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烈降落在地面上,向前走,向着死鬥、場的鐵門走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道身影,突然超過了他,他的之前,到達鐵門外。
這一幕,讓西門烈的目光一陣收縮,居然有人,敢搶在他的前面。
同樣的,龍帝學院的人羣,眼眸也位置一凝。
還有很多明眼的觀衆,也是一愣,他們都猜到了,今天可能是龍帝學院弟子前來造勢的,看透的人,都不會去和龍帝學院去爭。
可此時,居然有人不給龍帝學院面子,直接搶先一步,跑到達鐵門前了。
至於那些龍帝學院的弟子,臉色也都是爲之一變,尤其是剛纔和西門烈交換眼神的青年,目光中更是閃過一道陰森。
西門烈看着前方之人,依舊往前走,就差一步就進入鐵網當中,不由得大喝一聲,“你給我站住。”
前面那人,聞言,腳步停了下來,隨即,那人緩緩的轉過身。
人羣這纔看到,這人的正面,不過,卻看不到他的臉。
因爲這人的臉上,居然帶着一副面具,看不到長相。
這人,自然就是江逸。
“有事麼?”江逸的聲音從嘴中吐出,他也許是因爲帶着面具的原因,他說話的聲音,也與原本不同。
“你難道沒看到,是我先下來的麼?”
西門烈冷漠無比的說了一句,他肯定,在他跨步而下之前,絕對沒有人起身,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這個人居然直接從他身後掠過,率先來到鐵網前。
“你又沒說你要挑戰,那麼,先到者爲先!”
江逸淡淡的道。
西門烈目光頓時一凝,竟無言以對。
見西門烈不說話,江逸又繼續道:“你既然沒有說要挑戰,那麼,自然是誰先踏入鐵網內,誰先挑戰。”
西門烈目光閃爍,強人怒意,“在下龍帝學院弟子西門烈,朋友給個面子吧,此次挑戰,讓於我可好?”
說這話時,西門烈故意將龍帝學院幾個字咬得很重,似乎怕江逸沒聽到一般。
江逸聞言,頓時冷笑一聲,龍帝學院麼?
“抱歉,我沒聽說過什麼龍帝學院,至於你,我也不認識,所,我爲何要給你面子?”
江逸的話音一出,頓時全場的目光都爲之一凝,這廝好大的口氣,堂堂龍帝學院,本年度帝國第一大事,他竟說沒聽過。
那些龍帝學院的弟子,有許多更是直接站起身來,怒視江逸,此人,簡直太囂張了。
“朋友,你可不要不識好歹啊!”
西門烈眼睛盯着江逸,語氣無比冰寒,透露着絲絲威脅之意。
江逸頓時又冷笑了一下,“抱歉,我這人不識好歹慣了。”
言罷,江逸直接轉身,就要踏入死鬥場。
“慢着。”
就在這時,又是一道身出現,大喊一聲。
江逸的腳步剛踏出,不禁停住,轉過身,目光循聲望去。
說話之人,是龍帝學院的弟子,坐在長空明不遠,正是剛纔讓沒西門烈下來挑戰之人。
“你也有事?”江逸心中冷笑一聲,他自然知道,這人和西門烈是一夥的,都是龍帝學院的人。
“這場死鬥,是西門師兄的,你不能插手。”
這人無比淡漠說道,聲音中帶着不容抗拒之意,再加上他身上穿着的華麗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貴族的人,而且身份非凡。
一股,我說什麼,你就要照做的即視感。
“誰來挑戰,是由你說了算的?”
江逸冷冷一笑。
“別管我說了算不算,你大可以去問問主持之人,這場挑戰,該由誰先來?”
男子聲音很是淡漠,氣質中帶着一股自信,一副一切盡在掌握的架勢。
衆人的目光一轉,都落在死鬥場中,看向那牽着火焰金獅之人。
只見,這人擡起手來,手指指了一下西門烈,淡淡的道:“這場挑戰,自然是他來。”
這話一出,那男子頓時露出一縷微笑,倨傲的道:“看到了麼?這就是我說的話!”
江逸掃了一眼對方,那眼中的倨傲之色,暴露無疑,還帶着濃濃的嘲諷。
江逸微微一笑,腳步一轉,站到鐵門一旁,譏諷的道:“很好,你說誰來,就誰來,這死鬥場啊,以後,我是不會再踏足了,另外,朋友們,我建議大家以後也別在浪費晶石,跑來這裡來看錶演了。”
這話一出,那男子頓時眉頭一皺,惱火道:“你什麼意思?”
“我說的這麼清楚,你都沒聽見,莫非是聾子?”江逸冷笑道:“我前段日子,就聽聞死鬥場有醜聞傳出,竟然有人進去挑戰失敗而不死,被強行中止戰鬥,甚至,死鬥場方面連一個解釋都沒有,還要那不聽命令的奴隸戰士去死,本來我還不怎麼信,但現在啊,親眼目睹死鬥場這些見不得光的黑幕,我算是信了,這死鬥場,已是如此腐朽,再來,還有什麼意思?不過都是看些表演罷了!”
江逸這話一出,頓時引起許多人的議論,確實,不久前,就如江逸所言,死鬥場肆意終止挑戰,在場的人也有不少當時都在場的。
看臺之上,那男子和死鬥場裡面的人,全都臉色一變,目光中閃爍起寒芒來。
江逸走到看臺上,絲毫沒有再去挑戰的意思了,轉身對着一邊的西門烈道:“你快去吧,既然死鬥場都已經安排好了,這場戲還是早早演完的好,順便也讓大家見識一下,所謂龍帝學院的弟子是多麼的威風,輕而易舉就能擊敗火焰金獅!”
這話一出,全場,所有人全部爲之一愣,若說之前江逸的話還不夠明顯,那麼此言,就是赤果果的諷刺。
首先,江逸說死鬥是已經安排的,顯然是指死鬥場和對方勾結,刻意安排了這場死鬥,哦不,是表演。
然後,江逸又說讓西門烈早點演完,揚龍帝學院之威名,這絕對是在諷刺龍帝學院,其威風都是靠這種不要臉的手段頂起來的。
果然,死鬥場方面的人和龍帝學院的人,一聽到江逸的話,頓時一個個都臉色無比難看起來,這話,一針見血啊,讓他們無言以對,難堪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