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虯威克噴茶,沙克姆驚問道:“二叔,有什麼不妥嗎?”
虯威克再次喝下一口茶,用這口茶來壓制住內心的憤怒,有子如此,死都難瞑目啊!他在替龍煜悲哀。
“啊,賢侄,是這樣的!這種香,只能暫時封印人的修爲,若是斷了這種香,一個月之後,就會慢慢恢復。對人的生命安全沒什麼影響!”虯威克雖然想奪權可是還真沒想過要龍煜的命。畢竟龍煜也是龍庭星的高手,爲了整族的利益,他還不會惡毒到損害本組高手,讓本組陷入對立的傻事。
“嗨,那太遺憾了!”沙克姆嘆道。
“沒什麼好遺憾的,你父親的事,我們以後再想一個完全之策。你還是先回去將這種香點在他們經常出入的地方,待到他們的修爲下降,我們在一起動手!”
“那也只能這樣了!二叔,這次你一定要幫我將那個叫該隱的抓住,最好是抓活的,我要好好收拾他!”
“嗯,這事你放心,只要你回去將這柱香點在他們的房間內,後面的事一切都包在我身上!”
“多謝二叔,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沙克姆帶着幾柱那種檀香,便告辭離開。
“虯兄,你說那小子能靠的住嗎?我怎麼感覺他笨的像頭豬!”這時從後面的一扇門中走出一人,正是黃一鳴。
“哈哈,黃兄,這小子豈止是笨的像豬,簡直就是一個天理不容的雜碎!不過正是因爲他的笨,我們利用起來,纔會得心應手!”虯威克笑道。
“也是,就憑這小子還想做你們龍庭星的族長!哈哈!”
兩人相視一眼,發出暢快地大笑。
龍煜家一直有點檀香的習慣,龍妙從小也就喜歡檀香味。當晚沙克姆居然大發善心地在家中當起了僕人,給每個房間點上檀香。他這突然勤快起來的舉動,還讓龍煜高興了一晚上,以爲自己的兒子終於懂事了!
當晚該隱和勃朗就住在了龍妙家。
“大哥,你丈母孃家還真是奇特,喜歡到處點檀香,不過這香氣確實有種讓人沉迷的感覺。”勃朗來到該有的房間,兄弟兩聊起了白天發生的事情。
“這事我也先前也覺得很好奇,但我問過你大嫂了,她說我的老岳母喜歡檀香的味道!”該隱脫去上衣,坐了下來,喝茶。
勃朗也坐下道:“大哥,我總感覺你那大舅子今天怪怪的!白天時對我們可謂深惡痛絕,可剛纔你也看到了居然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還主動爲我們點檀香。”
該隱也皺起眉,他想到了什麼,可是這畢竟是他的丈母孃家,沙克姆畢竟是他的大舅子,他不能也不希望將沙克姆想的太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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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我們以後小心一些就好,相信我老岳丈在,他也不能翻了天。再者以我們兄弟二人的修爲我們還怕什麼!實在不行,我們還有熙源星那幫兄弟和三弟做後盾!”
一提到金泉,二人頓時充滿了信心。勃朗乾笑兩聲道:“是啊,我們可是還有三弟做後盾,我們怕誰?哈哈,大哥是我多慮了!”
又閒聊了一會,勃朗道:“大哥,你說三弟到那個什麼能量風暴去,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我想不會有什麼危險,三弟那傢伙可是一個福星!連鬼城那麼可怕的地方他都帶我們闖過去了,他還有那麼多仙人朋友,在這個世界能有什麼事情難得住他?”該隱微微笑道。
“哈哈,也是,三弟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變態,我真想不通他的修爲進步爲什麼那麼快,他今年也才三十出頭啊。我記得剛離開地球的時候,三弟的修爲可是與大哥你是不相上下。到了黑獄星之後大哥你的修爲已是精進不少,沒想到三弟那傢伙更變態,居然已經是一個仙人了,而且能夠與一個天仙大戰一場!”勃朗感嘆萬分。
該隱也是一聲驚歎,他還是因爲碰到了他的師尊魏千仇得到了他的指點,掌握了完整的《吸血》修爲纔在短短一年時間內有了很大的精進,從武聖(大成)初期一下子躍到了武聖巔峰。原本他以爲自己的精進已經是非常驚人了,沒想到金泉的進步更是誇張。現在的他在金泉面前已經走不過一招了!
龍妙家所在的地方,環境極其清幽,青山環繞,綠水盪漾,仙鶴排空,游魚潛水。一條條幽靜小道,夾在綠蔭環繞之中,三層樓臺在樹梢上浮動輕擺。
這兩天來,龍庭星好似這片幽靜之處一般,顯得很是安靜。該隱等人生活的也很安逸,真正享受到了父母親情之樂。該隱早已沒有了雙親,他便將龍妙的父母當做自己的父母,精心盡力地孝順他們。龍煜夫妻對該隱他們也是全心全意,除了沙克姆和他的母親偶爾不相適宜地出現外,所有人都很快樂。
第四天的時候,龍煜被突然召開的長老會給喊走。
望着龍煜匆匆離開的背景,該隱突然涌出一股不祥的預感。這兩天在修煉的時候,他總感覺的修爲似乎受到了很大壓制,原先還以爲是身體疲勞的緣故。但昨天與勃朗交流之後,才知道勃朗居然也碰到了同樣的問題。
事情不可能這樣巧合,但仔細地思考和觀察之後,仍然不得要領。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的異端。他們也曾懷疑過那檀香,但經過他們的仔細觀察,並沒有發現檀香有什麼異樣。再說,龍妙家這棟三樓的建築內點的都是同樣的檀香,而龍妙她們卻沒有碰到修爲受到壓制的問題。
仔細想了想,該隱甚至認爲是不是自己在鬼城時受到了重傷,讓自己的修爲暫時受到壓制!他能感應到自己的修爲仍然在,只是受到了某種東西的暫時壓制。
聯繫到剛纔龍煜滿臉憂慮地匆匆而走,該隱感覺那突然召開的長老會說不定與自己的修爲突然受到壓制這兩者間存在着關聯。
“該大哥,在想什麼呢?”龍妙傳音過來。
該隱笑了笑,傳音道:“沒什麼,你知道父親是爲了什麼事而走嗎?”
“不知道,我只知道這緊急的長老會一般都是有重大事情纔會召開!”龍妙回答道。
該隱皺了皺眉道:“龍兒,你說會不會與我們的到來有關。我可是當年你們龍庭星一直追拿的逃犯!”
該隱的話提醒了龍妙,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安,道:“該大哥,你這樣說我還真有些害怕了,我們已經回來三天多了,照說我們家的那些親戚早應該有人來看我們,可是到今天爲止,居然沒有一個親戚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