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誤會了。”沈木棉就笑道,“柳公子認了豹子做乾兒子,不是大家想的那麼回事。”
“哎喲喲,是這樣啊。”宏大娘就拍腿道,“那你怎麼不說清楚呀,你瞧瞧村裡那些個嘴碎的都傳成什麼樣了?”
“沒事,傳就傳吧,反正一個個現在也不敢當着我的面傳。”
宏大娘一想,現在蘭風回來了,反正蘭風會護着木棉的,也就不擔心了。
“行吧,你心裡有數就行,我先回去了,鍋裡還燒着菜讓秀兒給看着呢。”
“那大娘您先去,今兒家裡有人我就不留您了。”
“和大娘還說那些虛頭巴腦的幹啥?”
宏大娘揮揮手走了,沈木棉覺得心裡暖暖的,再瞧瞧上房裡的還不如一個外人呢。
“吃飯了!”
聽到沈蘭風的喊聲,沈木棉進了院子。
“想不到一個臭老漢還有點能看上眼的。”柳雲深細着嗓子卻又說,“不過還是比不上我。”
沈蘭風聞言捏了捏拳頭,最終還是放開了,心想老子忍,看在你是個客人的份上我忍。
柳雲深倒也還算識趣,且沈蘭風做的飯菜不錯,吃的歡快,便沒再刺激沈蘭風。
飯後,柳雲深就要離開說明日再來,沈木棉想了下接下來要做的事,就和他道,“你這幾日都別來!”
“……”眼看着他又要咧嘴了,沈木棉忙說,“別嚎!你個大男人學什麼姑娘?我家豹子認的是乾爹又不是乾孃!讓你別來是因爲我家有要事要做,你來不方便。”
“哦,那好吧!”柳雲深聽是這樣,立馬合上嘴上了馬車,不過等馬車動了,他卻一會掀簾子看一下,一會看一下。
“嘖嘖,女人堆里長出來的,性子就是不一樣。”這柳家他也暗自打聽過,聽說柳雲深上面有了七個姐姐,纔有的他,一羣女人護着,性子就成了這樣。
沈木棉點點頭,“性子是彆扭,不過人還算不錯。”
“確實!”這點沈蘭風還是認同的,又說,“你不是想做什麼磚沒本錢嘛?和他合夥唄?他們柳家是做生意的,有錢賺應該不會拒絕。”
“他麼?”沈木棉還沒想過這個問題。
撇頭間見上房的門動了動,便道,“你看着豹子。”
到了上房剛推門,大周氏就攔在門前,“你幹嘛?”
“我讓你們收拾的東西呢?”
“你個死丫頭心怎麼那麼狠?那些都是你妹妹的嫁妝。”
“廢話少說。”沈木棉就說,“以前我爹給她兩買的,還有我的那些,夠她兩做嫁妝的,但是柳雲深送來的那些,你都給我拿出來,一件不能差。”
“不行!”沈白茶就道,“到我手裡的東西就是我的,憑什麼給你?”
“你這話有意思!”
沈木棉樂了,繞開她,直接去開沈紅茶的箱櫃,雖然上了鎖,可對她來說小菜一碟。
“沈木棉你幹什麼?”沈白茶就急了。
沈木棉這時去看沈紅茶,卻見她在沉思,見自己看過去,眸光一閃,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