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暖黃的燈光灑在她的身上,此時她如瀑布的黑髮鋪散在身後,毛衣被她扯着,香肩露在外面,緋紅的小臉顯得更是風情萬種。
他的喉結不由得急促地上下滾動起來。
此刻的她特別迷人,尤其是這半醉迷離的模樣,簡直像個勾人的小妖精。
他深吸一口氣,寬厚的大掌順着她的嬌軀,指尖在她的皮膚上流連,陸傾傾的身子抵着他的,用力一拉,將他按住,她翻身壓在他的身上。
她的舉動,出乎了君容景的意料,眉梢一揚,看着她一顆顆的解開了他襯衫的鈕釦。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動作,很期待她對他做些什麼。
陸傾傾解開他襯衫的扣子後,就拽着讓他脫下來,君容景很配合她的動作,所以她順順利利地給脫了下來。
可是脫完以後,她居然就趴在他胸膛上不動了……不動了。
小丫頭,把他搞出了一身的火居然還不負責滅……
君容景無奈地擰眉,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接着狠狠地堵住了她的脣,一聲輕吟從陸傾傾的吼間溢出來,他幾乎是蠻橫地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後扔到了牀下……
……
事後,君容景緊緊地抱着熟睡的她,臉上的神色異常的滿足。
陸傾傾大概有所感覺,腦袋往他的懷裡鑽了鑽。
他勾了勾脣,垂眼看着陸傾傾酣寐的睡顏,卷卷的睫毛在白膩的臉上落下黑影,他把她輕輕地擁緊了一些,陸傾傾像是出於本能,一隻手擡起反摟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口。
這個懷抱,具有魔力,彷彿能夠擯棄一切繁亂,只要待在這裡,這就是全世界最安寧的地方,爲她遮風擋雨,躲避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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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傾傾第二天睜開眼醒過來,掀開被子一看,發現自己的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她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心裡把君容景罵了不止千遍,他還讓不讓她出去見人啊!
將被子發泄似的踢下牀,陸傾傾進了洗手間裡,透過鏡子,她看到自己的脖子上面也全是一片片青紫色的吻痕,這個天穿高領的衣服,一定會被人當成傻叉吧!
糾結了一通,陸傾傾還是找了個白色高領的蕾絲打底裙穿上,然後把一頭長髮柔柔地散在兩肩,心想能遮點就遮點吧。
君容景正坐在餐廳裡用餐,看到她這一身打扮,勾起脣,意味深長地笑了聲。
丫的!還笑!還不都怪他!
陸傾傾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坐到他對面,然後拿起了刀叉。
她狠狠地切着盤子裡的麪包,“吱嘎”一聲,刀子劃過餐盤,發出了極爲刺耳的聲音。
景大少充耳不聞,擡眸戲謔的目光掃了眼她,什麼都沒說。
陸傾傾在桌下狠狠地踩了下他的腳,以泄自己的火,她完全忘了,昨晚是她先挑起來的……
君容景依舊淡定從容,這時抽出紙巾,優雅地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衝她說道:“我吃飽了,去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