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棉斜了他一眼,“你那麼熱衷買人幹嘛?莫不是你想被人伺候吧。”
“是呀,我是想被人伺候呀。”
沈蘭風摸着下巴,似乎還在幻想被人伺候的美景。
沈木棉剛要審他,就聽他又道,“媳婦,你什麼時候伺候伺候我?用手還是用嘴我不挑的,就是時間得確定了。”
“去去去……”沈木棉拍開他伸過來的頭,“整天想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告訴你你這樣會提前衰老的。”
“胡說八道,從醫者的角度上來說,人是要勤於運動的,運動多了有益於人體的各個臟器。”
沈蘭風笑摟着她脖子說,“所以媳婦,咱們有幾天沒運動了哈。這樣是不對的,這樣身體會變差的。”
“你確定?”
“確定!”
“呵呵……”沈木棉笑環上他的脖子,突然就一個手刀子砍了下去,沈蘭風臨閉眼之前就想,媳婦越來越粗暴了。
沈木棉見他昏了過去,一手拖着他的胳肢窩,一手攔着他的腿彎,將人抱牀上去了。
又給他拖了鞋子,蓋上好被子,手扶上他的臉,眼圈下方烏青烏青的。
爲了柳雲深的解藥,他是天天晚上熬夜,白天也總是睡不了兩個時辰就起來了,總是擔心這個操心那個的,明明睡的正好呢,卻到點就起來做飯,下午還要去作坊磚場那邊轉轉,真是操心的命。
還是讓他多睡一會吧,人昏厥的時候其實也是一種休息。
豹子見他娘這麼粗暴,嘴巴張的老大,和新新比劃道,“娘好凶啊!”
新新點頭,“確實,爹好慘!”
沈木棉轉過身就見兩兄弟頭低着比劃,“你們兩還不去認字,在這幹什麼呢?”
話剛落音,兩小鬼飛快的跑了。
沈木棉瞧着下午天不錯,就將前幾日灌的香腸拿出來曬曬。
看看豬圈,因爲他們伺弄的好,豬一頭沒少都活下來了。
小雞仔在夏末的時候生了一回雞瘟,前前後後買了六七十隻小雞,現在就只剩下了二十多隻。
想到以前老家過年都喜歡醃年貨,便去廚房拿把刀出來,將早晨綁着的幾隻雞給宰了。
都說醃貨致癌,可偶爾吃一次還是可以的,這醃雞紅燒可是非常香。
還有那醃魚,配上白蘿蔔冬天吃最好吃了。
“棉棉姐,這離過年還有二十好幾天呢,你怎麼現在就殺這麼多雞啊?”沈夏蘭手裡拿了個小包袱過來了。
“我準備醃雞。”
“啊?”
會寧鎮這邊沒有人醃雞的,這裡人會不會醃她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裡人捨不得醃。
因爲醃一隻雞的鹽都夠炒幾次菜了,會過日子的人家是不會這麼奢侈的。
“這雞醃過了吃好吃。”
“人家都醃青瓜小菜,你卻醃肉,我娘要是聽到肯定說你太過福。”
“賺錢就是留着花的,捨不得吃捨不得喝,那要錢幹嘛?”
沈夏蘭若有所思,“你說的也是,我回去讓把我家的幾隻也給宰了。”
“噗,你不怕你娘找你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