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沈蘭風笑摸摸他腦袋,眼睛觸及到他脖子,“咦,你脖子上的皮掉了?”
“什麼?”
沈木棉過來正好看到沈蘭風把他的圍脖給弄開。
只是這一看,沈木棉就頭皮發麻,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日娘要是逮到那些人,一定剝了他整張皮給你報仇。”
剛纔圍着圍脖她沒注意,這會一看,脖子上面是密密麻麻的針點。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被人用針扎的。
這得是多狠心的人才能幹出來這種事啊?
這孩子受的苦她簡直不敢想象。
沈蘭風重新將圍脖給他整理好,眸子裡也染上了層水霧。
這個孩子雖不可能是他親生的,但就衝這面相就八九不離十和他有關係,血脈之情讓他更加心疼這個孩子。
“等晚上爹給你用藥水洗一洗,再摸一陣子藥膏,這皮膚就能恢復的和豹子一樣了。”
又去看他的手,手上的皮還在,“這個估計是藥水泡少了的緣故,從明日起手上也要一直裹上布巾,可不能因爲玩耍把布巾給去掉了啊。”
新新點點頭,伸手抱住他的腰。
抱着娘很溫暖,但是抱着爹感覺更安全。
沈蘭風摸摸他腦袋,柔聲說,“好了,和弟弟進屋去吧,外面冷,仔細凍着。”
等兩孩子都進屋了,沈木棉故意胳膊爪搗了他一下,“唉,我發現你剛纔還挺溫柔的嘛,沈蘭風你偏心啊,還沒這麼溫柔的和我說過話呢。”
沈蘭風一怔,隨即哭笑不得的罵道,“你個娘們!連兒子的醋都吃,你可真有勁。”
“你看你看吧,我就知道你對我不溫柔。”沈木棉戳着他胳膊道。
沈蘭風抓住她手指低聲笑說,“我什麼時候不溫柔了?天天晚上溫聲哄你的是誰?我要是不溫柔你能喊着再來一次?”
“切,你個臭不要臉的,就知道你說不出什麼好話來。”
沈木棉笑着轉身進屋了。
她當然不是要吃孩子的醋,只是見他眼睛裡的水霧一直沒散去,逗逗他而已。
進了屋,就見豹子拉着新新在分享他一直抱着的盒子。
見沈木棉伸頭看過來,還一把捂住,不給她看。
“切,瞧你小氣的,娘不看了行不?”
見她走了,豹子才把盒子重新打開,裡面赫然是幾個麪人,兩個大的顯然是沈木棉和沈蘭風,剩下的兩個一大一小兩個孩子是新新和豹子,背後還寫了幾個人的名字。
“哥哥送你!”
豹子拿出自己的那個給新新。
新新就奇怪了,送我的不是應該把我的那個給我麼?
好吧他也猜不出豹子的想法,豹子卻把他的那個給拿走了。
“這是我的。”
就見他把新新的給仔細收了起來。
沈木棉在外面已經看到了他的小動作,就偷偷和沈蘭風說,“咱家豹子還是一副柔腸子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
沈蘭風可驕傲了。
“切,說的好像就是你一個人兒子似得。”
沈蘭風就摟着她笑說,“我們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