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琦看着霸道總裁範兒滿滿的給她下命令的老朋友,無語極了。怎麼平時就不見你這般關心過我?
果然是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
面上雖是各種嫌棄莫斯利安,但她還是走到了機器面前開始認認真真的爲陳晚檢查了起來。一但工作起來,麗琦就會氣場全開,職業精神被她徹底的貫徹落實。
陳晚一開始時還有點不適應這樣的麗琦,配合得不如人意,但,慢慢的她就習慣了,兩人合契天成。
被各種機器折-騰了一番後,陳晚突然記起了一件事——她是出來買午飯的!她忘了給爸爸帶午飯了!
剛好檢查正好在這個時候完成,陳晚一個翻身跳躍到地上,一邊將自己整理好,一邊對莫斯利安說,“我先去給我爸買粥,等下麻煩你幫我拿報告行嗎?”
而,此時的莫斯利安已經被她利落的翻身下牀的動作驚嚇到了。都懷孕了,還這麼沒自覺性,難道真不想要這孩子了嗎?
他眉頭緊蹙着的看向陳晚,滿臉不快的道,“你這脾氣要是再不改改,這孩子你也別想要了。”
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自己剛纔的動作是有多麼的危險的陳晚吐了吐舌頭,訕訕的接受了他的批評,後而小心翼翼的掃了一眼莫斯利安,諂媚的爲自己辯解,“我這不是忘了嘛。一時還沒習慣自己已經是懷孕了的人。”
……我,無話可說。麗琦聳了聳肩,一臉嫌棄的扭開臉,自去忙活她的去了。
莫斯利安深深的看了陳晚一眼,上前拉着她的手,邊往外走邊解釋,“這個時候出去買,來不及了的,我點了外賣。”
“莫斯利安醫生你人真好!”陳晚雙眼放光的看着他,突然間覺得他也並不如他面上這般冷,冷麪熱心,莫斯利安醫生真是好人!
被她發了好人卡的莫斯利安並沒有爲此感到高興,他只是無奈的又看了一眼還是孩子就當上了未婚媽媽-的陳晚,再一次的爲她這跳脫的性格感覺一陣陣的心悸。若是那天他一個不注意,她是不是就會把孩子給蹦噠沒了?
這般想想,莫斯利安就又覺得她這脾氣是要改造改造了。不然的話,到時候她都找不到地方哭了。
緊了緊掌中的手,莫斯利安將陳晚拉住,一臉嚴肅正經的道,“你已經懷孕了。以後一定要牢牢地記住我說的這句話,並給我身體力行的執行。”
急着趕回去給陳父帶飯的陳晚一臉“你說什麼都對,依你依你都依你!”的表情狠狠地點着頭附和着,“我知道了,一定記住,一定。”
然,她卻是隻說不執行的人。話剛說完,她就是又一個輕躍跳過了一個雪團,長長的馬尾在空一躍一躍的,看得莫斯利安的心也跟着一顫一顫的。
莫斯利安見慣了生老病死,但那都是與他無交的人,認識陳晚雖不到兩天,可他已將她當成了朋友。若她出事了,莫斯利安不知自己是否能同往常一樣,內心毫無波瀾的去安慰別人。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他會爲她感到難過。
蹙着眉,莫斯利安又拉起了陳晚的手,握得緊緊的不讓她再掙脫,幽幽的看了眼她,用無靜無起伏的聲音說。“你剛答應了我你會注意的。”
……莫名的就覺得這聲音裡透着無限委屈,還帶着一點點撒嬌的意味,是她的錯覺嗎?
沒抓着重點的陳晚看了一眼自己被抓着的手,又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男人,心中徒然升起一絲笑意來,於是她臉上就掛上了一抹輕柔的笑。
一直對她關注有加的莫斯利安看到她微笑後,愣了愣後,沉默的又握緊了她的手,默默的帶她回辦公室去。這是她第一次笑得這麼開始與真實。
希望你永遠都能笑得這麼真誠。
拿着莫斯利安奉獻出來的午飯,陳晚心情大好。笑眯眯的來到陳父所住病房裡,將其一一擺置開來,在看到那份滑雞粥時,她眼中的笑意更盛了,甚至是輕輕的哼起了歌兒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雖然知道自己五音不全,聲不成調,全程走音,但陳晚還是哼得很開心。
什麼事情這麼
開心?出去買份午飯回來就開心成這樣子,遇到了什麼好事?陳父看了一眼面前的粥,又看了一眼陳父,再看一眼粥,又回看了陳晚一眼,如此反覆數次,終於引起了陳晚的注意。
陳晚頓時消聲,但頭還是止不住的一點一點的,她掃了一眼陳父,緊抿着脣,笑意盎然的接着拿出自己的午餐開始就餐。
心不在焉的吃完了午餐,陳父終於忍不下去了,出聲問道,
“晚晚你這是遇上了什麼好事了?”
剛纔出門前還是強顏歡笑的,怎麼現在就這般開心了?
是誰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哄好了她?
一想到這個人有可能又是女兒的一個追求者,陳父的眉頭頓時緊蹙了起來。不是他不相信陳晚看人的眼光,而是她的前兩任男朋友都不是什麼好鳥,個個都是剛剛好一年就甩了她了。
難道又是一個只會花言巧語的哄人的流氓?這般想着,陳父眉頭蹙得越緊了,看去陳晚的眼神也暗含着警惕。
在陳父心中,
一切不以結婚爲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所以在他不信任陳晚的眼光後,就對這事格外的關注了起來。
他已臥病在牀,晚晚以後的路只能依賴她自已,但,趕他現在還能動就一定要給她把好關。
任何想娶到他女兒的人都要面對一座名爲岳父的大山,在他越過荊棘爬過高山趟過萬水後,他面前還橫行着一座高不可攀的嶽山!
陳父看着陳晚的目光越發的熾熱,直看得陳晚如芒在背。
放下手叉,陳晚一臉嚴肅的看着陳父,無比認真的道,“爸,你現在是病人。病人就得好好休息,別想太多。”
“你女兒就算是魅力無限,你也得知道我來這地方纔多久。人生地不熟,對法語又是一知半解,你覺得我這樣走出去會交到朋友嗎?”這話一說完,陳晚就無限怨念的看了陳父一眼。
一個半月的學法語時間,她能學到些什麼?
啊!陳晚一拍大腿,她終於想起了她的法語老師是一位法國公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