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奎媳婦林氏也冷笑,“木棉被下油鍋還是大嫂幹出來的好事呢,可人家天生好命,任憑你怎麼弄都弄不死。”
錢算子得意的看向賽半仙,“如何,我說的不錯吧?此女子有天神護體,絕不可能是所謂的狐妖。”
沈宏這時也有些相信錢算子的話,畢竟錢算子是不請自來,如果不是算出來的,又如何會知道沈家莊內的事呢?
就算知道沈家莊有這事,又如何知道那被行刑之人是木棉呢?
“敢問錢仙姑,那八字與祖宗相沖者又是何人?”
“這還不簡單!”錢算子道,“去看看你們家族譜誰的生辰和你們這裡的一樣不就是了!”
“這……”沈宏就爲難了,沈家族譜可是有好多本,這要怎麼翻,又如何篩選呢?
沈蘭風就拱拱手,“仙姑,您就不要爲難我們了,族譜衆多,等排查出來怕是要到明天,還請您幫忙算一算吧。”
“如此也好!”
就見錢算子拿出一個八卦盤,然後一波弄,那個盤子上的針就快速轉動,錢算子則拿着那盤子在衆人跟前走過。
“在誰的面前指針停下,誰就是那相沖之人。”
八卦盤很快走過沈白茶,沈家樹,沈青樹……一圈又一圈,終於停下來了。
“就是她!”
“你放屁!”
隨着大周氏的急呼,衆人這才發現原來指針在沈紅茶麪前停了下來。
“你胡說,不可能,怎麼會是我?”
沈青也說,“賽半仙,你說說,到底誰有問題?怎麼可能是我這紅茶侄女,要知道她纔是真正的貴命呢,不然怎麼可能將要嫁去那等大戶人家做少奶奶?劉家要娶親,娶的就是我們紅茶。”
劉家公子最近也的確要娶親,只不過此劉公子非彼劉公子罷了。
“呵呵,說我胡說?”錢算子又笑,“你怎麼不說說,你這侄女爲何能嫁入劉家?還不是八字過硬?”
這話一出,別說別人了,就是沈青自己都有些相信了。
因爲劉家公子要娶沈紅茶的原因可沒幾個人知道。
就連他也是這幾日才知道,那這錢算子又是如何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
“哎喲還真是紅茶啊?”
“……”
沈蘭風見村民更相信一些了,就站出來說道,“此事自然是錢仙姑說的準,木棉的事說的準,紅茶的事說的也對。可這賽半仙就不然了!”
“因爲這賽半仙可不是不請自來。”沈蘭風繼續道,“前些日子我和木棉去鎮上賣饊子,剛好遇到青伯在鎮上和人拉拉扯扯,那人恰好我又認識,正是鎮上的孫六。”
一聽這話,不僅沈青臉色不好了,就連賽半仙也不自在了,當即想走。
“都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一事不求二主,沈家莊之事既有錢仙姑插手,貧僧就不好再批語,貧僧先走一步。”
可錢算子卻不打算讓他走,“你個老禿驢,走什麼?算錯了吧?還一山不容二虎呢,可這後面還有一句呢,除非一公和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