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龍閣之主,臥龍鳳,果然名不虛傳!
許多人目光落向江逸,這下有好戲看了。
傲雪清的實力,絕對是無與倫比的,如此打斷江逸,顯然是向着那倨傲女子,雖然,大家都不喜歡那女子,但是,那女子身份不同凡響,連傲雪清都出面了。
此時,江逸的目光,也落在了傲雪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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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人,不到三十歲的樣子,渾身散發着特殊的美麗,非常誘人,站在那裡,絕對是吸引目光的存在。
不過,江逸的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即便這個傲雪清很美,但與秦玉傾和薇薇相比,還要差上一籌。
見多了美女,對女人的抵抗力,自然比別人強。
“怎麼?”江逸淡淡的看着傲雪清,冷問。
傲雪清看着江逸,目光閃過一抹驚訝神色,見到她還能如此淡定的人,不多見。
“她,你不能動!”
傲雪清的語氣頗爲溫和,但是,言下之意,卻不容置疑,倨傲的很。
“這是命令麼?”江逸一笑,聲音凜冽。
聽到江逸的話,傲雪清一愣,接着,苦笑搖頭,“我身無官職,自然不是命令。”
“就當給我個面子,這事就此罷手吧!”
“給不了!”江逸想都沒想,直接漠然道。
“你…………”傲雪清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我與你連面都沒見過,憑什麼給你面子?”江逸眉頭一擡,直接打斷他她。
全場瞬間寂靜,幾乎落葉可聞,所有人都懵了,這傢伙,也太囂張了吧?
傲雪清如此說話,竟然都不給面子。
江逸沒空理會別人的看法,看着傲雪清,繼續道:“這女人,蠻不講理,我朋友說句話,她便動了殺機,請問,那個時候,你在哪裡?”
“她逼我自罰掌嘴時,你又在哪裡?”江逸冷冷看着傲雪清,“你在暗處看戲是麼?”
“當我們的利益和安危受到威脅時,你在看戲,而當我們反敗爲勝,你卻跑了出來,要我給你面子,我問你,你哪來的……面子?”
江逸句句逼問,所有人頓時沉默,包括傲雪清也無言以對。
不錯,傲雪清沒有幫過江逸,江逸爲何還要顧忌她的顏面?
之前,他們還本能的以爲,傲雪清開口,江逸當然要給面子,但此時,他們反應過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話,就如同一擊耳光,打在傲雪清臉上,讓她啞口無言。
你默許別人欺負我,當我反過來要欺負別人時,你卻跳出來阻攔,還想我給你面子?我不把你當成敵人一塊辦了,已經夠留情面了。
“人活着,不只是苟且!”
江逸的目光從所有人身上一掃而過,最後落在倨傲女子身上,那巴掌,繼續扇了過去。
“啪!”
無比清脆,響亮,女子的臉上,頓時出現一個紅紅的大手印子。
瞬間,仰龍閣,再次寂靜無聲。
人們的目光,落在那女子臉上,無比震驚。
他們沒想到,江逸竟然真的如此不留情面,扇了女子的嘴巴。
這一巴掌,抽的不僅僅是女子,連帶着傲雪清,也一併扇了。
女子徹底傻了,一隻手伸出,緩緩摸在自己臉上,無法置信,臉疼的,竟然會有一天是她!
他姓凌,皇族千金,嬌貴無比,今天,竟然敢有人,扇她嘴巴?
那雙眸子,瞬間被火焰衝刺,無比猙獰,瞪着江逸。
“你會付出慘重代價的!”
傲雪清率先開口,聲音冷漠,將寂靜打破,她的氣息,依舊優雅高貴,似乎並沒有動怒。
“哦,可能吧!”
江逸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這幅表情,落在人羣眼裡,是那樣放、蕩不羈,輕狂霸道。
“即便她出手羞辱你,你也應該忍讓,不該如此逞能。”
傲雪清又開口了,似乎,她的眼中,江逸不過是故作輕鬆,意氣用事罷了。
“忍讓?我的字典裡,沒有過這個詞!”
江逸的語氣,變得冰冷,這個傲雪清,讓他感到厭惡,表面上看起來溫柔和藹,實則骨子裡高傲無比,典型的做****立牌坊。
“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了,因爲,你已經沒有以後了,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傲雪清。
“哈哈!”江逸楊天一陣大笑,接着,笑聲一收,“在你們這種人眼裡,我們不值一提,爲了活命,就要屈辱忍受,即便被羞辱,也不可還手,否則,便要付出性命的代價,是愚蠢,不值,然而,在我眼裡,尊嚴,大過生命,豈是你這等人,可以理解的?”
“呵,命都沒了,何談尊嚴?”傲雪清冷笑以對。
“你這種人,永遠不會明白,尊嚴是什麼!”江逸不再看傲雪清,與這種人說什麼,都是對牛彈琴,長着一副空皮囊,和被世人愚弄的自以爲博學的面孔罷了。
目光落在那女子身上,“若想報復,儘管來,不過,我保證,若有人敢動,先死的必定是你!”
這句話,語氣平淡,卻帶着濃烈的威脅。
即便是傲雪清,一聽這話,臉色也是微微一變,這個男子,竟如此狂傲,當真不顧一切?
“你是在威脅我?”女子瞪眼看着江逸,那手依舊捂着臉,現在她那半邊臉,沒法見人。
“你還算比白癡強點,還能聽出威脅來。”江逸嘲諷的道,在他眼裡,這女人,當真是愚蠢至極,家勢強大與否,那都是外力,若是碰到不顧一切之人,實力弱,家族再強,也是浮雲。
這世上,不明白尊嚴重要性,苟活於世的人,很多,多不勝數,有的人,是真的苟且,而有的人,是隱忍,但是,也有那麼一小撮人,爲了尊嚴,什麼都可以不要,一絲苟且都不能有,一絲隱忍都不能有,這樣的人,可不只江逸一個。
“她的身份,高貴不可攀,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你若是知道她的姓氏,現在你會恐懼!”傲雪清又開口了,她固執地以爲,江逸只是井底之蛙不知天地之大,還沒清楚自己得罪的是什麼身份的人。
她這麼說,是想從江逸的眼神中,看到擔憂,震驚,最後是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