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受傷?
她能說,是因爲他指定的任務她從不讓他失望嗎?
她能說,只要能爲他做點什麼,無論是親人的仇還是自己的命都願意付出嗎?
她能說,她累了,或者死是對她的解脫嗎?
顧清久久沉默,沒再說話,目光黯然的看着窗外。
“不方便說就算了吧,你在這好生修養,不用擔心有人會找到這裡,一切等你傷好了再說,好嗎?”戴維的聲音很溫柔,有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顧清心底生起一股疑惑,戴維到底是什麼背景,既然能將她安排在醫院,還能阻止外人找到她。
戴維口裡的有人找她,是指那些伏擊他們的人嗎?
雖疑惑,但顧清什麼也沒問,點了點頭,便躺下休息了。
戴維出了病房就去了史密斯的辦公室,史密斯一見戴維來了,說道:“最近醫院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像是再找什麼人,我懷疑是不是找你救回來的那名中國女人?”
“別緊張,這可是你的醫院,你還擔心出事?”戴維笑道:“我剛纔進來的時候也注意到醫院的不同尋常,但也不一定就是衝她來的,更何況她住的是最頂層的病房,那些人也上不去,過兩天等她稍好點了,我就將她接出去。”
史密斯說:“你膽子還真大,那女人你還真要帶回去?她是什麼背景你查清楚了嗎?這樣帶回家族,如果是別有用心的人,怕是不好,你還是考慮一下。”
“我知道,我可沒說帶回家族。”戴維不以爲意的說道:“把她現在的情況跟我說說,如果可以,明天就安排地方,接她出院。”
A市,安斯與凌楓回了紐約,愛麗絲自然跟着安斯去了紐約,池靈白天會過來幫忙帶孩子,晚上自然是與她的思凡哥哥親密去了,齊子傾每晚都很晚回來,兩個小傢伙溫小暖哪裡帶得過來,直接全丟給保姆。
不過;兩小傢伙看不見溫小暖就會哭,一個哭已經是震耳欲聾了,別說兩個熊孩子一起,所以保姆帶孩子時,溫小暖就在旁邊看着,手裡抱着零食吃,沒事逗兩下孩子,只要在兩熊孩子的視線之內,就不會哭了,齊子傾好幾次被溫小暖偷懶這招給弄得哭笑不得,天底下的母親能偷懶到這個地步,可能只有溫小暖了。
這天晚上,齊子傾還沒有回來,溫小暖讓保姆將兩孩子抱去洗澡,當然她自己得跟着,保姆一人洗一個,偌大的浴室,兩個嬰兒洗澡盆裡,小糯米與小糰子玩的不亦樂乎,這兩孩子最喜歡洗澡了,一洗澡就蹦躂得很。
溫小暖抱着一袋薯片倚靠在浴室門邊,嘴裡吃着零食,一邊逗着兩孩子,保姆就負責洗。
溫小暖高超技術的丟了一塊薯片在嘴裡,得意的衝兩熊孩子笑道:“小糯米,小糰子,你們看媽咪厲害不厲害?”
糯米糰子高興的雙手在水裡拍着,眼珠子烏溜溜的看着溫小暖懷裡的薯片,歡喜得很,保姆被濺了一身水,不過卻高興的很,這兩孩子長的實在漂亮,粉粉嫩嫩的,看着就討人喜歡,更何況這麼活潑可愛。
齊子傾還在樓下就聽見樓上溫小暖得意的笑聲與兩孩子的笑聲,嘴角微微上揚着,走進了嬰兒浴室,溫小暖正好又丟了一塊薯片進嘴裡,兩熊孩子看着高興的拍水,小糯米這吃貨拍的最起勁,那眼神似乎在說:我要吃,我要吃。
齊子傾哭笑不得,走上去接過小糰子,齊子傾朝溫小暖示意,溫小暖放下薯片去接了小糯米,保姆識趣的出去了,浴室裡就剩下一家四口了。
有爸爸媽媽給他們洗澡,兩熊孩子特別高興,一雙小肉手揮啊揮的,一會拍水,一會又打在兩人的臉上,淘氣的不行。
“齊子傾,你看你女兒她打我。”溫小暖帶着委屈的哭腔對齊子傾說道。
齊子傾騰出一隻手捏了捏溫小暖的鼻子,哭笑不得:“我真覺得自己養了三個孩子,哪裡是兩個啊,你這兒子剛纔還打了我一巴掌呢。”
“誰讓你重男輕女,每次只抱小糰子,把最重的小糯米留給我。”溫小暖不服氣的嘟嘴,小糯米也學着嘟嘴,那樣子可愛極了,萌萌的,粉粉的小嘴,烏溜溜的眼睛好像在說:媽咪,你看我學的像不像。
溫小暖心裡暖暖的,高興的吧唧吧唧在小糯米臉上親了幾下,小糰子揮着手也要親親,溫小暖也在小糰子臉上親了幾下,齊子傾也將臉湊了過來,溫小暖一巴掌給推了出去,齊子傾十分幽怨的看着溫小暖,溫小暖當沒看見,繼續給小糯米洗澡。
兩孩子小糰子安靜的多,小糯米就不一樣了,吃的比小糰子多,自然長的就重些,而且喜歡各種古怪,每次一聽見溫小暖吃零食,那眼珠子就轉了過來,池靈經常打趣說跟溫小暖一個模子,都是吃貨。
齊子傾三兩下給孩子洗了澡,用浴巾包着抱出去,然後將兩孩子都交給保姆,拉着溫小暖就進了房間,反手將門關上,就將溫小暖抵在門上封住了她的我脣,這猴急的模樣,溫小暖真是哭笑不得,不就是剛纔沒親他嘛,用得着跟八輩子沒吃肉似的。
一碰上她的身體,齊子傾就忍不住了,他有多久沒碰她了,現在也恢復了這麼久,總算可以再吃肉了,齊子傾哪裡等得了,直接將她雙手反扣在門上就要了一次,最後轉戰牀上,一室迤邐。
何濤又帶着人尋了一天一夜沒有人,沈雲生暴躁的都想殺人了,直接開了一輛車在市區內亂撞,最後莫名其妙的在一傢俬立醫院停了下來,沈雲生現在看見醫院就感覺看到了希望似的,不管能不能找到,他都會一一去試。
沈雲生剛下車,一輛黑色轎車從他身邊開過,直接開入醫院,沈雲生也沒在意,徑直走進了醫院。
醫院的停車位,戴維草黑色轎車下來,直接乘電梯去了最高層,然後去了顧清的病房,顧清依然靠在牀頭,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問了史密斯醫生,你可以出院了,你有什麼打算?”戴維沒有直接說接她回去,而是先看看顧清的想法。
顧清回神,目光有過短暫的迷茫,若是以往,她會直接選擇回去,選擇守在他的身後,可是,現在即使她回去了,還是一無所有,她也不能再守在他的背後。
戴維沒有錯過顧清眼底短暫的迷惘,勾了勾脣說道:“如果你沒有去處,可以跟我回去,你的傷也還需要養養,最近醫院有些陌生的人,我擔心是衝你來的。”
顧清看了眼戴維,拿過一旁的紙筆寫了一句:不用了,我不想再連累你,我自己有……地方去。
她本來想寫有家,可是,她現在已經沒家了,她的家人早就死在了烈火的手下,也就是沈雲生他們的手下,連她都只是他們的傀儡,她哪裡還有家。
拿過紙一看,戴維笑了笑:“當初我選擇救了你,就沒想過會被連累,而且你現在不能
言語,你確定你有地方去?”
戴維的一雙眼睛似乎能看穿顧清,顧清一怔,竟啞口無言,她沒有地方去,加上她不能說話,她沒有朋友,她還真不知道能去哪裡。
可讓她真正捨棄五年的守候,她心如刀絞。
看出她還在猶豫,戴維上前握住她的手,顧清有些錯愕,下意識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戴維笑了笑:“我想你應該是不想別人知道你還活着,但你現在這般,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捨不得?”
顧清的眸子倏然睜大,對上戴維晦暗如深的藍眸。
自從顧清醒了之後並沒有聯繫任何人,雖然她不能言語,但可以寫,她之所以沒有聯繫任何人,那就說明她沒有什麼人值得聯繫,或者是有的人,她想聯繫,又不敢聯繫。
顧清的身份他早已查明,雖然早知道她不普通,可當知道她是烈火在紐約分部的負責人,還是心驚了,最近出現在醫院的那些人,確定無疑是衝顧清來的,但顧清顯然是不想外人知道她在哪,或者是她甚至是希望別人當她死了。
顧清迅速回神,在紙上寫了一句話:你到底是誰?
這個人的心思太沉,只不過是短短的幾日,他竟能知道自己的心思,甚至有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不能不讓顧清起了一絲防備與警惕。
戴維無所謂的聳聳肩,笑道:“我只是救你的人,放心,我不會傷害你,更不會傷害你所在意的東西,我只是覺得與你有緣罷了。”
顧清一瞬不瞬的盯着戴維了,思考着戴維話裡面的真實性。
知道顧清還是不放心,戴維姿態隨意的雙手插兜,那姿勢與沈雲生很像,看得顧清有點恍惚,戴維笑說道:“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希望別人都以爲你死了,或者是,你希望某個人希望你死了?”
知道顧清的身份後,戴維自然不難知道最近幾日紐約的大小醫院都似乎有人在找顧清,發了瘋似的在找,那些人現在可以確定是烈火的人,但烈火的誰會爲一個小小分部的負責人而興師動衆?
這就值得人商榷了。
顧清第一次覺得自己在一個陌生人面前如此袒露沒有秘密,連那些她自己都理不清的事情在戴維三言兩語中戳中了要害。
不知過了多久,顧清唯一一次如此艱難的在紙上寫下了一句話。
“他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包括性命,包括要我離開他。”
“他?”戴維微微揚了嘴,他就知道顧清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不過這個‘他’,戴維沒有選擇追問,只是說道:“既然你選擇用死來離開他,爲什麼不選擇跟我走?跟我走,你會有不一樣的生活,脫離黑暗,也真正做到離開他,我這個人什麼都不感興趣,唯獨兩件事,冒險與美女,而你正好兩者皆備,你對於我來說是一位冒險的美女,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冒險,掙脫桎梏,做人類認爲極限的事?”
顧清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在戴維身上看見了一種叫灑脫的東西,那是她曾在雲生身上見到過的,不過雲生的灑脫只是一種姿態,並未真正的灑脫,而戴維,是帶着狂野的灑脫,還有一種桀驁的叛逆。
想到自己在那種地方被他救了,顧清毫不疑他,因爲那種地方除了冒險者,不會有人去。
沉默了會,顧清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微微仰起頭,對着戴維第一次露出了笑容,雖然很淡,卻也像最美的彩虹,讓戴維的心裡色彩斑斕。
顧清點頭同意了戴維的提議,她真的很久沒有做自己了,沒有灑脫一次。
雲生,你要什麼東西我都給,包括離開你,現在我的離開,會讓你真正灑脫嗎?
戴維欣喜若狂,面上卻是笑的雲淡風輕,爲顧清簡單的收拾了東西,本來想紳士一番抱顧清下樓,顧清卻固執的自己走。
戴維帶着顧清坐的是醫院的專梯,而正當他們轉身離開的時候,沈雲生行色匆匆從另一邊進入電梯上樓,那一刻,顧清的心莫名一疼,她回頭去看,長長的走廊空蕩蕩的,顧清不由得心裡苦笑,她一定是多想了,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他應該在A市,怎麼會來這。
電梯關上那一瞬,沈雲生心頭一怔,下意識的去按電梯按鈕,等電梯打開時,何濤正帶着幾人趕了過來,見沈雲生焦急的在尋找什麼,何濤說:“沈少,這醫院我們找遍了,沒有人。”
沈雲生的身子踉蹌了幾下,剛纔他明明感覺到顧清的氣息,她一定在這裡出現過。
“你確定這醫院每個地方都找了?”沈雲生的眸子已經佈滿血絲,幾天的瘋狂尋找,他還沒怎麼合過眼。
“這……”何濤支支吾吾說:“這私立醫院還有最高層沒有找。”
“那還不快去找。”沈雲生氣的咆哮,沒了往日的風度。
何濤有些爲難的說道:“最高一層我們沒有辦法進去。”
“沒辦法不知道想辦法,去把這醫院的負責人找來。”沈雲生一腳踹在何濤身上,何濤連忙去找醫院的負責人。
史密斯醫生早就知道這夥人在找人,也得知戴維剛把人帶走了,所以當沈雲生他們提出上頂樓時,史密斯二話沒說的就答應了。
沈雲生一間一間的找,卻沒有自己想要的人,最後一間時,沈雲生懷着最後的希望推開門,裡面只是一名護士在整理病牀,這裡顯然是有人剛剛出院。
沈雲生一把抓住史密斯的衣領:“這裡之前住的是誰?”
“哦,這是昨夜一位突然心臟病發作的老人,最後搶救無效,去世了。”
直覺告訴沈雲生史密斯的話是假的,果然,在瞥見病牀上還沒被完全收拾的紙筆上,熟悉的字跡映入眼睛,沈雲生一把抓起,上面字不多,可顧清的筆跡他又怎麼可能會認錯。
而最後一句,直接將沈雲生的心砍的七葷八素的,彷彿被一隻手狠狠拽住,疼的說不出來卻也減少不了半分痛苦。
他要什麼都會給他,包括離開他。
這個傻女人。
有了顧清的筆跡,至少證明顧清真的還活着,沈雲生暗地裡鬆了一口氣,可又立馬疑惑起來,一把拽住史密斯的衣領,低怒道:“你剛纔不是說是一位老人嗎?這是什麼?她爲什麼會寫在紙上,她到底怎麼了?”
史密斯臉色一白,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這裡雖是他自己的私立醫院,可眼前這些人是什麼身份他剛剛可是知道了的,那可是烈火的人,世界三大黑幫組織啊。
“我……我……”
史密斯支支吾吾不敢說出事實,因爲說了就會連累戴維。
“說。”沈雲生失去了耐心,拔出一把勃朗寧抵在史密斯的太陽穴,史密斯嚇的臉色一白,說道:“她剛剛已經出院了,之所以在紙上寫,是因爲她的喉嚨
被硬物撞擊,傷了聲帶,以後可能再也不能言語。”
不能言語。
沈雲生大腦只循環着四個字,不能言語。
他感覺全身冰涼,從頭皮到指尖,顧家的人幾乎都是死在他們的手上,雖然是幫派利益上的事,成者王侯敗者寇,可顧清就因爲當年自己救過她,連家仇都不顧,甚至爲了他,甘願成爲他們的傀儡,他心有愧疚,本以爲將她調走就是放她自由,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
他要她的離開,她便成全,只因爲他要,她便給。
現在的她不能言語,她不回去,她到底還能去哪裡?
盛怒悲痛之下,沈雲生還是有理智的,冷聲問道:“是誰送她來的醫院?她是自己離開還是有人帶她離開?”
“送她來的我不知道是誰,一週之前,有人將她放在醫院門口,然後我就救了她,如今她好了,就離開了,也沒說要去哪裡。”
史密斯的這句話謊言說的真,沈雲生沒有從史密斯的眼裡看出半點異樣,最後只能放了他,命令何濤去找顧清,既然顧清出院,她沒聯繫任何人,她到底是要離開他嗎?
沈雲生帶着何濤離開,史密斯這才鬆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着瑟瑟發抖的女護士說道:“把這裡收拾乾淨。”
回到辦公室,史密斯立刻將事情告訴了戴維,此時的戴維已經帶着顧清回到了戴維購買的一處山莊,將顧清安排好,戴維纔回了史密斯的話,讓他儘快將醫院的監控給毀掉。
因爲監控被毀,沈雲生想找到顧清的難度又增加了,不過知道顧清沒事,他也鬆了口氣,既然史密斯說她是自己離開的,而她也在紙上說了要離開,監控被毀的事,沈雲生理所當然的以爲是顧清的傑作,顧清跟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這點反偵查的手段肯定是有的,加上她那樣瞭解自己,沈雲生想找她,無疑是難上加難。
他要她離開,她成全,那她要離開,他當然也會成全。
最後沈雲生放棄了尋找。
紐約的事情交給何濤料理,沈雲生回到了A市,將自己關在總部一個月沒有出門一步,齊子傾與霍思凡知道沈雲生心裡有苦,也選擇放任他,讓他自己去沉澱。
顧清一走,沈雲生的工作能力提高了不少,幾乎到了嚴苛的程度,下屬叫苦連天,慕辰都跟着被沈雲生訓練了。
紐約沒有人再找顧清,戴維便計劃着帶顧清到處去冒險了,開啓他們的冒險之旅,顧清開始是不願意,最後被戴維說動,也決定出去走走看看,這些年,她的腳步緊跟雲生,外面的世界,她還真沒見過。
其實讓顧清死心的是她所希望的人並沒有注重她,她的‘死’對他毫無動搖,然而顧清不知道的是,沈雲生來找過她,發瘋的找了,只是以前的他出席場合都是帶着假面,所以就算戴維從史密斯備考的監控裡也沒有認出沈雲生,加上戴維刻意隱瞞了一些信息,顧清自然不知道沈雲生找過她。
A市,沈雲生一個月沒有踏出總部,霍思凡進入中央,工作也忙碌起來,加上風雲幫與羅門已經塵埃落定,烈火該上演它的精彩了,失去了顧清,激發了沈雲生,溫小暖曾打趣道:“男人就是賤啊,不失去,總不知道珍貴。”
齊子傾捏了捏溫小暖的鼻子表示抗議,他之前就失去過溫小暖,不過他慶幸的是最後他找回來了。
世界的男人都屬於賤性,除了沈雲生,當然還有李俊,齊靈珊已經在暖心酒樓耗了一年多的時間,李俊無動於衷,最後齊靈珊選擇出國留學,溫小暖只是嘆息了一聲,沒說什麼。
時間如白駒過隙,晃眼五年的時間過去了,本來大家都以爲沈雲生最後還是會忍不住去找顧清,沒想到五年來,沈雲生沒有任何動作,衆人也沒再提顧清這個名字,沈雲生還是那個幽默風趣的沈雲生。
霍思凡與池靈如願的生了一個女兒,現在已經三歲了,取名霍愛靈,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池靈的品位,寓意霍思凡愛池靈,當初大家一致吐槽,不過霍思凡也是愛老婆如命的人,名字什麼的無所謂,老婆高興就好。
小糯米小糰子已經五歲了,A市無人不知齊家有三寶,齊少寶貝兒子,寶貝女兒,更寶貝老婆。
今天齊子傾請客,大家都來別墅用餐,飯後大人們在花園的亭子中聊天喝茶,三孩子在一邊玩。
“哥哥,我要吃薯片。”小糯米帶着撒嬌與霸道的命令。
小糯米粉粉嫩嫩的,一頭黑亮的長髮散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清澈勾魂,粉嘟嘟的脣,小臉粉紅,更襯得她的稚氣未脫,粉紅色的蓬蓬裙,十分萌,可愛的讓然想抱回家去。
“澈哥哥,我要吃奶奶。”小愛靈奶聲奶氣的聲音,加上一副遺傳到池靈的萌樣,小嘴微嘟,可愛的爆表,小糯米與小愛靈站一起,那絕對打敗奶粉廣告上的童星啊,比那還要萌,簡直萌化大衆人的人。
小糰子看了眼小糯米,才五歲的年紀,就有了齊子傾的淡定與風格,摸了摸小糯米的頭,稚嫩的聲音說道:“菲菲,你看你都胖成球了,還是爲國家省點糧食吧。”
小糰子又摸摸小愛靈的頭,一副大哥哥的說道:“愛愛,你都三歲了,不能再喝奶奶了。”
小糰子皮膚十分白皙,眼睛跟齊子傾的一模一樣,一雙桃花眼十分勾人,小小年紀,電眼十足,簡直就是齊子傾的縮小版,走出去沒人敢說兩人不是父子。
一條牛仔褲,藍白格子的襯衫,十分有範兒,禮儀極好,一舉一動如同小紳士,高貴優雅,看得出教養極好,比起兩位妹妹的萌,小糰子更有帥哥範兒。
小糰子的話一出,直接得罪兩小女人,小糯米暗暗的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肉肉,嫩嫩的,很快就紅了,然後理所當然的張着嘴哇的一聲哭了,小愛靈見小糯米哭了,也跟着哭,都不用掐的,一邊哭還一邊安慰小糯米,奶聲奶氣的說道:“菲菲姐姐,不哭,不哭。”
亭子裡的大人被兩祖宗哭聲給震的耳膜都要破了,溫小暖直接從欄杆上翻了下來,嚎了一句:“小糰子,你又欺負兩位妹妹,你還是不是男人?”
溫小暖看着兩個哭的悽慘兮兮的,那心疼死了。
衆人:“……”
這還是五歲的孩子,你跟他說男人,那玩意的功能還沒長好呢。
小糰子十分優雅的掏了掏耳朵,紳士的回以溫小暖一笑:“親愛的媽咪,我絕對沒有欺負兩位妹妹,我拿我的人格擔保。”
溫小暖沒好氣的揉了揉小糰子的頭:“你有人格那玩意嗎?跟你爹地真是一個樣,說,兩位妹妹剛纔爲什麼哭了?”
齊子傾躺着中槍,表示很無辜。
沈雲生倚靠在柱子上看好戲,齊子傾與霍思凡還有慕辰,李俊四人坐着喝茶,池靈起身走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