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梵音慌慌張張的離開了,眉頭微微的皺起,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冉泥提着蛋糕進來,看着陳梵音離開,看了看微微有些不解的我,笑了笑。
“葉子,方朵說身體不舒服,所以先行離開了。”冉泥把手中的蛋糕放在桌上,然後笑眯眯的說着。
看着手中的袋子,我咬了咬牙,打開看了看,裡面是一個精緻的筆記本,還有一個心信封,拿起信封打開,看到裡面寫着幾個大大的字,‘生日快樂。’
冉泥喝了一口咖啡,覺得我的表情怪怪的,連忙的戳了戳我的手臂。
“葉子,你怎麼了,爲何臉色看起來怪怪的。”冉泥連忙的問着。
好不容易擠出一絲笑意,我搖了搖頭,看着蛋糕,嘆了一口氣,“她們兩個都走來,看來今日就只有我們兩個吃蛋糕了,你可要敞開肚子大吃才行,不能浪費了。”
打開蛋糕,是自己最喜歡的草莓蛋糕,然後劃了一大塊放進自己的碗裡,然後大口大口的吃着。
看着我拼命的吃着蛋糕,冉泥微微有些無奈了,“葉子,你別這般大口大口的吃,蛋糕吃多了,不會消化的。”
我含着笑意的說着,“不怕,我倒是想要長點肉。”
那一次,我機械的把蛋糕往嘴裡塞,然後在嚥下,吃的眼睛都流淚了。
“葉子,怎麼哭了,別哭了。”冉泥慌亂的抽出一張紙巾,連忙的給我擦眼淚。
我笑了笑,“吃這個蛋糕,覺得有些哽人,所以眼淚都出來了,真的沒事的。”
那天,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吃了多少的蛋糕,直到吃的想吐了才停了下來。而我也從哪兒時候,只要一看到蛋糕,就想吐了。
聽着她在廁所裡吐得稀里嘩啦的,冉泥覺得心疼的狠,看着桌上只剩下了一小塊的蛋糕,自己真的很想上前拍她一巴掌,把她打醒,爲何這般的作踐自己。
吐了好久,把吃下的草莓蛋糕給全部的吐了出來,就得胃空空的。喝了一口茶水,連忙的揮了揮手。
“竹馬,求你把剩下的蛋糕給處理了,我看見這蛋糕就想吐。”我連忙的說着。
看着蛋糕,冉泥微微有些無奈了,點了點頭,把蛋糕給拿走了,心裡的噁心頓時好了不少了。喝了一口茶水,衝散了口中的甜膩。
“葉子,我可不可以說你是在自作自受,整整吃些了那麼多的蛋糕,看見蛋糕不想吐,那就怪哉了。”冉泥皺了皺眉的說着。
我呵呵的笑了笑,看了看手中的手機,奶奶給自己打了一個電話來。我噓的一聲,然後接過電話。
“奶奶,你給我打電話是來問候我的。”我笑嘻嘻的說着。
奶奶那頭傳來慈祥的聲音,誒的一聲,“今日你的生日,我怎麼也要給你打個電話,怎麼樣,生日過得怎麼樣,有沒有吃生日蛋糕。”
我笑呵呵的說着,“吃了草莓蛋糕,吃得我的心裡都覺得有些膩歪了,以後過生日,我發誓,再也不吃蛋糕了。我要吃奶奶做的長壽麪。”
奶奶頓時笑了,然後淡淡的說着,“葉子,小的時候你就貪嘴,現在出了事情了吧,生日蛋糕那般膩歪的東西也要多吃。不吃也好,以後你生日的時候到奶奶這裡來,奶奶給你做長壽麪。”
聽着奶奶慈祥的聲音,我的眼淚頓時不斷的往下流,爲了不讓奶奶覺得我有些異常,連忙的點了點頭,“奶奶,明日我就回來看你,你一定要給我做上一碗長壽麪等着我。”
奶奶連忙的誒誒着,“奶奶給你做長壽麪。”
我的眼淚頓時如同洪水一般不斷的往下流,心裡所有的委屈,因爲奶奶的這句話,瞬間化成了一灘春水,不斷的流出,眼睛頓時變得模模糊糊的。
冉泥瞧着,抿了抿脣角,沒有說話然後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
半響,我終於開口說話了,“奶奶,我同學正在叫我呢,我先掛電話了。”
奶奶笑了笑,“今天你生日,你也別太拘束了,好好的和同學玩,奶奶也不打擾你了,快去吧。”
我嗯的一聲,然後掛了電話,趴在桌上,眼淚不斷的往下流。
瞧着我哭的梨花帶雨的,冉泥嫌棄的皺了皺眉,“葉子,你看看,哭成這模樣了,醜死了。”
我從小就不喜歡哭,奶奶常常的告訴我,男子漢大丈夫的哭起來讓人覺得丟臉,而現在什麼社會了,女子也可以擔當一面了,男人都不哭,我們女子就更不能哭了,所以,這是自己長這般大,印象中第一次哭成這模樣。
我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揚起一絲笑意,連忙的搖了搖頭,“沒事了,竹馬,剛纔吃了那麼多的蛋糕,全部都吐出來了,就連早飯也吐得差不多了,你能不能給我去買點吃的,我想吃糖醋排骨。”
總覺得我有些怪怪的,冉泥也沒有說些什麼,然後笑了笑,“你要吃糖醋排骨,我現在就去飯店給你買一盤。”
看着冉泥慢慢離開的身影,我頓時笑了笑,從包裡拿出筆記本,然後打開那封郵件。
看着上面的一張張照片,還有那些資料,我頓時笑了,然後把電腦一關,什麼也不顧的衝出了咖啡館中。
外頭的雨已經停了,所以地上都是溼漉漉的,一個女子快速的跑過,路人看着這個女子微微有些奇怪了。啪的一聲絆倒了,摔在了地上,手掌已經被劃破,鮮血不斷的往外流出,手心穿啦一陣痛意,讓眼中的淚水不斷的流出。似乎發泄一般放聲的大哭,自己不斷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爲何這般的難,不理會周邊怪異的眼神,然後慢慢的爬了起來,朝着遠處慢慢的走。
冉泥推開咖啡店中,看着咖啡店中空空的,桌上只擺放着那臺電腦。冉泥微微有些奇怪了,打開了一看,電腦中引入眼簾的是一張親吻照片,這兩人不難認出,定是陳梵音和方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