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過來的?”
鐵狼和陸凌鄴入座後,睇着他說出了第一句話。
“飛機!”
陸凌鄴的回答言簡意賅,他出現後,劉子睿等人都自動閉了嘴。
在這樣兩個大佛爺面前,哪裡有他們說話的份兒。
“你那邊什麼消息?”
鐵狼也沒和陸凌鄴客氣,而是直接開口。
陸凌鄴動作優雅的點了一根菸,“有人針對你!”
“我知道!”
“那你怎麼想?”
“調走,不可能!”
兩個人說的話沒有一丁點的含糊,都非常簡便清晰。
聞此,陸凌鄴瞬也不瞬的睇着他,“若沒有迴旋呢?”
“那就創造迴旋!”
“其實,那邊也沒什麼不好。最起碼,能夠徹底的接手鐵狼!”
“沒興趣!”
陸凌鄴的眸光深了深,“這次要針對你的人,來自中央!”
“誰?”
“背景很深,牽扯甚廣,暫時查不到!”
鐵狼的臉色瞬間就浮現出一陣驚詫,“連你都查不到?”
“嗯!”
這樣的答案,着實讓鐵狼震驚。
如果說連陸凌鄴的手段都查不到的事,那麼他可能就更加費勁了。
畢竟按照身份來說,陸凌鄴比他更有優勢。
“我建議,做好兩手準備!”
鐵狼的臉色陰沉了,“看來,對方準備這件事,倒是沒少浪費時間!”
“嗯,你知道就好!”
陸凌鄴的出現,帶來的消息非但沒讓鐵狼放鬆,反而讓他的表情更加難看。
顯然,這次針對他的人,已經超出了他們能夠掌控的範疇。
國家面前,從無個人利益。
“先準備着,等我消息!”
陸凌鄴說完這句話,就攏着大衣起身。
鐵狼隨即看着他,“這就走了?”
“嗯,還有事!”
鐵狼點頭,“好!不送!”
“嗯!”
唐琳瞠目結舌的看着他們,這麼毫不客氣的態度,確定他倆關係很好?
但無形之中,她有能夠明顯感覺到,兩個人之間外人完全無法插話的默契。
真是詭異!
陸凌鄴來去匆匆,甚至期間都沒有和劉子睿以及唐琳說上一句話。
鐵狼送他離開後,返回到客廳,就睇着劉子睿,“你們幾個,接下來先不用回二十九軍了,以外出爲由,留在野狼一段時間!”
www¤тт kΛn¤C O
“遵命!”
他們三個是何等有眼力價的人,又和鐵狼簡單的寒暄了一陣,隨後就紛紛離開了別墅,寒冬臘月的,他們只能自己出去找招待所。
開玩笑,這麼冷的天,那麼暖和的屋子,當然要留給他們溫存了。
……
劉子睿他們離開之後,唐琳坐在沙發上,顯得心不在焉。
她一直在想,能夠讓鐵狼和那位陸老大都忌憚的人,究竟來自於中央的什麼地方呢?!
而且莫名其妙的,鐵狼就要被調走,如果真的有人針對他,那就一定有原因!
這件事,她得找李瀚問問。
“想什麼呢?”
鐵狼坐在唐琳身邊半天了,結果她也沒發現。
少頃,他捏着她的鼻尖,喚回了她的神智。
“啊?沒什麼!”
唐琳拉下鐵狼的手,垂眸遮住了眼底複雜的情緒。
她還不想讓鐵狼看透她的想法,不然的話,肯定又是一場麻煩。
現在他還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呢,這要是以後知道她不是個孤兒,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大的風雨。
算了,她還是先顧着眼前吧。
“擔心了?”
鐵狼靠在沙發中,單手摟着唐琳將她拉到懷裡。
唐琳靠在他的肩膀上,輕輕點頭,“嗯,就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誰要針對你!”
“你能想明白才叫奇怪呢。這件事,連我們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你!”
“喂,那可不一定啊!我這麼聰明,再說我可是局外人,說不定旁觀者清呢!”
鐵狼頗爲戲謔的揚眉,“哦?那你來分析分析!”
“嘁,分析就分析!第一,我覺得這件事就是有人故意要搞你。但究竟是什麼原因,可能需要調查。第二,我認爲,這個人一定是你們熟悉的人,或者是對你非常熟悉的人。第三,也就是重要的一點,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閆晨?”
“她?沒那個能力!”
唐琳搖頭,“我不是隻的閆晨,我是說閆晨背後有沒有人?或者說她的家庭方面,有沒有人有這個能力呢?畢竟你把她送上了軍事法庭,而且又將她後半生幾乎都給斷送了,這要是有人想害你的話,她背後的人是最有可能的。”
“沒可能。閆晨出身普通,家裡連個當兵的都沒有,更別說是有這種能耐的人!”
唐琳微驚的看着她:“你知道閆晨的背景?”
“我知道所有人的背景!”
聽着鐵狼如此信誓旦旦的語氣,唐琳忍不住在心裡犯嘀咕,吹牛逼,你知道我的背景嗎?!
當然,她沒敢說出來。
只是她的小臉上不禁泛起了憂慮,“那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等着什麼都不做?我看剛纔那個陸老大好像挺厲害的樣子,不過連他都搞不定的話,這事兒你覺得還有譜嗎?”
“別小看他,他的背後比你想的還複雜!”
“哦,這麼牛叉?那他能上火星嘍!”
唐琳不屑的冷笑一聲,雖說是玩笑話,但她明顯對陸凌鄴不感冒!
“別瞎說,這些事不用你操心,困不困?”
“不、不困!”
鐵狼話鋒一轉,唐琳本能的心下一驚,轉眼就開始言辭閃爍。
這漫漫長夜,孤男寡女的,他突然問她困不困幹什麼?!
她可還沒想好要和他發生點什麼。
雖然他們倆相處了三個月,但是言行舉止也僅限於親親之類的。
其他更深一步的動作,鐵狼每次都隱忍着,而她也都帶着明顯的推拒。
好在,他很尊重她。
唐琳的確不是個隨便的姑娘。
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
正因爲她沒有談過戀愛,更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所以她並不想早早的將自己交出去。
在她眼裡,那種事是神聖的。
若要交給一人,那就一生只此一人。
別說她一個現代人怎麼會有這樣保守的思想。
想必,在當下這個社會,所有女人在交出第一次的時候,其實都是抱着天長地久的心情的。
沒誰是天生的放浪,或者是無所畏懼。
只是因爲這個社會誘惑太多,有的人扛住了,有的人早早妥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