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說她的身份背景成謎,我就是有點兒好奇,不過我也就是隨便問問,你不用放在心上,”看着面前辦公桌上擺放着的文件,又柔聲道,“你還是繼續忙吧,我不打攪你了。”
覃慕柏自然不會放她走。
“覃太太,你老公我忙着呢,你還好意思自己去休息不幫忙的,”覃慕柏雙手抱着她不放,頗有點不滿。
“你的工作我又幫不上,我也不懂,”宋曉曉聽着他這話覺得很是好笑,她就算是有心也無力吧。
“陪着我,我的效率能更高一點,”覃慕柏挨着她的臉頰蹭了蹭,又親了幾下,低聲道。
“你確定?”宋曉曉覺得能提高工作效率纔有鬼。
覃慕柏低低嗯了一聲,宋曉曉笑容溫柔:“行吧,那你忙,我去找本書,坐沙發上看書。”
聞言,覃慕柏放開了她,宋曉曉去翻了本書出來,就窩在沙發上看書。
光線柔和,一室的溫暖安靜。
覃慕柏一擡頭就能看到她溫靜的容顏,心頭暖暖的,柔柔的。
………
慕紫汐上午去醫院看了顧安城,中午同顧明城吃了午飯,吃完午飯就去了警局見裴靜姝。
慕一一被顧明城照看着,慕紫汐單獨去見裴靜姝。
裴靜姝容顏有幾分憔悴,見到慕紫汐的時候臉上閃過一絲意外,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沒想到你會來見我,我以爲你不會來的。”
來見裴靜姝之前,慕紫汐和顧明城通過電話,知道了裴靜姝身上發生的事情,也正是因爲如此,她纔要來見裴靜姝一面。
慕紫汐神色寡淡,語氣也是淡淡的:“不是你想要見我的?所以我來見你一面,畢竟以你現在的情況,我們以後怕是再也見不到。”
裴靜姝笑着:“是啊,是我想要見你的,因爲我有話要跟你說。”
認識了裴靜姝好多年,從她嫁給顧安城開始,兩個人就互相看不順眼,這麼多年過去,慕紫汐對她依舊沒有什麼好感,雖然對她的遭遇抱有幾分同情。
她的笑容有幾分詭譎,慕紫汐道:“你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畢竟你一向看不起我,我也看你不順眼,就沒有必要客套浪費時間。”
裴靜姝眼底是深深的恨意,笑容越加的嘲諷:“有件事情你應該一直都很想知道,就是你父母親出車禍的事情。”
慕紫汐怔了怔:“你說什麼?”
她父母親車禍的事情已經過了將近十年,她甚少想起來,沒想到裴靜姝會突然提起。
裴靜姝笑容深深的睨着慕紫汐,慕紫汐覺得她的臉有幾分扭曲,心裡有點兒發慌,直覺告訴她裴靜姝將要說出來的話並不是什麼好事。
………
週五,盛世集團的年會,在帝豪酒店最大的宴會廳舉行,晚上六點正式開始。
雖然以前也是盛世的員工,可現在是以覃慕柏的妻子的身份隨他一起出席這樣的場合,總歸是有些緊張的。
挽着覃慕柏的手就不自覺的緊了緊,覃慕柏左手覆上她的手,微微側頭,低低的笑了笑:“覃太太今天很漂亮,就算是大家都在看你,也不用緊張。”
銀色的緊身長裙,將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難得一見的畫了比平日裡稍濃的妝,嫣紅的脣似紅玫瑰般嬌豔,誘人採擷。
宋曉曉輕笑,小聲的說:“你是習慣了,我不習慣啊!”
覃慕柏低聲道:“以後習慣了就好。”
宋曉曉莞爾,這種事情應該也是習慣了就好的,畢竟往後的日子還長,每年都得參加的。
覃珏穿一身深藍色的西裝,頗爲精神的模樣,張蘭熙一身寶藍色的晚禮服,黑色的披肩,端莊典雅。
覃素一身紫色的禮服,挽着身姿筆挺的虞銘川,見到宋曉曉的時候,笑道:“曉曉今天這一身真是漂亮。”
宋曉曉雙頰微紅,看着她柔柔的笑着。
主持人是一位清瘦的男人,帶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感覺,聲線乾淨,說話幽默風趣。
等到他說完開場白,請了覃慕柏上臺致詞。
宋曉曉坐在臺下看着一身黑色西裝的覃慕柏,身材挺拔清俊,英俊的容顏眉宇間盡是溫和之色,嘴角微微的勾着,嗓音沉穩。
以前還是覃慕柏的秘書的時候,跟他一起開會,就覺得他是那種天生的領導者,霸氣沉穩,氣勢凜然,像是王者一樣睥睨一切。
底下安安靜靜的,只有他有條不紊的聲音,她覺得他還是那個覃慕柏,可又有哪裡不一樣了,身上更有人情味了一些。
最近都不怎麼喝酒的覃慕柏,今天晚上是破例喝了些酒的。
回到家,宋曉曉想着給他煮醒酒茶,免得第二天早上起來頭疼難受,卻是被覃慕柏帶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就被他壓在了門上親吻,急切而又熱情的吻着她,上下其手的亂摸亂蹭。
“你急什麼呀?”宋曉曉好不容易呼吸到新鮮空氣,對於他這急不可耐的樣子很是不滿。
“一直忍着,當然很着急,”覃慕柏啞聲道。
滾燙的氣息拂過脖頸,燙燙的,癢癢的。
宋曉曉被他弄得渾身發軟,身體都快支撐不住的往下滑,嬌聲勸道:“先去洗個澡好不好?”
覃慕柏緊緊的壓着她,吮着她嬌嫩的肌膚,嗓音暗啞含糊:“不好。”
宋曉曉輕喘着,聽見布料被撕開的聲音,緊接着身體一痛,她瞪大了雙眸看着他,這個人,要不要這麼野蠻!
“新買的裙子,很貴的!”宋曉曉不滿的抱怨。
覃慕柏將她的一條腿盤到自己的腰上,咬着她的脣道:“看着你穿這一身,就一直想做這件事情。撕了就撕了,再給你買新的。”
他喜歡看她穿顯露身材的裙子,實在是撩人。一晚上看着,都只有撕掉它的一個念頭,忍了這麼久,到了家,自然是忍不下去。
宋曉曉看着他赤紅的雙眼,理智一點一點的渙散,腦中漸漸變得空白。
果真還是不能讓他喝酒的,喝酒就失去理智,比平時還能折騰。
她軟着聲音討好的哄着求着都沒有用。她越是求饒,他越是興奮,越是用力。
最後,她是一點兒意識都沒有的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