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
“神仙啊!”
難民們紛紛向老瘋子和金泉消失的方向跪了下來,口中激動的喃喃自語。那對母子更是早就跪倒在地,她們的臉上終於洋溢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老瘋子,我們現在去哪裡?皇宮?”金泉被老瘋子拉着飛行,感覺很是不爽,彷彿自己是被老鷹叼住的小雞一般。
“對,我們現在就去見那個狗皇帝!”老瘋子依舊面色陰沉。
金泉發現自從一路上看到官軍屠殺百姓後,老瘋子就一直沒有笑過,這與他一直瘋瘋癲癲的樣子大相逕庭。
黑獄帝國皇宮是黑獄星的人類中最神聖浩大的地方之一,皇宮很大,連忙幾十公里。此刻兩個人影出現在皇宮的上空,兩人飛行時帶起的呼嘯聲早已引起了皇宮護衛的注意。
就在金泉被老瘋子拉着飛到皇宮的上空時,從皇宮中立刻飛出兩道身影!兩個金盔金甲的戰神虛空橫阻在金泉二人的面前。
那兩個戰神知道金泉二人是高手不敢託大道:“二位不知道飛臨帝國皇宮有何貴幹?”
“呵呵,你們好,我們是來找老皇帝的,他在不在家?”金泉搶先開口道。
那兩人眉頭一皺,金泉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實在是太過放肆。其中一個個高的戰神道:“若要見陛下,當從皇宮外申請!得到陛下恩准,纔可以,希望二位不要在這裡胡攪蠻纏!”他已漸漸散發出身上的氣勢。空中的氣氛一下緊張起來。
“老瘋子,你說怎麼辦,這皇帝架子大,我們還要打報告申請,今天可不一定能見得到啊!”金泉已經感覺到老瘋子與這皇室的關係不一般,不然他也不會那麼果斷的說今晚要施粥散糧。
果然老瘋子對那兩個戰神道:“韋護、韋弓你們連本尊都不認識了?”
老瘋子的話聲音輕微,但那兩個戰神彷彿遭到雷劈一般,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他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半天兩人同時跪倒呼道:“徒兒見過師尊!師尊這些年你老人家跑到哪裡去了,想死我們了!”兩人淚流滿面,眼巴巴的看着老瘋子。
“暈,居然是老瘋子徒弟!”金泉心中暗驚。
老瘋子也有些神色凜然,他的眼睛也有些溼潤起來。他已離開皇宮太長時間了,遠離親人和弟子,今天看到弟子真情迎接怎能不讓他觸景生情。
“你們都起來吧!帶我們去見那個皇帝!”提到皇帝老瘋子的語氣又堅硬起來。
韋護、韋弓兩人直起身,面帶喜色道:“師尊,您回來就好了,皇帝陛下有難,我們一直無能爲力啊!”
“出了什麼事?”老瘋子那飄灑的頭髮無風自動。
兩人看了看金泉問道:“師尊,這位是?”
金泉哈哈一笑道:“老瘋子,沒想到你的徒弟都成戰神了!”
“大膽!”韋護,韋弓同時大喝。
“你們兩個叫什麼叫,他叫白水是我的好兄弟,以後見到他要像見到我一樣!”老瘋子道。
韋護兩人大驚,他們沒想到面前這個看似只有二十剛出頭的小夥子居然是師尊的兄弟,而且他居然喊師尊,老瘋子!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
兩人雖然驚駭,但還是恭敬向金泉施禮道:“拜見白前輩!”
金泉哈哈一笑道:“二位兄弟不必客氣,喊我白水就可以了!”
兩人心中大驚,這個白前輩實在是太糊塗,他是師尊的兄弟,居然喊自己二人兄弟,這輩分弄得!
“前輩,不敢,不敢!”兩人惶恐道。
老瘋子也道:“白兄,你就不要爲難他們了,他們要是喊你兄弟,那你喊我什麼?”
金泉呵呵一笑,他本不在乎這俗世的客套,但人家都這樣說了,便道:“好就依瘋子大哥你!我就勉爲其難的做一回前輩吧!”
韋護兩人對金泉左一個瘋子,右一個瘋子實在是難以接受。老瘋子的形象在他們心中可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師尊都不在乎,他們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他們在心中對金泉有了一點不服氣,想找到機會一定要摸摸他的底。
“你們剛纔說,皇帝怎麼了?”老瘋子神色凜然道。
“師尊,前輩,皇帝陛下自獸潮爆發前一個月就突然病倒了,如今已昏迷大半年!若不是靠着我們的仙元力全力支撐,恐怕早就駕崩了!”韋護道。
老瘋子面色變得難看道:“有這等事,皇帝怎麼會突然病倒?現在是誰在理政?”
韋護道:“陛下突然病倒實在蹊蹺,可是弟子們卻是無法查出原因。至於理政的事目前由皇后娘娘垂簾!”
“荒唐,讓什麼女人當國,走我們這就去看看那個皇帝到底怎麼回事!”老瘋子,面色更加陰沉下來。
金對老瘋子的身份是越來越懷疑,他想到了什麼可是場合不對,沒辦法問。只好隨着老瘋子幾人一同飛落。
皇宮中的護衛們,早就發現了,天空中幾人的異常,見自己的兩個戰神居然向空中那人下跪,他們隱隱都猜到了來人是誰,頓時讓他們悲喜交加。
待到金泉幾人飛落時,皇宮內外早已跪倒一地。
“師尊,請!”韋護,韋弓在前引路。
剛走到距太極殿還有幾百米的時候,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哭嚷着從太極殿跑出來。見到老瘋子,他一把跪倒,哭道:“趙宏拜見老祖宗,老祖宗您老可是回來了,救救我的父皇吧!”小孩子,哭的極是傷心。
“原來這老瘋子是這皇室的老祖宗!乖乖,厲害!”金泉心中感嘆,“難怪這些日子他的反應如此不同往常,估計是給他的這些皇子皇孫給氣的吧!”
“你是?”老瘋子不認識面前的小孩。
韋弓立刻道:“師尊,您在五百多年前就離開了皇宮,自然不認識,這位是當今太子殿下!”
“哦,你叫趙宏是吧?嗯,很好,起來吧,帶我去看看你父皇!”老瘋子很喜歡這個小太子,血脈的聯繫讓很自然的對他產生了親切感。
“老祖宗,您這邊請!”趙宏很懂事的在前引路。他也注意到了金泉的存在,不時用眼睛打量金泉,並投以微笑。
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孩這樣懂事,倒是讓金泉也感覺有些吃驚。現在天下大亂,兇獸橫行,還有圖謀不軌的奸臣,父皇又病倒,這一切的壓力看都要這個小孩來承擔,想來這小孩也是辛苦。
走進殿內金泉便看到一個錦花雕秀的大牀上正躺着一箇中年人。走進細看只見這人,面色發黑,眼眶凹陷,脣齒緊閉,一看便知道是身中劇毒之相。
老瘋子拿起那人的手,按起脈來,半晌都不發一言。衆人都一臉期盼的看着他,心中焦慮。
許久老瘋子纔將那人的手放下,他雙眉緊鎖,神情肅然。
“老祖宗,我父皇怎樣,你一定要救救他啊!”趙宏跪倒在地,哭求道。
“師尊,陛下怎麼樣?”韋護和韋弓也道。
金泉心中有數倒也不說話,他只是看着衆人的表現。
“皇帝是怎麼中毒的?查過所有的下人嗎?”老瘋子一臉嚴肅道。
“師尊,我們早已將伺候陛下的奴僕全部抓起來了,經過嚴刑拷打併未發現任何有用情報。”韋護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