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木棉還沒發現,她心中已經有了禁忌,豹子和沈蘭風成了她的禁忌,別人碰不得,一碰她的原則弦就會斷。
“唉…”沈興看她拿刀的樣子就怕,一不小心就是一條人命啊,“你小心點,別動不動就扛個刀。”
洪大牛媳婦被她嚇的臉白,洪大牛透過窗戶看見這一切更是心顫,急忙從屋裡出來了,洪大牛是個疼媳婦的人,忙說,“你快放開我媳婦,有什麼衝我來。”
“我本來就是衝你來的,要不是她礙事跑出來攔着,當我想和她說話呀。”
說這話的時候她刀子還是沒有放下來,先問她媳婦,“你說,都有誰說我勾三搭四了,又勾搭誰了,今兒必須說個子醜寅卯來。”
這種風言風語,自打她穿來就沒斷過,真想罵句操蛋,原主只是長的好看點而已,和柳雲深走的近點而已,一個個嘴上就沒德行了。
洪大牛媳婦雖然害怕,但也知道沈木棉不會把她怎麼樣,就道,“說就說,你那點破事誰不知道?柳公子的事咱們就不說了,還有隔壁村的王鬍子,前兒我遇到王鬍子媳婦,還說要來撕破你的臉呢,說你勾搭她家男人。”
“還有前面村口李江家大兒子,每次從學堂回來都要打你家門口繞一圈,這事誰不知道?”
“……”沈木棉差點笑死,“你眼睛有病還是腦子有病?是我讓他天天下學從我家門口走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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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江家大兒子在周家村學堂上學,那孩子壓根不是讀書的料,今年都十六了,還在村裡學堂混着呢,更沒下過場,以前還給沈木棉遞過情詩來着,可以前沈木棉虛榮心那麼強,又有柳雲深在前面做對比,哪會看上他那種村裡漢?
原主從來就沒搭理過他好麼!
至於王鬍子,一個二流子,到也沒怎麼樣,就是有天原主穿了件好看衣服從周家村那邊過來遇上,王鬍子讚了她兩句,原主又回了兩句,不知怎的就傳到村裡來了。
“至於王鬍子,他媳婦不來就算了,來了誰撕誰的臉還不一定呢,統共就說了兩句話的事,就能傳出那麼多來。不想讓自己男人跟人答話,就跟拴狗似得的把人拴在家。”頓了下又道,“再者,說兩句話的事到你這裡就成了勾三搭四,那你是不是除了洪大牛,就沒和別人說過話?要說了,你就是勾五搭六。”
“我當然沒和人說過話。”洪大牛媳婦下意識的說。
“你給我發誓,用你命發誓。”
沈青樹就嗤笑,“棉棉姐,你可放開她吧,我昨兒還見她和旺叔說話呢,她敢發誓麼?”
洪大牛媳婦頓時就成了豬肝色。
“和我賠不是,再自己打臉。”沈木棉冷哼說,“不然我在你脖子上割兩個洞。”
說着鐮刀往旁邊放了放,卻沒完全拿下來。
“賠不是!”沈青樹在那起鬨,“整天說我棉棉姐這個那個的,毛病吧?必須賠不是!”
這裡到底是沈家莊,姓沈的佔了一多半,洪大牛媳婦不得不在自己臉上扇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