一進房間,秦般立刻就熟絡了起來,早已沒有了在外人面前的冷漠和高高在上了。
喬莞莞坐下,淺笑地打量着秦般,“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老熟人,看秦大師的身體,似乎身體已經完全恢復了。”
提到自己的身體,秦般心中更是歡喜,“是啊,不僅僅是恢復了,修爲也精進了很多,要不然也不會被調來總部這裡了。”
原來,當初在綏邑城的拍賣會因爲秦般一派最終拍品的特殊,以及揪出了曲敬那個沒有仁義道德的人,再加上他修爲精進的緣故,他得以從分部調到了總部來任職。
至於分部,現在是秦桑和秦芩在管理。
“如此,真是可喜可賀啊。”自己的朋友能升官發財,喬莞莞深感慰藉。
秦般低聲笑了笑,有些感慨又有些惆悵,“這還是要多謝喬姑娘啊——”
“秦大師,我這次來木荒城確實是有事,所有現在有些事情想跟你打聽一番。”木荒城於喬莞莞而言,是一個陌生的地方,現在有一個生活在木荒城,又是地地道道蒼龍大陸的人來問問,自然是極好的事情。
秦般急忙道,“喬姑娘,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神農閣少閣主血脈檢測的時間就定在三天後,這次神農閣不僅邀請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勢力,而且還進行實時的情況轉播。”
原本是神農閣有一種特殊的石頭,到時候可以在選定的城市半空投放出在木荒城神農閣少閣主血脈檢測的情況。
秦般又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場檢測也只是爲了打臉神農閣裡岑長老,天長老和影長老三脈的人而已。”
神農閣,在閣主他們失蹤後,權力全分散到了六個長老身上,分別是岑長老,天長老,影長老,鷹長老,孤長老以及枯長老。
因爲喬漣漪是不久前纔回到的神農閣,所以她的身份肯定是要受到質疑的。
前面三位長老正是持質疑的意見,而後面三位長老,尤其是枯長老是最爲支持喬漣漪的。
神農閣閣主和閣主夫人消失,前面三位長老在二十多年間一直都忙於尋找閣主和他們的孩子。
以至於現在即便是回來了,可以掌握在手的力量也極少。
所以現如今,神農閣掌握權力最多的當屬枯長老了。
“其實我聽內部的人說,這次的血脈檢測原本不會進行的,之所以會進行都是因爲須彌谷,至於具體是須彌谷的什麼原因,這個老夫就不知道了。”
“不過我看這次的血脈檢測也就是做做樣子罷了,畢竟後面三位長老尤其是枯長老的權力實在是太大了,你看,就像剛剛,那秋宗光就是孤長老一個廢物弟子,而岑文淵是岑長老的大弟子,可是後者在面對前者挑釁的時候,還是隻能默默承受啊。”
原來那男子竟是岑長老的弟子,難道她看着他怎麼都比那個秋宗光順眼。
果然,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秦大師,莞莞有兩件事想拜託你,不知可否?”喬莞莞容色認真道。
“喬姑娘,只要老夫能做到的,一定幫你。”
喬莞莞脣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隨即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秦般,秦般聽完後目瞪口呆地看着喬莞莞。
他愕然,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喬姑娘,你可有十足的把握?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喬莞莞點頭。
既然確定了喬莞莞有把握,秦般就安心放手去做了。
-
神農閣,夜色來臨——
精緻的房間裡垂着白色的紗幔,隨着微風輕輕飄動,隔着屏風可以可以聽到水珠滴落在水面的聲音,更能看到一個若隱若現的女子正在沐浴。
房間外,一約莫六十歲左右的老人走了過來。
“見過枯長老。”
“少閣主呢?”
阿琪低着頭,抿脣道,“少閣主正在沐浴。”
枯長老昏暗的眼睛微微亮了亮,脣角更是勾起一抹淫邪的弧度。
他擡腿,就要走進去……
“枯長老,我們少閣主正在沐浴,您不能……”
“你是不是想死?”枯長老伸手捏起了阿琪的下巴,迫使她直視自己,他眼神中的陰鶩瞬間就讓阿琪心驚膽戰。
隨着他冷哼一聲,阿琪被他狠狠甩到了地上,枯長老打開門走了進去。
“阿琪,不是說本少閣主沐浴的時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許打擾嗎,你怎麼進來了,難道想死嗎?”喬漣漪呵斥的聲音從屏風後面傳來。
雖然開門的聲音極輕,但是她知道是有人進來的。
“阿琪,你怎麼不回話。”喬漣漪沐浴的手一頓,容色冰冷而嚴肅,嗓音加重了幾分。
然而阿琪還是沒有說話。
就在她正準備轉頭,看看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忽然身後一抹身影將自己罩住。
喬漣漪忽然覺得不對,擡手一個掌風就送了過去,卻不想被那人捏住了手腕。
“少閣主,對老夫出手可不好。”
喬漣漪猛地擡眸就對上枯長老皺巴巴的臉,他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在她赤身的身體上打量着,眼中滿滿盡是慾望。
喬漣漪嚇得直想尖叫,這老色鬼。
她急忙收回那隻手,用很快的速度就將衣服給裹上。
枯長老倒也沒有阻攔着,而是興趣勃勃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穿衣服。
穿吧,就算是穿了,老夫也可以讓你脫下來。
直到衣服穿好,喬漣漪臉色鐵青瞪向他,“枯長老難道沒有聽我的手下說,我在沐浴嗎?爲何你還要闖進來。”
枯長老陰鶩的眸子在她身上流連,言語頗爲輕佻道,“少閣主以爲呢?”
喬漣漪容色變了變,眸光眯了起來,這個老色鬼,別以爲她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從自己進入神農閣開始,他就盯上了自己。
今晚居然還趁着自己在沐浴,看了她的身子,她恨不得把他的眼睛給挖出來。
她的身子,冰清玉潔,只有雪卿和獨孤鬱塵纔可以碰。
卻沒想到,前者爲了一個女人,那樣殘忍對她,後者更是對她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