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輛出租車上;
“亮哥!咱們跟丟了!”寸頭男子語氣有些慌張。
“他母親的,那個司機開的也太快了吧!拍電影呢!”脖子上有紋身的中年人罵罵咧咧的,他語氣火爆,接着說,“我說你是怎麼開車的!這都能跟丟!”他把矛頭指向了司機,語氣很不友好。
“哎,你怎麼說話的,我跟不上怎麼了,我也盡力了,再說了人家以前可是開賽車的!你讓我怎麼跟人家比!”司機反駁道。
這句話直接讓幾人沒了脾氣,還坐在車上幹嘛,下車唄,三人怒氣衝衝的下了車,司機還以爲這幾個人不想付錢,誰知道爲首的光頭大漢,直接掏出一張百元大鈔,給了他,司機一見錢就樂了,趕緊說道,“這個,我們這裡只要來這裡玩,就會住到方特大酒店,我相信你們要找的那兩個人,肯定在那裡!”
光頭大漢聽到這句話後,如獲至寶,趕忙上了車,讓司機給他們拉到了方特大酒店,這才下車,司機本以爲這才光頭大漢還能給他個毛爺爺,但是這次他錯了,三人下車迅速,拉開車門就跑,根本就沒有給錢的意思,司機想要去追,卻已經來不及了,只得自認倒黴。
“你好,小姐,我們住房。”光頭大漢拿出自己的身份證遞給了前臺小姐。
在辦理開放手續的時候,光頭大漢不經意的隨口問了一句,“姑娘你們剛纔看到有一對男女,進來沒有?那是我們的朋友,他們手機在這裡沒信號,打不通,我們急着找他呢。”
前臺小姐頭也沒擡的說了一句,“有,他們剛開完房,十分鐘之前剛剛出去。”
紋身男趕緊問,“他們去哪了?”
另一個前臺小姐微笑着說,“人家去哪裡玩,我們怎麼會知道。”
聽到前臺小姐這話後,紋身男也不再去問,既然對方已經在這裡住下了,那麼隨時動手都可以,暫且先不用着急。
下午六點半,徐方跟林香雪游完之後回到了方特酒店,剛一進房間徐方就迫不及待把林香雪推倒在軟牀上,林香雪也不害羞,迴應的很激烈,一番奮鬥後,徐方藉口自己下樓買東西,出了房間,他走出房間,來到酒店公共廁所內掏出手機,按下一串數字,撥打過去;
“喂,你找我?”聲音嘶啞透露着一絲警惕。
“我在海南三亞,方特酒店,現在遇上一些麻煩,我被盯梢了!對方來了三個人,看樣子不簡單,顯然這次是直奔我而來。”
“我知道了,我會處理的,七點半我到酒店對面的咖啡廳等你。”說完後,電話裡傳出忙音,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徐方看着時間,七點十五的時候,他跟林香雪說要去對面買咖啡,林香雪也要跟他一起去,不過被他隨便找了個理由,留在了房間裡,他獨自一人,來到了對面的溫馨咖啡廳內,在一處角落裡,他看到一個人,正喝着咖啡,雖然已經好多年不見,但是背影依然是那麼熟悉。
徐方面無表情的走到角落邊,挪開椅子坐下,他笑着看了一眼對方,對方也笑着看着他,這時候服務員過來,徐方點了一杯咖啡,服務員離開後,徐方纔開口;
“你還是老樣子。”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來海南了?”那人聲音低沉的問,他膚色黝黑,模樣屬於在普通不過的了,就算丟到人羣中,相信也不會有人,多看他兩眼。他脖子上掛着條大金鍊子,穿着休閒鞋,上身是黑色t恤,下身穿着牛仔褲,這是徐方在部隊裡的戰友,因爲曾犯過事情,被逐出部隊,一直躲着追查這纔來到海南的,徐方跟他是生死戰友,他們之間的關係不用多說,只要某人說句話,自己的命隨時都可以拿去的那種,他現在的名叫做;無名。
“說來話長,不過的事情確實棘手,不然我自就會解決的。”
“晚上我會辦好的?”
“恩。”徐方點頭,服務員這時候端來了一杯咖啡,徐方嚐了一口,味道很苦。
說完這些話後,無名結了賬,然後出了咖啡廳,徐方坐在座位上看着他那消瘦的背影,也許誰都想不到,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他究竟是誰。喝完茶後,徐方回到了酒店,林香雪開了門後,一臉埋怨的神情,“哼,自己出去,不帶我,今晚你別睡老孃的牀。”
“呦嘿,媳婦,話可不能這樣說,你要是不讓我睡你的牀,那我可去睡別人的牀了。”徐方笑道。
二人在拌嘴的過程中,一個身形消瘦的男人,走到了532房間門口,他伸手輕輕敲了敲房門,裡面傳出一個粗獷的聲音;
“誰啊!”
“噹噹噹。”無名沒有回話,依然敲着門。
“誰啊?敲什麼門!”紋身男不耐煩的喊着,依然是敲門聲,紋身男有些氣憤的走到門外,拉開門,看到一個模樣大概有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身形瘦弱,好像風一吹就能刮到一樣,黝黑的臉上,露出淳樸的微笑。
“幹什麼?”紋身男看着無名問。
“修水管。”無名臉上帶着微笑。
“水管?”紋身男狐疑道,不過還是讓無名進來了,紋身男關上房門,就在這時候,無名突然一個掃腿,紋身男被絆倒在地,又是一腳,重重的踢在他腦袋上,他感到自己頭部受到了鋼鐵重擊一樣,瞬間便沒了知覺。
“啊!”光頭大漢跟寸頭看到無名居然出手了,瞬間便反應過來,光頭男子拿着茶几上的玻璃菸灰缸,朝着無名摔出,無名頭一歪,躲了過去,寸頭咬着牙,大喝一聲,拳頭直奔無名臉上而去,無名向後一退,躲過了拳頭,擡腳踹在寸頭男子的腿上,他一吃痛,哼了一聲,借這個機會,無名胳膊肘,重重打在他的腦袋上,“咣”的一聲,寸頭男子倒在地上,抱頭慘嚎,鮮血順着他的腦袋直流。
光頭大漢見到情況不妙,手正要伸向懷間,無名眼疾手快,幾乎是下意識的竄到光頭男子身前,右手一抓他手腕,左肘擊打在他下巴上,光頭大漢直接躺倒在地,吳明看到他腰間是一把匕首,他當兵習慣性的認爲,光頭男子這個動作是要拔槍,無名抽出光頭男子腰間的軍匕,丟在一旁。
正在跟林香雪看電視的徐方,這時候手機振動一下,他看到一條短信,上面只有三個字;“事妥了”
徐方收回手機,繼續看着電視,他知道無名的能力,一切的事情會在明天水落石出,他的身份不太適合去審那些人,第二天早上,無名找到他;
“是謝家派來的,他們是爲謝家辦事的,這次來就是爲了要你的命,還有......”後面的話他沒有說出口,徐方已經猜測到了是什麼。
“那三個人你怎麼處理的?”徐方比較關心這個。
“已經成植物人了,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又開口說話的機會。”無名說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絲毫沒有一點情緒起伏變化。
“謝家!這次我要讓他們徹底失去跟我對抗的資本!”徐方語氣森然。
在遊玩三天後,徐方建議回到青雲市,林香雪沒有反對,二人乘坐飛機,當天中午就到了青雲市國際機場,來接他們的是孔朝玲;
“謝家這兩天真在蠢蠢欲動,製造輿論給我們秀蘭集團帶來負面影響。”孔朝玲細說着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謝正飛這樣做是在自掘墳墓!”徐方看着窗外緩緩吐出這句話。
到了集團內,徐方開始打電話邀請人了,他第一個電話打給了莊澤;
“喂,莊總,您這會在哪裡呢。”
莊澤笑着說,“哎呀,徐老闆,我正在政法學院學習呢,許多事情都要去親自處理,可忙壞了。”
“哈哈,還有能讓莊總忙的事情啊,我這不剛從海南迴來嗎,咱哥倆好久不見了,那天喝兩杯怎麼樣?”徐方開始邀約了。
“好啊,這個星期六我們放假,到時候你來省會,我做東!哈哈。”莊澤爽快的答應了。
徐方一聽這話,心下高興,“行啊,星期六不見不散哈哈。”愉快的掛上電話後,徐方深出了一口氣,在國內經商的不跟政府做好關係,想要發展起來,實在是太難了,徐方有幸認識到一位未來的大人物,他怎麼能不好好維護這條線,以後對付謝家,莊澤的幫助是必不可少的。
三天後,省會迎賓大酒樓,外邊車水馬龍,裡面生意火爆,食客絡繹不絕的進入其內,要是來的晚了,恐怕就佔不到位置了。
在酒樓內部,一處三十平方的包間內,徐方正挨着莊澤坐在他身旁,周圍都是一羣年輕人,模樣都超不過三十歲,這些都是莊澤的同學,基本都是一個年齡段,莊澤喜歡交朋友,豪爽大方,很快就在學校內結交了一大羣人,其中在坐的這些,那個不是家中極有權位的荀貴,徐方能夠坐在這裡,說明他自己本身,也具有一定讓人交好的資本。
“徐老闆,我們可都莊澤說過你的輝煌歷史啊,今天有幸見到你本人,果然英俊不凡。”一個臉上掛着笑意的年輕人,恭維着徐方。
“哈哈,就你小子嘴會說,徐方,我給你介紹。”莊澤開始介紹在坐的幾人。
“龔正,省法委書記家的公子,現在在國土局上班。”
“李耀,他老爸是咱們省的公安廳,廳長,現在青雲市當副局。”
“劉年華工商局......”
“......”
這一系列介紹下來,徐方大爲吃驚,這一桌人的身份可不得了,可以說自己未來很多事,都要找他們幫忙,有這麼好的機會去結交,不去牽繩搭線怎麼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