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說我和你有舊?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啥樣,就你這德行配麼?”
“哎喲……”王鬍子被摔在地上好半晌起不來。
沈白茶見此忙跑出來道,“沈木棉,你別把人打死了,回頭連累姐夫。你自己出事不要緊,連累姐夫就過分了。”
沈木棉看過去,見她眼睛裡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且又聽她口口聲聲的別連累姐夫,眼睛裡滑過一絲異樣。
這小婊砸,難不成對沈蘭風有不軌之心麼?
若是這樣,就該死了!
“王鬍子,王鬍子你沒事吧?”
沈木棉見她這樣,就一巴掌扇過去了,“你給我閉嘴,再多說一句,我拔了你的舌頭。”
要不是大周半瘋半癲的要人照顧,她早把沈白茶給弄出去了,哪還會讓她有機會在這唧唧歪歪。
“瞧你着急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人是你招來的呢。”
“你胡說八道什麼?”王鬍子上門和她有什麼關係?忙說,“他和你相熟,又不和我熟,我怎麼會招他來?沈木棉你自己勾三搭……”
四字沒說出來呢,又被沈木棉扇了一巴掌,“讓你閉嘴你還說話,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呢?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進屋,不然我擰斷你脖子。”
說着還伸出一隻手,眼神陰騭,驚的沈白茶抖了幾抖。
她毫不懷疑沈木棉真會擰斷她脖子,她還不想死,想到此忙的跑進屋關上門。
見她還算識趣,沈木棉這纔看向地上的王鬍子,王鬍子見沈木棉臉色陰沉,驚恐不已。
這沈木棉力氣怎麼那麼大?一下子就把自己摔倒了,還真是疼!
不過想到自己來的目的,那點疼就不算什麼了。
“沈木棉你簡直狗膽包天,還敢摔我?”
王鬍子怒說,“我今兒就在你家不走了,我知道沈蘭風去鎮上了,我就在這等着。我倒要看看沈蘭風知道你我的事後會不會休妻。”
“是麼?”沈木棉突然就笑了,“我好怕怕喲,你好威風哦。”
王鬍子以爲她說真的,就得意了,“哼,知道怕了吧?我告訴你,想不讓我告訴沈蘭風也行,不過你得拿點東西出來。”
“東西?什麼東西?”沈木棉心中動了動,王鬍子今天來家裡的行爲就很可疑,現在這句話就更可疑了。
王鬍子就說,“把你家做風扇的法子告訴我。”
“就只這一樣?”
“當然不止這樣。”王鬍子從地上坐起來,又說,“還得再給我一百兩銀子,不然我就鬧到沈蘭風跟前,說你從前勾引我,還跟我睡過。”
沈白茶聽到這裡,躲在門後那興奮的啊。
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長着一張妖豔賤貨的臉,就是不安分,等姐夫回來她一定要告狀。
想到這裡又繼續扒着門縫。
可這一看差點嚇出她的心臟。
原來沈木棉竟然一腳把那王鬍子給踹飛了。
“癩蛤蟆也敢污衊天鵝?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
豹子摟着小虎脖子,和它咬耳朵,“娘爲什麼說他吃了我的膽?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