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怎麼慌慌張張?”
雲獻怒,“難不成是沈木棉打進城了?”
“不是,自然不是。”
“不是你慌什麼?”雲獻踢了那人一腳順帶說,“你給我記住了,將來,哪怕是沈木棉帶人攻進城了,你也不許給我這麼慌張,輸也要輸的有氣場。”
“是,將軍!”
小兵這會都急死了,您能不能先讓小的稟報事情啊,您分一分輕重緩急行不行?
還是身邊的軍師看出了小兵焦急,說,“你先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雲獻這時也看向他。
小兵便忙道,“將軍,兩日前東城南區有一個大院裡幾十號百姓突然嘔吐發熱,原先只當是他們吃的水有問題,便隨意去開了藥吃吃,可是這大院裡的人還沒好,東城北區的一個大院又有幾十人患了同樣的問題。”
“然後呢,大夫怎麼說?”
“大夫,大夫說,有可能是生了瘟疫。”
“荒唐!”
雲獻拍起了桌子,“如今酷暑已經過去了,怎麼可能還會有瘟疫?”
夏季纔是瘟疫多發季節呀,這個天怎麼可能?
“將軍現在該怎麼辦?”
“大夫呢?大夫沒辦法麼?”
軍師道,“怕是大夫也束手無策了,否則不會上報將軍。”
“那軍師你看咱們該如何?”
軍師這時問小兵,“城中長官呢?”
“軍師,那長官早在咱們瑞城打起來後,就閉門不出了,如今誰也不見。”
“縮頭烏龜,簡直是縮頭烏龜!”雲獻大罵,“我就說我看不上這些文人呢,平日裡嘴巴厲害的緊,一遇見事就熊了。”
軍師眼睛黑了黑。
小兵也囧囧的看着他家將軍,心想,雲將軍,您面前的軍師可也是文官,您這樣說真的好麼?
其實話說完,雲獻就反應過來了,看着軍師訕訕的說,“那啥那啥,我不是說你啊,其實,其實,你在本將軍眼中是武官,對,就是武官,你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軍師哭笑不得,“是,將軍不必多言,屬下知曉您的意思。”
“那軍師你看此事怎麼處理?”
軍師想了想道,“咱們還是過去看一看,親自問問那大夫還能不能治療,若是不能治療,那就燒了吧。”
“啊?”小兵大驚,那可是近百條人命啊。
軍師的摺扇瞬間就打到了他的頭上。
“你啊什麼啊?要知道,若真的是瘟疫,必定會傳染。咱們如今被圍困,出不去不說,若是再讓瘟疫在城中蔓延,尤其這件事再讓敵方得知,敵方什麼都不用做,只要在城外圍困上一月,我們自己就死絕了。”
“小崽子,你說,是這一百人死好,還是所有人跟着一起死好?”
小兵忙點頭說,“自然是他們死好。”誰也不想死啊,死自己不如死別人。
“這就對了。”
軍師的話猶如醍醐灌頂。
雲獻點頭說,“對,咱們先過去看看再說。順便去傳兩個軍醫跟着。”他深怕城中的大夫不行。
“是。”
一個時辰後,衆人到達東城南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