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品牌,陳柏開始明白她什麼意思了。?`
“劉總,品牌不是一天兩天可以形成的。要讓所有人相信我們,這該怎麼辦。”陳柏淡淡的詢問着。
對此,劉許淡淡的笑着,“有人可能一輩子等不到這股東風,所以這股東風還需要我們自己製造,所以,你看看這個新聞。”
劉許把桌旁的報紙等給他,上面寫的是,北蘇丹和南蘇丹的內戰。這些年,兩個組織不斷的爭取地盤,生活在那地方的人可謂是怨聲載道的。
“打戰,劉總,則是什麼意思。”陳柏詢問着。
放下手中的咖啡,“每年,七八月份,他們便開始爭奪石油,受苦的自然是民衆的。所以,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我準備成立一個基金會,給那些受苦的孩子安置一個家。”
對此,陳柏頓時明白了,“劉總是想利用這股東風,爭取我們的品牌。”
笑着點頭,“聰明,我正是這個意思。”
陰險,太陰險了,陳柏嘖嘖的搖了搖頭,能夠合理利用現在所有的資源,這樁買賣可是隻賺不賠的。
一下午的時間過去了,兩人聊天,然後找了一家西餐廳共用晚餐。?`
“劉總,這頓我請你,這些日子,跟着你,那可是學到了很多的知識。”陳柏笑着端起紅酒敬了她一杯。
劉許舉起紅酒,笑着搖了搖,“我這點比起葉子。差的遠得很呢。你想想,一個從營業員,做到了總監的位置。年年銷售第一。”
陳柏嘖嘖的點頭。“我那表嫂,我知道厲害,上次我見過,那張嘴,溜麻的,你根本爭不過她。用了三年的時間,就爬上了娛樂圈最頂尖的位置。”
成功看似簡單。不知道她的背後付出了多少的艱辛。劉許輕聲嘆了一口氣,葉子,不容易。經歷了那麼多,依舊沒有打垮她。
“以前,我和她一起工作的時候,看見她工作的樣。幾乎是在拼命。每天到公司,主持會議,總結經驗。一點一點的進步。“劉許喝了一口紅酒,淡淡的笑着。
陳柏聳了聳肩,這件事他自然也知道,聽聞過陳氏的老員工提起過,工作起來,那可是不要命的。
用了晚餐。兩人覺得時間還早,所有兩人約起去酒會跳舞。?.?`
幾日前他們就受到了請帖。參加酒莊的宴會,原本劉許不想去參加的,因爲她實在討厭去應對那些人。可是今天時間還早,下午睡了一覺,現在睡不着,倒不如去參加那宴會。
隨便找了一家服裝店,買了一件晚禮服,然後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跨進了宴席中。
陳柏已經和一羣商人正在交談着,看着劉許來了,連忙的朝着她招了招手。
“喲,陳總監,這位美女是你的女伴,豔福不淺啊。”中年男子調笑着。
對此,陳柏笑着搖了搖頭,“我哪裡有那麼好的福氣,這是我的上司。劉總。”
劉總,就是空降下來的劉總,前段時間,酒會上的人已經把這劉總給傳的神乎其傳的,一緊陳氏,竟然讓他們心甘情願的簽了三十份合同。他們早就想要見見這劉總了,今日這麼一見,真的是人美,又能幹。
“劉總,這是柏若斯,是酒會的發起人。這是我們年輕貌美的劉總。”陳柏很甘願的當起了介紹人。
劉許笑着一一的點頭,“你們好,很高興見面。”
“嘔,這那裡是女強人,這明明就是美女嗎,中國的女人,很強大。”柏若斯笑着說着。
淡淡的笑着,“真是說笑了,你們繼續,我去趟廁所。”
“劉總,怎麼了。”陳柏淡淡的詢問着。
劉許笑着,臉色有些蒼白,“有些頭暈,我去休息一會,你繼續。”
坐在休息室中,喝了一口紅糖水,整個人終於好了不少。
正在思索的時候,休息室的門打開了,看着迎面走進來的亞君。
“小許,找到了,我把戒指找回來了。”亞君連忙把手中的戒指遞給劉許。
看着這枚戒指,劉許臉色有些不太好。
‘亞君,我以後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小小的人兒,扯着亞君的袖子不肯鬆手。
亞君笑着點頭,把手中的戒指遞給劉許,小聲的說着,‘聽大人們說,新娘子就得待這個,所以這個送給你了。不要告訴我媽,這是我偷我媽的戒指。聽我婆婆說,只要帶我這枚戒指,你以後註定是我的新娘子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劉許幾乎快要忘記了這件事。
“亞君,這枚戒指,還是送給你的新娘子吧。”劉許抓起桌上的包準備離開。
亞君怎麼可能輕易的讓他離開,連忙的攔住了他,“小許,你知道那時候我爲什麼討厭你嗎。”
爲什麼討厭自己,劉許的步子頓住了,轉頭看着他,這些年,她實在沒有明白,爲什麼他討厭自己。
“因爲我纏着你。”劉許低聲的說着。
亞君搖了搖頭,“因爲我是私生子,我羨慕你有一個完美的家庭,每當你爸媽關心你的時候,我心裡就不平衡。明明我們是一樣的,明明我比你好,爲什麼你可以有一個愛你的爸媽,而我呢,和我媽躲着,受夠了那些人的流言蜚語。所以高中的那些是我故意想讓你難看的,而你每次都樂觀的度過了。但是那羣混混真的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也沒有想到,她不經過我的同意,竟然安排了這件事。”
轉頭看着他,“亞君,現在呢,現在你是不是也很討厭我。”
亞君笑着搖了搖頭,“當年,我媽死了,臨死前告訴我,我是她的驕傲。你知道嗎,因爲那句話,我蹲在抱着媽的手臂哭了整整一晚上。回想起當年我的嫉妒,我突然覺得我十分的可笑。明明我一點也不必你們差,爲何我自己卻逃不開心裡的那層噩夢。小許,對不起。”
以前所有的事真相大白了,劉許心裡的那顆心結也散去了不少。不過,即使如此,那道溝壑依舊完全沒有辦法邁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