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幾片淺紫色的花瓣和暖得與太陽顏色相似的花蕊,這花看起來並不起眼,可卻抓住了夜醉壁的心。
“謝謝。”風寡如此柔情的語氣與神態,哪怕是一貫清冷的夜醉壁,她也冷不下臉來,她將那盆花直接擺放在了圓桌之上,深色的木桌上擺放上這麼一盆花卉,直接讓人心神都舒暢了下來。她趴在花盆前欣賞着盛開的花朵,神情猶如孩兒一般。
“醉兒,我有事想和你說。”風寡就着圓桌邊的凳子坐了下來,夜醉壁也坐下來,她伸手拿起一邊的白瓷茶壺,想要倒點水卻發現裡面竟然沒有一滴水。
夜醉壁有些無奈,她站起身來過去燒水,在做着這一切的時候,風寡坐在圓凳上,他看着夜醉壁獨自忙活着,心中越發的對夜絳雪不滿,夜醉壁只有虹時這麼一個守護她不讓她受傷的人,醉宮裡卻是沒有一個宮婢,事事都要夜醉壁親力親爲。
夜醉壁可是南晉的楚王殿下,可卻過得和婢女一般,這偌大的寢殿也就是空空如也的房子罷了,南晉能夠給夜醉壁什麼?或者說夜絳雪能夠給夜醉壁什麼?什麼都不能…爲什麼夜醉壁要在這裡繼續過活下去?
風寡的眸子越發深沉,可在夜醉壁將茶水燒好之後,走過來之時,風寡又將溫柔之色帶上了臉,風寡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便手拿着茶碗轉着。
夜醉壁一身素色長衫,這樣的素色卻襯得她整個人修長而神清氣爽,這麼動了幾下,再加上開水的蒸汽所薰,她的面上倒是沾染了些汗水,順着白皙光滑的肌膚流到下巴上再滴落下來,夜醉壁拿出帕子擦了擦臉,又嗅了嗅花香,才心神穩定下來。
“風寡,你想說什麼?”夜醉壁的聲音也意外的顯得很是溫和,她拿起茶碗喝了一口,卻不料被那茶給燙到了脣,一時間她的手一抖,卻沒有將水撒了,她平穩的將茶碗放在桌上,脣卻已經被燙疼了,泛出一絲不同於以往的鮮紅。
風寡似乎還記着夜醉壁之前被他的劍氣所震,他伸手便觸碰上夜絳雪的脣,那被燙紅的部位微微一顫,風寡眼帶憐惜,雙手捧着夜醉壁的臉竟是直接吻了上去,用他溫熱的舌去給那脣療傷。
“唔……”夜醉壁自是不想要這樣的結果,她伸手拍着風寡的肩背,力氣很大,並不只是做做樣子,風寡被敲的生疼,可他知道,他的這點疼痛一點兒都比不上夜醉壁心中的疼,他伸手攬住夜醉壁的腰間,讓她與他更加貼近。
幾乎瘋狂的掠奪着夜醉壁口中的空氣,將她的脣舌一遍又一遍的****着,許久後才放開了夜醉壁,此時的夜醉壁雙眸竟是含着淚水,脣上已經全是鮮豔的顏色,再也沒有被茶水燙過的痕跡,長婕翩飛,鳳眸裡都是不敢置信。
“風寡,如果你沒有什麼事,請你出去。”夜醉壁用手捂着自己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