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推演雖然等級很高,可以推演世間萬人萬物的所有信息,但是相應的,需要耗費等價經驗值,是個神技,可前提是,要有足夠的經驗值,否則,推演出來的免費信息都很普通。
玉石鑑定,則是專精於玉石,只要是玉石這一個類別裡的物質,都能夠獲得詳細的信息,更重要的是,免費。
“以後要是閒着了,去兼職當鑑寶專家也不錯,什麼時候沒錢了,就去西南賭石去……”
“笑啥呢……”
鍾晴雪把手中抱枕朝夏樂安扔來:“還對一塊破石頭傻笑,你該不會,腦袋有坑了吧?”
“嗯嗯嗯,老婆大人說我傻了,那我就傻了。”
夏樂安連連點頭,鍾晴雪一瞬間無語了,翻着白眼,無語看着天花板:“什麼人啊這是……”
“腦袋有坑怎麼辦?”
夏樂安來到鍾晴雪面前,輕笑着:“腦袋有坑,那就補啊。”
說着,夏樂安伸手將鍾晴雪的長髮拉到自己腦袋上:“老婆大人,快點發功,把智商均一點給我。”
鍾晴雪憋着笑,雙手隨意的揉搓着,然後拍在夏樂安肩膀上:“堅持住,我這就給你傳功。”
“你們……這是幹啥呢?”
鍾晴雨走過來,伸手按在兩人額頭上試了體溫,緩慢搖頭:“腦殘入體,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又閒着?”
鍾晴雪嫌棄的撇眼,鍾晴雨在沙發上坐下,翹起了二郎腿:“給你們拉了一單生意。”
“生意?”
夏樂安撇了眼鍾晴雨上方,沒有紅色感嘆號,看她的表情,也不像是有心事的樣子。
“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遇到了一個麻煩事,想找姐夫幫忙,但是又沒辦法自己過來。”
鍾晴雨壓低了聲音:“姐夫,這個事,我先說說,你看看能不能幫的上忙,要是幫不了的話,那就當沒聽到。”
“喔?”
鍾晴雪率先來了好奇心:“啥事啊,還搞的這麼神秘。”
“大事,初步估計,可能會影響到幾十萬人的大事。”
鍾晴雨表情變的嚴肅:“我那個朋友,在一家網絡公司上班,負責維護數據庫的。”
“嗯!”
夏樂安表情也嚴肅了一些:“數據庫出什麼問題了?”
鍾晴雨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附近,確認店裡只有她們三人,才接着說到:“是一款社交軟件的數據庫,可能泄露了。”
“泄露?”
夏樂安納悶的看着鍾晴雨,鍾晴雨輕緩點頭:“姐夫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是你自己說一下停一下,擺明了讓我接話茬的好不好……
夏樂安無聲的看着鍾晴雨。
數據庫,用比較簡單的話來說,就是存儲數據的倉庫。
依照裡面存儲的信息量,決定着數據庫的重要程度。
例如,銀行的數據庫信息,裡面有着每個儲戶的賬號,密碼,餘額跟其他信息,要是泄露了,甚至可能引起一場經濟危機,不過,銀行的數據庫,從理論上來,是絕對不可能泄露的。
至於一家社交公司的數據庫,那就要看這家社交公司的規模了,如果是微信,支付寶這種層次的,估計國內網絡都要癱瘓。
如果是一些規模很小的公司,那能夠影響的程度就比較低了。
鍾晴雨朋友所在的那家社交公司,規模就挺小的,註冊用戶不到百萬。
百萬用戶級別,如果是一家實體店的用戶規模,說不定都可以稱霸市場了,但是,在網絡上,百萬量級的規模,只是小兒科,翻不起什麼大浪。
鍾晴雨的朋友負責日常維護數據庫,說是維護吧,其實就做兩件事。
每隔一段時間,關閉服務器,把設置好的代碼運行一遍也就行了,是一個只要有手有腳的人就能幹的活。
這種工作幹長了,人就容易生出懈怠之心,開始變的懶散,對數據庫的上心程度也就開始下降。
兩天前,在例行維護數據庫的時候,忘記運行代碼了,等想起這件事,已經過了半個小時,立即趕回去重新運行了代碼,檢查之後,發現了一件事。
可能被拖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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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庫,可以理解爲字面上的意思,把數據庫這個存儲信息的倉庫拖走。
通俗的說,就是有黑客把數據庫裡的信息全都導出帶走。
在任何一家網絡公司,被拖庫,都是一件極其嚴重的安全事故,代表着,他們公司的所有數據可能被泄露,可能被對手公司利用,可能會因爲泄露用戶隱私惹上官司,後果極其嚴重。
鍾晴雨她朋友現在就在糾結,要是事發,不管從哪方面來說,背鍋的肯定是她,不過,還有補救的希望。
拖庫,可以理解爲,複製了一座一模一樣的倉庫,這個一模一樣,包括倉庫的大門鑰匙,也就是所謂的密碼。
如果能夠在那個黑客解開這個密碼之前,把黑客找到,刪除所有痕跡,那麼,這件事就能夠當做沒發生過,她繼續上班摸魚。
要是黑客先一步解開了密碼,把所有數據公佈出去,那麼就算她辭職走人,到時候,責任還是會飛到她身上,壓挎她這輩子。
這兩天時間,她一直都在試圖找出那個把庫拖走的黑客,只是沒什麼進展。
“事情就是這樣了,姐夫,對你來說,找人,不就是一個念頭的事情麼?幫幫她唄?”
鍾晴雨期待的看着夏樂安,夏樂安的迴應是,一個微笑,帶上疑惑:“你跟她關係很好?”
“挺不錯的,一個認識了好幾年的網友……”
鍾晴雨說到這,看到夏樂安跟鍾晴雪全都變揶揄的表情,立馬換了語氣:“女的,女的,這個朋友是女的。”
“女的……程序員?”
鍾晴雪有些懷疑的看着鍾晴雨,鍾晴雨撇嘴,掏出手機,點開一個網友的朋友圈,翻開那些照片,又把她們的對話記錄給鍾晴雪看了,鍾晴雪才輕嘆一聲:“我還以爲你終於有機會嫁出去了呢,懶懶,你覺的呢?”
“我不知道。”
夏樂安很淡定的攤開雙手搖頭:“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幫上忙,聽你說這些,我只知道發生了這麼一件事,但是找人,總得有個線索不是麼?是老是少,是男是女,總要有一個切入點,我纔能有所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