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時分,白馨被人狠狠的修理了一頓,她嚇得再也不敢胡亂欺負人了,她欺負的人還是幼稚園的小朋友!
隔天下午時分,陸向暖就接到了一通電話,打電話來的人還是市委書記。
“你是霍太太。”
“我是。”
“我是本市的市委書記,我姓白。”
“白書記,有事嗎?”
“是這樣的,你兒子霍冽讓人打了我的女兒!現在那幫人小混混已經被送到警察局了!我想和霍太太好好面談一下,關於我女兒被打的事情!”
陸向暖不免感到震驚,她沒有想到霍冽會派人去打一個女孩子。
“我知道了,什麼時候?”
“一個小時之後,警察局見。”
“嗯。”
電話掛斷後,陸向暖直接打去了學校,霍冽接到電話之後,直接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和陸向暖說了。
“媽,就是這樣。我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你是說,雪兒是被白馨打的?爲什麼?”
“白馨喜歡我。”說這句話的時候,霍冽是那樣的平靜,好像在說一件事不關己的事情似的,可見白馨喜歡霍冽卻也只是單相思。
緊接着,霍冽再次出聲:“因爲她喜歡我,所以對雪兒下手,就因爲我對雪兒好。”
“好了,這件事情我知道了,等會肯定會有人讓你去警察局,你不要做什麼衝動的事情,等媽媽過來。”
“知道了。”
等到通話結束,陸向暖直接驅車去了警察局。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開了霍晏琛的哪一輛車,開到警局才發現是那輛邁凱倫,她隨意將車子停入車位內,而後直接進入了警察局。
剛一進警察局,就聽到白松怒不可遏的話語,“這叫什麼樣子?我女兒就這麼被白白的打了?”
“這……白書記,他們都只不過是小孩子。”警察顯得有些爲難,“最多教育一下,也不能拘留,您說是不是?我們已經聯繫了他們父母……”
“我不管你有沒有聯繫他們的父母,現在我女兒被打的鼻青臉腫,這件事情沒那麼快就算了!特別是這個霍冽,幕後指使者,要好好的懲罰他!”白松又一次給警察施加壓力,手一再指向霍冽。
霍冽按照陸向暖所說的,從頭到尾都沒有吭聲,但是他沒有像那些小混混那樣畏懼,反倒是用一張極爲冰山的臉對着面前的白松。
白松在看到他這張臉的時候,也是愣了愣。
“你看看,到現在還擺着這樣一副面孔,這個孩子沒得救了!想必在學校裡也讀不出什麼書!早就好輟學了,回家種田去算了!”白松說起話來也極爲難聽,手指不斷地指着霍冽。
陸向暖站在門口都可以感受到霍冽身上傳來的冷意,白松要是再說下去,站起來比他高了一截的霍冽怕是要在警察局動手了。
上了初中的孩子,本就叛逆,更何況是霍冽這樣的?
“麻煩白書記不要拿着您的手指指着我的兒子。”陸向暖手臂上挎着givenchy的包走到了白松面前。
“你就是霍太太?”白松望着陸向暖,詢問出聲。
陸向暖朝着白松笑了笑,極爲恬靜的笑卻讓人稍稍有些晃神。
這笑實在是太美,但是她接下來的話可就不那麼好聽了!
“這話,白書記在電話裡已經問過我一遍了,現在再問,豈不是多此一舉?”
一個美豔且又口齒伶俐的女人。白松當然知道霍家不好惹,但他好歹是個市委書記,總不能讓他女兒白白受了委屈!
“人們都說,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我白松今天算是見識了。”
陸向暖覺得白松這話說的極爲可笑,“希望白書記說這話的時候,不會後悔。”
白松望着陸向暖,對她的話明顯感到不解。
“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向暖朝着他再次笑了笑,“你的女兒從幼兒園接走了我的女兒,對她又打又推,白書記,我現在算是明白了,難怪剛纔您說有什麼養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這一點,在令千金上已經驗證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白松的女兒一向極爲有教養!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是嗎?”陸向暖直接將幾盤錄影帶丟在了桌上,“這裡面有你女兒從幼兒園接走我女兒的全過程,還有你女兒對我女兒動手的畫面,白書記想看看麼?還是說,白書記喜歡這錄影帶裡得畫面,明天出現在淮城報紙的頭條上?”
陸向暖的步步緊逼,絲毫不給白松任何迴旋的餘地。
一旁的警察對陸向暖不由得刮目相看,都說漂亮女人是花瓶,像這樣又漂亮又厲害的女人,真是打着燈籠都難找,難怪會是霍晏琛的老婆,難怪會收服長年佔據黃金鑽石單身漢首位的男人!這樣的女人,又有魄力又有魅力,在面對市委書記的時候,還能這樣沉着冷靜。當真是少見!
白松望着桌上的那兩盤光盤,不可置信的望着陸向暖,“你少給我胡編亂造,我女兒只是初中的小女孩,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
“我說過了,白書記要是不信,可以看看光盤裡的內容。”
白松直接拿起光盤,派人放映着光盤裡的內容。
視頻顯示的非常清楚,白馨從幼稚園帶走雪兒,而後對雪兒又推又打,還一臉兇相的望着雪兒。
視頻非常短,只有一兩分鐘左右的時間,看完了視頻的白松,更是詫異的啞口無言。
此時,陸向暖再次出聲道:“白書記,霍家和慕家一向都不是好惹的,雪兒是我和晏琛捧着疼的小公主,豈容許你女兒這樣欺負?”
“這……縱然我女兒打了你女兒,是我女兒的不對,但是你兒子也不能派人去打我女兒!”
“這件事情,再怎麼說也是白書記不佔理,我兒子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雖然方法過激,但是我這個做母親的沒有意見。”陸向暖當然是不支持霍冽也讓人去動手打人、以暴制暴的行爲不可取,但是縣在這樣的場合,她自然是要幫着霍冽說話的。
“還有,白書記,你剛纔說我兒子讀書不好,應該回家種田。”陸向暖朝着白松笑了笑,“據我瞭解,白書記的父母是農民出身,你現在又何必瞧不起那些辛苦播種的農民呢?至於我兒子,他各項全優,成績名列前茅,反倒是您的女兒次次墊底,應該回家種田的人不是我兒子,白書記可要弄清楚了。”
這一番話足足打了白松的臉!
一旁幾個低着頭的小混混都開始笑起來了,但是霍冽卻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陸向暖將視線移到了警察身上,“教育過我兒子了吧?我現在可以帶他走了嗎?他還在上課,落下課程總是不好的。”
“當然,當然,當然可以。”警察一個勁的點點頭,對於這個女人這樣的好口才甚是佩服。
現在的白松算是徹底沒戲唱了,這件事情,於情於理都是他女兒先動手的,就算霍冽的行爲過激、做法不對,但也是因爲他女兒先動手打人罷了!
白松原本以爲他自持有理,但是卻沒想到得罪了霍家和慕家,這下兩家一起得罪,怕是要倒黴了!
“走吧,summer。”陸向暖望着面前的霍冽,隨後帶着他離開。
等到出了警察局後,坐入邁凱倫內,霍冽率先出聲:“媽,這次的事情是我行爲過激。”
“我總算是明白,你爸爲什麼說這件事情交給你處理了。”
“爸真的這麼說?”
“是。”陸向暖點頭。因爲換作霍晏琛去處理,估計也是以暴制暴,父子倆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到時脾氣都一模一樣。
“這件事情是我不對,我願意受罰。”
“明天是週六,就罰你在跆拳道館裡一天,不到天黑不許出來。”
“是。”霍冽再次點頭。
其實這也不算是懲罰,霍冽每週六都會去跆拳道館,只不過是時間延長了罷了。
等到回到別墅之後,陸向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霍晏琛,霍晏琛只是笑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
“你還笑!難怪昨天你說要把這件事情交給summer處理!原來你早就知道summer會怎麼做了!”
“是啊,我知道。”霍晏琛點頭。
“你知道,你……你還……”
“就是因爲我知道,所以纔要讓他放手去做。”
“萬一捅出簍子……”
“霍晏琛有足夠擺平那些簍子的能力。”
“是是是,就是因爲有你這樣的爸爸。所以我才擔心summer會越來越無法無天。”
“他做事有分寸,你真正應該擔心的人是霍克。”
“他一歲還沒到……”
“一歲還沒到的孩子,整天能把被單弄得亂七八糟,你見過這樣的孩子麼?”
“什麼?又弄亂了?”
霍晏琛微微頷首。
陸向暖無力的跌入他的懷裡,霍克絕對又是個不省心的,每天牀單都會被他弄亂,哪怕是重新鋪好,不出一會兒又亂糟糟的了,當真是破壞力極強,都快趕上霍小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