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選在今晚,是因爲樑文靜被召入宮,並有太監來告知公主留宿宮中與皇上共聚天倫!夜幕降臨之後,韓心進入房間緊閉房門,而面頰紅潤的蘿兒也輕輕地推門而入,又輕輕地反鎖房門!而房間內並未點蠟燭,因爲月光足以照亮大牀,而且若是點亮會有暴露的風險,畢竟他確實擔心樑文靜不同意,因此一直未向她提納妾之事。下一刻,蘿兒脫去全部衣物後爬上大牀,端坐在赤裸的韓心面前,按照《陰陽破頸錄》所寫的姿勢滿滿靠近彼此,最終兩人雙腿交疊,雙腳腳心併攏,腳跟可碰到彼此的尾椎骨,之後韓心說道:”開始吧!“,蘿兒點頭輕聲答道:”是!“,隨即她伸出玉手輕輕拿住韓心,然後牽引他靠近自己,最終她一咬牙手往前一送,隨着她的一聲痛苦,宣告已非完璧。“不要沉迷肉體情慾,集中意志運轉《陰陽破頸錄》!“韓心雖然嘴上這麼說,但也是強忍慾望,因爲她的身體實在是與樑文靜不同。而蘿兒也是銀牙緊咬,答了一聲“是”之後便舒展眉頭,伸出雙手與韓心十指相握,默唸《陰陽破頸錄》秘法,下一刻韓心體內滂湃內力涌向她,之後在兩人周身徘徊,這一感覺簡直是痛苦並快樂着!
雙修結束已是雞鳴日出,此時蘿兒已一瘸一拐地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而韓心也是納悶樑文靜爲何還未迴歸,然而到了中午,韓心剛要坐上馬車前往西樑皇宮,就被告知皇帝駕崩,公主自縊殉葬!“什麼!“,韓心大驚,連忙叫上豹縝、狼姈直奔皇宮。見到樑文靜屍體時,她已被梳洗完畢,身上穿的也非出門時的衣服,韓心右手呈鷹爪狀,五指發出腥光紅線直接纏住主管太監*貴喜的脖子:”說,公主殿下怎麼死的!“”咳。。。。。。駙馬節哀,先放開咱家!“,韓心收回血蠶絲後,貴喜一邊摸着脖子一邊說:” 咱家當時在公主和皇上身邊伺候着,他倆說的都是國家機密,咱家實在不好轉述啊!“,但下一刻貴喜看到韓心透體而出的內力震碎周邊花瓶後,急忙說道:”咱家聽到公主說什麼司馬涼歡已經痊癒,是時候將駙馬取而代之!“,司馬涼歡!這個名字韓心再熟悉不過了,“但此人應該已死,爲何。。。。。。”他不解地問,貴喜道:“他沒死,只是被公主假裝殺了!”。。。。。。
貴喜說出了知道的一切便嘆息一聲走了,只留下獨對公主屍體的韓心,他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在他看來英姿颯爽、用情頗深的殺戮公主,竟是合歡宗的幕後宗主!她一直在權衡着合歡宗的那羣驕奢淫逸之徒不冒犯西樑朝廷,奈何她自己卻在與零無漪的洞房裡被韓心製成傀儡,之後被司馬涼歡認出是幕後宗主,解了她的傀儡術並配合她演了一出詐死之戲,而她的目的便是保下司馬涼歡這個合歡宗的佼佼者當宗主繼承人。之後的三國聯軍抵抗戰中,她則命令合歡宗餘孽按兵不動,想在大戰結束後再一舉起事,因爲她知道父皇病重時日不多,她想當女皇!怪不得當初移花峰峰主*柳如眉看見樑文靜時萬分地恭敬,而她倆還曾獨處過。據貴喜所說,樑文靜是在被皇上點破身份後爲了不牽連韓心這個駙馬,才以命換命的,病重的皇帝是在看到她用三尺白綾自縊並讓御醫確認確已身亡後才嚥下最後一口氣。
好個殺戮公主!好個合歡宗宗主!歸根結底,她都只是她的母親(合歡宗前任宗主)清妃的棋子,清妃死前將合歡宗交給她,並囑咐她隱藏幕後,轉而扶植對她母子絕對忠誠的司馬父子爲檯面上的代理宗主,當然,就算是司馬涼歡也是在與她成親之夜發現她胸上的隱秘紋身,那紋身酷似傷疤,卻只有合歡宗人才能看懂那是宗主尊紋!而貴喜告訴他這麼多,並非是怕他殺,而是因爲這是皇帝的遺命,皇帝怕韓心一怒之下反叛朝廷,他一人就足夠強大,再加上魔門仙履峰,這場內戰絕非大戰之後的西樑朝廷所能承受的,所以皇帝只能來個先斬後奏。
韓心抱着樑文靜的屍體往回走,說到底他還沒好好和她並肩走過,然而這個女人卻把身體和生命都給了他,縱然是敵人又如何?他魂不守舍地回到九公主府,下人們看到她的屍體無不失聲痛哭,因爲她對這些下人非常好,月錢也是所有公主中給的最高的。哭的最悲傷的就是蘿兒了,她自認上了駙馬的牀很愧對公主,但如今連受她罰的機會都沒了。接下來就是普天同悲的喪葬日,貴喜奉先帝遺命告訴王公大臣們,公主是爲先帝殉葬自縊,因此很多人均感念她的孝道,對於韓心則多爲同情,蘿兒也絕口不提嫁娶之事,因爲按西樑制度,公主去世,駙馬當三年不娶以示情深。
先帝駕崩前並未定下太子,但最有實力爭奪帝位的當屬這三位皇子:
大皇子*樑文開:寬容仁厚,深得讀書人愛戴,且他身爲嫡長子,繼承皇位也是有先例可尋;
三皇子*樑文蕩:天生神力,勇武過人,深得期盼以軍功建功立業的軍士愛戴,但他爲人鋒芒畢露,頗爲讀書人所不喜;
六皇子*樑文濤:他是樑文靜的同母兄,心機深沉,無所不用,但他爲了討父皇換心,故意裝出一副爲國爲民的大義凌然之態,甚至不惜親手帶兵滅了曾想刺殺皇帝的堂兄,這讓樑文靜很忌憚,而且她也不想把這麼個完美哥哥拖入合歡宗的泥潭,因此她一直瞞着他,至今也不知道妹妹是合歡宗宗主!否則他也不會千里迢迢地自願去那前唐帝國做質子,他絕對會利用她的勢力爭權奪利!
在得到妹妹死訊後,樑文濤便以哀悼之名向前唐皇帝請辭,回到西樑京都後快馬加鞭地來到九公主府,此時樑文靜已下葬在皇帝早已單獨爲她修建的公主陵墓,九公主府的門牌也換成了“九駙馬府”的字樣,這是爲了彰顯死去公主的駙馬永爲駙馬之意。樑文濤看着身着白衣的韓心恭謙並套近乎地說道:“抱歉妹夫,爲兄來晚了!”,韓心看着這位溫文爾雅的皇子,只感覺此人像極了以前打工時遇到的那些道貌岸然的老闆。隨後韓心便讓蘿兒帶人將樑文濤帶到客房休息,因爲樑文濤爲了討好父皇,曾將六皇子府變賣捐給前線做軍餉!
入夜後,韓心輕手輕腳地走進蘿兒房間,這着實嚇了她一跳,她看了一眼窗外說道:“駙馬,您怎麼今日也要雙修?六皇子殿下可是正在府中!”,韓心將她攔腰抱起走向牀榻:“無妨,我倆是爲練功,又非是縱慾淫樂!況且現在這是九駙馬府,是我的地盤,我告訴你,這樑文濤絕非善類,你不要單獨和他相處,以免被套話!”,蘿兒也深以爲然:“確實,婢子也見他有些作。。。。。。啊!駙馬,還請動作快一些,我記得《陰陽破頸錄》有加快之法,雖然最好別用那方法,但此刻是特殊時期!”,蘿兒話鋒轉變是因爲韓心竟迅速成雙修之姿,她怕讓樑文濤發現,因爲她對那人也是很忌憚的!
韓心在位公主守喪期間還和婢女做這事確實只是爲了雙修,因爲他雖未愛上梁文靜,但也確實感念她捨命相救之情,他是真心爲她禁慾守喪三年。然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天,韓心突然發覺自己的功力似有突破瓶頸之感,在陪六皇子共進晚餐後立即告辭走出酒樓,直奔九駙馬府而去,入府後拉起蘿兒就往房間走,這一舉動讓蘿兒大驚,急忙瞪了一眼路過的那名男雜役警告別聲張!隨後房間內的兩人雖極力剋制未發生聲音,但仍是發出輕微的內力波動,不懂武功之人自然只認爲是微風拂面,但那名雜役卻不然!此人實爲樑文濤的皇子妃,是其在前唐當質子時從死牢重金救下的女刺客,身爲孤兒的她沒有名字只有代號:青蛇,她感念其救命之恩以及被組織拋棄之悲,便對樑文濤以身相許,之後才得知其西樑皇子身份,樑文濤給她改名叫碧珠。她是女扮男裝的高手,不但能變聲,連喉結都可以用化妝技術模擬出來,而且輕功了得到了身輕如燕、落地無聲的地步!
碧珠在第二天夜裡看準時機翻窗入室,卻驚訝地發現韓心和蘿兒擺出雙修之態!她沒被韓心這等高手發現也是因爲她的另一絕學:隔絕內力和氣息,正是龜息功。她拿出懷裡的留影石,這是一種能將倒映在它上面的景象保存一小時的深海奇石,也只有會龜息功的她才能潛入深海而得,她隨即小心地將它對準牀上這對男女,攝取足夠影像後她立即離開,好在曾經的刺殺經驗沒少讓她見到這種場景,但縱然如此她也不免面色微紅!而隨後得到留影石的樑文濤一邊觀看一邊讚歎,碧珠馬上背過臉,平復了一下情緒才說道:“殿下,下一步該怎麼辦?”,“你說呢?當然是投其所好,送美色以得他效忠!”,說完樑文濤靜靜地打量着她:“碧珠啊碧珠,你看你,這水蛇般的細腰,還有這修長的美腿,細白的手臂,最重要的是綢緞般的身子和秀美的臉龐,最奇特的是那可在夜間夜視的碧綠雙眸。所謂物以稀爲貴,你認爲我要是把你送給這完顏駙馬,他能不感恩戴德?”
“殿下!”一聽這話,碧珠大驚失色道:“陛下乃碧珠以身相許。。。。。。不,是真心效忠之人!豈可委身於一介管家!”,“哎,此言差矣,完顏小蠶在上次大戰中已被證明確爲魔門仙履峰的峰主,堪稱武林俊杰,他當管家,不過是想追求我那公主妹妹罷了,當不得真的!”樑文濤還以爲她嫌棄韓心的出身,便解釋了一番,隨即定下決策:“此事就這麼定了,你到他身邊後認真潛伏,有任何風吹草動即可報與我知!”,碧珠眼含淚光:“殿下,碧珠已將身體給了您,九公主也就罷了,可他豈肯爲了一個殘花敗柳而感激涕零?”,聽到此言,樑文濤嘆了一口氣:“哎,碧珠,說到這個,本來我爲了尊嚴不想跟你說,但既然你以此推脫,我也只能如實相告,好在你我相知已久!其實在前唐的時候,我和你在牀上的幾次春宵,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是也不是?你的處子之身被我破了不假,但卻不是用本皇子的!因爲我曾被前唐帝國內的反樑勢力派人刺殺,男根被斬掉三分之二,從此便無法行男女之事,我和你的那幾次顛鸞倒鳳都是我用特製橡膠套在傷根上實現的,所以此事當不得真!若是駙馬在意你這個,你可如實相告!”“什麼!怎麼會!”碧珠難以置信地叫道,她一直以爲自己是西樑六皇子的女人,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她平復之後便接受了這個任務,因爲樑文濤已有怒意,這個男人雖然很寵愛她,但其決定是不容他人質疑的,包括她。
於是,在一週後的一個夜裡,完成其他任務暫時無事的碧珠便在樑文濤的命令下脫光衣服後躺在韓心臥房等他,而韓心與從萬毒峰而來的蠍默商定了本次選拔弟子之事後便回到駙馬府,“哎,文職辦公也是累人啊!”韓心拍打着後背感慨道,但是如果他沒來這個世界,那他就只是個平淡無奇的文職而已!他坐在椅子上剛點上蠟燭就看到碧珠,大叫道:“什麼人!”,碧珠則緊緊地裹着被子看着他回答:“民女碧珠,是六皇子殿下所選送與駙馬的暖牀人”,“哦?我這個妻兄還真是。。。。。。”一時間他竟想不出形容詞,他也不甘示弱,隨即脫了衣服鑽進被窩:“嗯,確實暖!”,他話音剛落,蘿兒便輕輕推門而入,看見韓心竟然沒有端坐(這是雙修姿勢),她誤以爲他今夜想單純地要她,隨即面頰微紅地徑直走到牀前脫去衣物鑽入被裡,然而她伸手摸韓心的手時卻摸到了與韓心皮膚不一樣的手感,仔細一看驚訝地叫道:“是哪個小丫鬟敢勾引駙馬!”,碧珠用左臂支起身子看着她道:“這位就是蘿兒姑娘吧,民女叫碧珠,是六皇子送與駙馬的!”。
韓心則對碧珠說:“我只是想逗逗蘿兒,好了碧珠,你起身吧,隨我一起做接下來的動作!”,之後韓心不顧她的抵抗,強行用血蠶絲固定住她的動作,然後開始運轉《陰陽破頸錄》!果然!韓心心想還民女呢,明明體內隱藏着遠超常人的內力!碧珠被他抓着雙手無法反抗,也是驚恐於他有如此強悍的內力,但是她並非絕佳的雙修鼎爐,多練無異,蘿兒等到韓心戲弄碧珠盡興之後便開口道:“駙馬,該我了!”,韓心聽罷便解開血蠶絲,轉而和蘿兒雙修。
接下來的一年裡,韓心利用蘿兒雙修接連突破瓶頸,內力竟然翻了一倍,他自信除了逆脈峰峰主*張伏藏,單論內力他絕對是NO.1!而這段時間裡,修煉毒功而存活下來的萬毒峰弟子竟已達百人之多,雖然與其他峰相比仍是少數,但對他來說已屬不易,這也多虧了毒功知識淵博的蠍默這個毒功博士代他這個峰主傳授!而韓心身邊的另一人,碧珠,她也沒閒着,一年來,她已用各種手段得到了韓心往來仙履峰的各種書信內容,但這些內容多是討論峰內事務,算不上韓心的把柄,對樑文濤的大業並無多大用處。而自從那次韓心試探過她有內力後便不再碰她,她便也無法探知他身體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