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包子指指外面。
“你爹做的?”
豹子點點頭。
沈木棉看了眼豹子手中的盒子,裡面是韭菜雞蛋,還有剁碎的饊子,外面的皮炕的白中透黃,顏色極好,且聞着就香。
再瞧小包子大口大口的吃着,頓時感到腹內飢餓。
隨便將長髮挽了個圓髻,找根素銀簪子簪上就出去了。
沈蘭風正端着一葫蘆瓢的韭菜盒子進來。
沈木棉想到昨晚他死皮賴臉的樣,便戲謔的說,“韭菜可是那啥的,你就不怕火太旺,流鼻血?”
“哼哼…怕啥?大不了浴血奮戰!”
沈蘭風白了她一眼,將盒子放桌上。
“噗…”沈木棉就噴了,“你可真是…”
“這韭菜哪來的?”洗漱完沈木棉過來拿個盒子,咬一口噴香,每天飯菜可口,又沒什麼壓力,還有奶包子逗樂,這日子真是太滋潤了。
“宏大娘給的。”
沈木棉點點頭,“回頭我去看看她家有沒有多餘的菜種,院裡上回刨的地還有些沒用,剛好用來栽韭菜。”
“行。”
飯後,沈蘭風就道,“饊子等我回來再弄吧,先去青伯家要地去。早晨我去那兩塊地轉了一圈,有一塊他家種了豆子估計得秋收過後才能要,有一塊種了芝麻,可我看了下,那塊地裡面就稀稀拉拉幾顆苗,長不出來東西還白佔着一塊地,先要這塊吧。”
“行,我和你一塊去吧。”沈木棉擦擦手就說。
“我自己去就成。”
“可別,萬一青大娘說些什麼,你不好說。”
說着沈木棉又去漱漱口就將門關上了,三小隻都留家裡,有了新新,上房那幾個都不敢往東廂房來。
“等下!”
剛出了院門,大周氏追了出來。
“幹嘛?”
“你們可是去你青伯家要那兩塊荒地。”
“是啊,怎麼了?”
“不許去要。”大周氏立馬道,“那地我說好了,讓他家種五年的,現在才兩年,你們去要什麼?”
“五年?五年他給多少租子?”在她印象中,從來沒見沈青家來給什麼東西,也沒聽大周氏提起過,那估計就是沒有的。
“都是自家人,還提什麼租子?”大周氏不悅的說,“你個死丫頭,就錢心重,把錢看的死緊。讓你給紅茶備點嫁妝都不樂意…”
“你有完沒完?”沈木棉餘光撇見左邊一向不露面的鄰居今個卻在門口樹下納涼,大周氏這個沒眼色的,天天就知道吵鬧,也不看看有沒有人在。
“反正你不能去要地,不然我臉沒處放,我都說好了,現在你們又去要不是打我臉麼?”
“我家你說的不算。”沈木棉就道,“你答應給種,我可沒答應。我爹和蘭風辛苦開的荒地,你一個子不收就拿去送人情了?你怎麼那麼大方呢?”
說完又對着院裡吆喝一聲,“紅茶,你作死啊,還不出來把人拉家裡去?”
“唉,來了。”沈紅茶都要被大周氏搞的沒脾氣了,告訴她暫時別和沈木棉鬧,可她就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