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炎澈,徐子陵,夜輕狂在客棧裡聽着屬下的彙報,蹙眉,靈兒/女人/冰兒有那麼厲害的武功嗎?她會武自己知道,可是她沒有內力怎麼可能如此厲害?難道不是她?
動手幾個鐘頭出去臉色很蒼白?難道她動手時用了什麼巧立而已,同時自己也傷到了?
想起當時徐子陵兩個手下,她很隨意就把兩個武功不俗的人弄倒,兩人軟軟倒地,好像是中毒···難道靈兒/冰兒是下毒,但是自己也被對方震傷?
宮炎澈與夜輕狂兩人各自在心底喘測。不過,。白家,他不會放過的。兩人心底冷冷發誓。女人難道像上次那樣讓對方失去內力,然後下毒?只是自己也被對方的內力震傷嗎?徐子陵蹙眉,白家,好的很,他徐子陵的女人也敢動。
第二天上午,無名拿着一袋子錢給院子中的下人分,辭退她們,然後與水靈兒換裝好,水靈兒換了清秀女子的裝扮,任由無名攬着她飛身離開···
在一條街上攔下一輛馬車,無名一路在馬車裡緊抱着昏昏欲睡的水靈兒去往柳州城··
冰兒看來真的身體有問題,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如此無力無氣無神···
可是自己把藥弄到藥房問大夫,都說是滋補調理元氣的,可是她元氣虛弱是怎麼發生的?她又不會內力,除非女子環孕流產,可是她也不是,不···就算她前一陣子離開真的是有了···掉了?
無名蹙眉,想了想也不可能,冰兒說過她都有服避孕藥的。
四個時辰後,兩人到了柳州城裡,無名直接帶着水靈兒去與商家交易···
撲空的幾人蹙眉,不過,他們先去陶瓷店看了看,然後在火鍋城吃了午飯離開····只是彼此沒有碰面。
商洽交易一個時辰後,水靈兒買了大批上等的棉花,讓人運到‘音樂坊’芸娘或古月收,付了錢了。
出了酒樓,水靈兒在人羣中看到一個兩張熟悉的面孔,不就是水玉兒,小翠兩人嘛。水玉兒挺着大肚子,小翠扶着她,兩人有說有笑,後面有兩個長相清秀的男子跟着。幾人往一條巷子進去了。
“無名,抱我暗中跟上前面幾人。”水靈兒示意無名跟上他們。
見他們進了小巷,然後走入一箇中等的院子裡,院子裡一個兩個男人急急上前,一個扶着水玉兒,一個扶着小翠,兩個男子二十三四歲樣子,看來都是練武的人,中上長相。兩個男人眼底都愛戀看着彼此手中扶着的女子。
水靈兒勾起嘴角,等兩個男人出去後,讓無名帶着她閃進房裡去。
“你們是誰?”小翠見到突來的兩人,從凳子上站起,一副嚴肅,冷淡的樣子,旁邊坐在凳子上的水玉兒也嚴肅看着,秀美微蹙。
水靈兒淡淡挑眉,揚起一個邪笑“要你們的命呢?”聲音低沉,特意不讓兩人聽出自己的聲音,就想看看她們會怎麼做。
“做夢。”屋子裡突然多了一股花香,水靈兒嘴角輕勾,看來小翠的手法已經練得很不錯了,兩人也不再是懦弱的樣子了。
“呵呵呵···跟我下毒嫩了點。”水靈兒搖頭失笑,對於無名這個高手來說,這種毒藥不管用,可以用內力逼出。
“你是···靈兒姑娘。”水玉兒與小翠愣了一下,然後驚喜不已,水玉兒急急站起,小翠在一邊扶着她來到水靈兒面前,想要下跪···
“不要跪我,我還沒死呢。”水靈兒挑眉,示意無名抱着自己坐在凳子上。
水玉兒與小翠打量着水靈兒,然後打量氣質不俗帶着面具的男子。
“看來你們過得不錯。”:水靈兒揶揄看着兩人,尤其鼓起肚子的水玉兒,兩人當下臉微紅。
“還要多謝靈兒姑娘的教導與再生之恩。”水玉兒與小翠眼底淡淡水光,臉上滿是感激。
“說說你們來到這裡怎麼過得,怎麼遇到那兩個男人的。”水靈兒挑眉,引開話題,她可不想被洪水淹沒。
“我們來到這裡時就買了這院子住下,然後找了兩個廚娘,兩個小廝和兩個丫環,當時我們還是女扮男裝。後來,我們練習姑娘教的招術練得差不多了,找了兩個護衛,在前面兩條街開了一家秀坊,兩個月後兩個人來應聘,他們爲人正直有責任,三個月下來,我們也熟悉了,大家成了朋友···”水玉兒臉微紅,害羞嬌媚幸福樣。
“我們當時是稱兄道弟,他們兩原本家世也是中等,後來家道中落,家人也被爲官之人害死了,只剩下兩兄弟···兩個月後····被他們發現我們的女兒身···”小翠越說頭越低,臉上也是紅紅的。
“然後是他們追求你們還是你們倒追?”水靈兒挑眉接過她們的話,這樣有蝦米害羞的呀,真是。
“靈兒姑娘···”小翠蹬腳翻個白眼,臉更紅··
“是··他們追我們幾個月··”水玉兒臉微紅低語,又覺得小翠的動作好笑,輕掩住嘴角···
“我教的婚後的有些事情你們記住沒?”那可是爲她們好的後招,還有婚前的條件。
“靈兒姑娘說的我們都記住了,我們知道姑娘是爲我好。”水玉兒認真感激的點頭回答,他們也承諾不會娶別的女子,一生一世一雙人。
水靈兒點頭,這樣倒放心了很多。
“靈兒姑娘,前一陣子很多你的畫像,那音樂坊和火鍋城真的是你開的?”小翠笑嘻嘻問着水靈兒,前一陣子她們還很高興知道她的消息呢。
“是,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去音樂坊找芸娘或古月,我不是經常在那裡,不過她們會聯繫我。”水靈兒看着兩人點頭道,“我的身份你佔時不要跟他們說。”
“好。”兩人點頭,雖然疑惑,但是兩人知道,靈兒做事一定有自己的決定。
“我先走了,剛剛只是在附近看到你們過來看看,既然你們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我還有事請要忙。”水靈兒拿出一塊刻着‘冰’字的牌子給水玉兒“去音樂坊找我的話拿這個給芸娘看就行。”
水玉兒接過玉佩認真點頭,見無名抱着她站起,突然急急道“等一下,靈兒姑娘,能不能幫我的孩子取個名字?”
“你夫君姓什麼?”水靈兒挑眉,既然她想自己幫忙取,那就幫忙取了。
“姓蔡。”水玉兒脫口而出,以靈兒姑娘的文才肯定能取個好名字。比夫君跟自己取的好。
“男孩叫蔡文博,文采飛揚,博學多才。女孩叫蔡詩雅,如詩般高雅,雅緻。”水靈兒略微一想,說出兩個名字。
水玉兒,小翠心底默記兩下,然後高興就要下跪,看到水靈兒涼涼眼神掃來,連忙只是點頭“謝謝靈兒姑娘。”
“好了,先走了。”水靈兒向她們道別,然後無名攬着她飛離,從始至終只是留了不過短短几分鐘。
水玉兒,小翠看着兩人的背影,心底回想起以前的事情···
靈兒姑娘,你一定要幸福。兩人心底祝福着····那男子想必很愛靈兒姑娘,那眼神的愛意足以滴出水來。
“冰兒,她們是誰?”她們對冰兒的感恩,敬佩不是假的。
“相信你也聽過水玉兒,當初我喬裝她,幫她把謝家吞沒水家的財產找回。兩個本來無父母被欺負長大的孩子,外界傳的胸無點墨,只是謝家從小把她家財產霸佔,不找夫子教她。被大家族公子小姐陷害嘲笑的對象。”水靈兒淡淡回答,此刻兩人已經找到人生好的生活,愛她們的對象,總算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吃過中午飯後,無名見她很累的樣子,找了一家客棧,讓愛乾淨的她沖洗完身體才睡。
無名輕輕摟着她,在她額頭偷吻一次又一次。
從下午睡到夕陽西下,水靈兒才又有醒來,無名溫柔看着她“醒了?”
水靈兒揉了揉眼睛,在他懷中磨蹭兩下點頭。
無名卻粗喘一聲俯身吻住她····這幾個鐘頭他忍得已經夠難受的了。
等兩人出了房間已經夜幕降臨了,兩人在二樓一間包間吃飯,正準備吃時,三個男人從陽臺,窗戶飛身進來。
“靈兒/臭女人/冰兒。”三人本來一臉高興,但是見到她坐在無名那妖孽懷裡就不開心了,前一陣子他們總算知道他是誰,到現在他們也難以置信他的眼睛居然變了顏色。
水靈兒淡淡看了他們一眼,沒說話,張嘴吃着無名夾來的菜。
無名淡淡一瞥他們,眼底帶着挑釁,不悅,最討厭來打擾跟冰兒兩人之間的溫馨甜蜜。
夜輕狂,徐子陵想上前搶過水靈兒,他們哪裡能容忍她在別的男人懷中?
宮炎澈雖然氣憤,但是還是細心看到她臉色蒼白,全身無力樣子。
“你們想幹什麼,沒見到她身子虛弱?”無名微眯起雙眼,語氣低沉淡淡,全身已經寒氣慎人,想搶人他奉陪,不過不是現在。
下一刻徐子陵與夜輕狂停下動作,認真看着水靈兒,半響蹙眉··
“冰兒,你怎麼了?”夜輕狂伸手在她額頭摸了摸,放下心來,不過卻不知道她爲什麼如此柔弱,她很少生病的,除了上次初潮虛弱,可是,現在比上次更加嚴重,臉色蒼白,嘴脣都沒點血色。
水靈兒只是淡淡搖了頭表示沒事。
徐子陵與宮炎澈擔心看着水靈兒,看她沒說話,只是無名夾的菜和乘的湯到嘴就張嘴吃着。
當晚,水靈兒一人睡在一間房,旁邊幾間是幾個男人的房間。
第二天一早吃早餐,徐子陵速度神速搶過水靈兒,然後得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學起無名那樣喂她吃飯菜,引起幾男的不滿的火氣。
水靈兒只顧着吃,誰抱她喂她沒關係。
徐子陵見她張嘴,嘴角笑意越變越大,心底無限滿足,欣喜,溫馨。不是用眼神挑釁看着那幾個虎視眈眈的男人。
吃完後,徐子陵抱着水靈兒出去了,本來要抱着她上馬的,宮炎澈不樂意了。
“她現在這樣如何能在馬上顛簸?該找輛馬車過來。”宮炎澈難得不見了臉上的招牌溫儒笑臉,不悅看着徐子陵道。
徐子陵這次倒沒有反駁,倒怪起自己的粗心了。
水靈兒開始在徐子陵懷中昏昏欲睡。
最後找了馬車後,徐子陵摟着她上去,幾男不放心,都不騎馬了,馬車夠大夠豪華,齊齊看着徐子陵不讓他亂來。
他們的馬第一次大方的給暗處的屬下趕着,趕車的馬伕是徐子陵的護衛···
馬車行走一個時辰,幾個男人在馬車裡互相瞪眼一個時辰···
突然,馬車停下,幾男蹙眉,拉開車簾一看,是三個男人,一個老頭兩個年輕男人,仔細一看,幾人倒是看出來人了。
藥王谷石無缺,石陌軒和雲霧山莊的秦少樺。老頭來了正好,可以看看她的身體,那兩個男人沒事過來幹什麼?
醉翁之意不在酒!
“石老想必是來找靈兒的,麻煩能否看看靈兒怎麼回事,她似乎身體很虛弱。”此時馬車停在一個小路上,宮炎澈下了馬車拱手跟石無缺打招呼。
“什麼?丫頭出事了?”石無缺驚訝,急急騎馬上前,然後下了馬車,原本是攔住馬車給個驚喜意外給丫頭的。
石無缺進去馬車,挑眉,這裡可全是男子呀,各各身份,地位,篤志不凡的人呀。看來,孫兒的情路渺茫呀。
他在雲霧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孫兒的心思,看來,晚了。
見老人進來,無名,夜輕狂坐開一些讓他進來,“請老先生查探一下。”兩人有理拱手,他的醫術了得,大家信得過。
老頭坐在徐子陵旁邊,蹙眉看着水靈兒的臉色,這丫頭是···手持起水靈兒的右手腕,蹙眉開始把着···
第一次,蹙眉,第二次在查探,直到第三次,石無缺纔在四個男人和外面兩個男人的疑惑下,蹙眉道出“這丫頭看來是流產了,就這兩三天樣子。”
一言激起千層浪,衆男心底一顫,宮炎澈,夜輕狂,徐子陵剎時臉色蒼白,心底滴血,難過··靈兒/冰兒,一兩個月···就是過年前那幾天···
外面的秦少樺,石陌軒忍不住臉色蒼白倒退一步···流產?那就是她已經···
沒有與她開始就這麼····被人率先搶走了!
徐子陵,夜輕狂,宮炎澈震了一下,那一陣子就只有他們三人跟她發生關係···三人下一刻臉色殺意騰騰,眼底的怒氣如火山爆發,身上的煞氣全開···
說不定是自己和冰兒/女人的骨肉,兩人腦中只記得孩子沒了···
據調查,就是前幾天白家去鬧事才讓她臉色發白··變虛弱的,那麼就是幾天前才流產的。
水靈兒那天回陶瓷店臉上打了一些粉遮住蒼白的臉蛋,還有一點點口紅讓自己很自然。打架後用了兩個鍾在房間裡修復,吸收靈氣,臉上的粉也不見了,如此,讓大家以爲她是打架後才傷了身體的。
冰兒,我做夢都想有我們的孩子,然後你會嫁給我,···夜輕狂看着在徐子陵懷中睡得不是很安穩的女子,她的眉間還淡淡的蹙着。
徐子陵緊緊摟住懷中的女子,若是孩子沒掉,這女人也許就會因爲孩子嫁給自己做自己的六王妃了,該死···他們的孩子沒了···
若是水靈兒身體沒那麼虛弱她也不會睡得如此熟,那麼就會聽到讓她噴飯的一個誤會···
水靈兒是兩三個月前的魂魄珠進入丹田,在腹中有一股氣,那股混沌氣直達子宮連接心臟到大腦都有,上次跨空間反彈,體內的混沌氣沒了,連丹田裡那小小拇指大的小人兒也小了一號。
那股不見了的氣流曾在子宮附近聚集過,所以,石無缺纔會誤會,加上她大傷元氣,臉色蒼白,哪一種表現都是跟流產符合···
老頭嘆一口氣,拿出一粒補氣補元的丹藥送進水靈兒嘴裡···
若水靈兒知道鐵定鬱悶,她的仙丹都不管用,你這破丹有個屁用。
有時候,一個誤會都會讓第三家的人給個承重的打擊,夜輕狂,徐子陵,宮炎澈三人對眼,意思很明白,都不會放過白家。
馬車如蝸牛一樣航行,六個男人各自心底難過,爲沒了機會,爲她居然願意懷他們的孩子,爲自己和她的孩子沒了···
只有老頭在馬上慢悠悠行走,一臉嘆息···
還有那幾個男人的屬下,戰戰兢兢騎着馬走在前面,主子心情不好呀,千萬別發泄在他們身上呀!
隊伍中,默默無言走着,帶着一股低氣壓···
冰兒,你說過,想要懷孕時才懷孕,你是想擁有我們的孩子嗎?夜輕狂看着睡得很熟的女子,眼底柔情似水。
女人,你不是對我沒感覺的,你願意懷我的孩子就是證明。徐子陵此刻又欣喜又難過···
宮炎澈看着睡得香的女子,心底疼惜又難過,靈兒···我會把白家虧欠我們的補回來!
冰兒,你那幾天發生什麼事,回來就臉色蒼白,掉了孩子···無名蹙眉看着幾天一起的心愛女子···冰兒,爲什麼不告訴我呢,我會忍住的,你身子如此虛弱剛剛纔流產,怎麼讓我····
秦少樺,石陌軒兩眼無神,似乎心死如灰···
中午時分,一羣人走進一家酒樓,水靈兒因爲酒樓熱鬧的聲音吵醒,睜眼就看到徐子陵正柔情似水一千伏電射來。
水靈兒蹙眉,眼睛像吵鬧地方看去,明白自己在哪裡了,看到旁邊的石無缺三人,驚訝。
“丫頭,沒想到我老頭來了吧。”石無缺走到徐子陵旁邊,笑嘻嘻看着水靈兒道。
水靈兒翻個白眼,正要頂嘴,突然想到什麼,雙手環住徐子陵,讓自己身子起來一些,清秀的小臉笑嘻嘻看着老頭“老頭,新年快樂,紅包拿來。”
此時,大家正上二樓,她兩天來第一次有了調皮神情,卻讓大家莞爾,原來又是爲了錢。
“臭丫頭··你好意思呀,一來就要錢。”老頭一副氣呼呼的樣子,臉上氣憤責怪。
“新年第一個就是慶賀呀,你新年不在,現在是年後第一天見你當然先拜年慶賀啦。”水靈兒嘴角勾起,眼底狡譎,左手還不客氣伸出到老頭那邊···
幾男一上午第一次露出淡淡的笑意,至於沒了孩子····那麼他們還是有機會的。
幾人來到三樓包間,水靈兒離開徐子陵懷裡,笑嘻嘻走到老頭面前,揚起笑臉“新年快樂!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然後伸出手笑嘻嘻看着老頭。
老頭拉下臉,氣呼呼拿出一個大紅包:“臭丫頭,我生日在三個月後,記得要送禮給我。”然後把紅包‘很不樂意’送到水靈兒手中。其實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
“謝謝。”水靈兒嘴角彎起,道聲謝後把紅包裝進隨身包包裡,然後在一屋子男人眼裡走向石陌軒“帥哥,新年快樂,祝你永遠開心快樂。”說完不客氣的伸出右手在石陌軒面前···
幾男嘴角微勾,狀似都端着茶杯喝茶,要不就某處很好看,很專心的再看···只有石無缺一直不客氣看着水靈兒··
“丫頭,我孫子還沒娶媳婦呢,他怎麼給你紅包?”石無缺朗聲嚷嚷道,眼底好玩,有趣“丫頭,上一次十幾年前你五六歲時,我家孫女向你借了十兩,你居然記了十一年,我說你要不要那麼鐵公雞一毛不拔呀,要不要如此愛錢呀,連十兩都不放過,愣是在我孫子那敲詐一千兩,你十兩的利息是不是高的太過了。”
幾男端着茶杯在喝茶,低垂雙眸沒看到,‘沒聽到’,只是拿手在抖着···
“笑話,十兩銀子一年變一百兩,若是不借出去說不定我早用十兩賺了更多了,利息算少的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家那老頭的舊識,我根本不借呢。”水靈兒哼一聲撇撇嘴道,一臉不肖瞪老頭一眼。
秦少樺咳嗽兩下,顯然是被茶水嗆到···
“帥哥,你沒結婚沒關係,我只是跟你拜年不是跟你祝賀婚禮。改天你結婚我最多送貴重一些的禮物給你。”到時候就到時候再說,話先說而已。水靈兒心底肺腑···
石陌軒呵呵大笑,從懷中拿出幾張銀票給水靈兒“你也新年快樂。”這新年都過了近兩個月了吧。
“客氣了。謝了,祝你早日找到結婚的對象。”水靈兒笑嘻嘻祝福,然後把幾張銀票收在隨身包包裡,然後走向坐在那邊的秦少樺。
“新年快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水靈兒很殷勤倒滿茶水給秦少樺,然後放下茶壺道賀。
秦少樺摸了摸鼻子,笑道揶揄“我也沒結婚呢,要不冰姑娘考慮考慮做雲霧山莊少夫人?”他知道她對自己沒意思,若有意思,當初父親讓她嫁給自己她就會答應了,不過···他會嘗試追求她,讓她答應嫁給自己,雖然,這機率比較低···
幾男冷冷看着秦少樺,臉上各自表情不一,但是意思都是一樣,做夢!
“好。”水靈兒笑嘻嘻回答“紅包拿來。”
一聲好,讓整個屋子的男人心底一震,臉色難看,連石無缺也驚訝···丫頭根本對他沒感覺呀。
秦少樺心底一顫,臉上也是不可置信,聽她說紅包,也下意識拿出一把銀票給她,雙眼一直緊緊盯着水靈兒。
水靈兒拿過銀票,笑嘻嘻看着秦少樺道“剛剛沒說完,還有一句,下輩子我或許再考慮一下。”說完拿着一嗒銀票粗略算着一邊走到一張凳子上坐下,最後見她笑嘻嘻裝在那包裡。
滿屋子的男人一臉好笑又寵溺,就知道她的回答有問題,居然一點也不考慮答應下來。
秦少樺搖頭淡笑,自己何嘗剛剛不是心底猜測懷疑呢?
老頭哈哈大笑,嘴裡又好笑又有趣責備“臭丫頭,你如此愛錢,上輩子是不是窮過頭了?”
“切,姑娘我那麼聰明怎麼會窮呢,再窮姑娘都有辦法賺到大錢,我說老頭你嫉妒我賺錢賺得快呀?”水靈兒撇撇嘴,揚起下巴頂回去。
“我會嫉妒你?那是天大的笑話。”老頭學水靈兒翻個白眼,一臉高傲。
“你不嫉妒我怎麼記得那麼清楚我喜歡賺錢,怎麼記得那麼清楚你家孫女曾欠我錢,怎麼每次賭棋輸了羅羅嗦嗦婆婆媽媽低估半天才給錢,證明你也喜歡錢嘛,非要我講那麼清楚,把你說白。”水靈兒瞪了老頭一眼,單挑一邊眉挑釁道···
“你··你·臭丫頭···誰跟你一樣了,我纔沒有記你的事情,下棋我什麼時候給錢婆婆媽媽了?”石無缺站起,一手指着水靈兒激動道,臉色些許微紅,尷尬。
水靈兒拽拽瞥了他一眼“懶得理你。”說完坐在凳子上數錢數得不亦樂乎。
石無缺哼一聲坐在她旁邊看着她數錢數的開心至極,揶揄道“丫頭,你如此愛錢,爲何不把你臉畫下來,到時候拋磚引玉可會吸引不少有錢人拿錢給你呀。”
“行呀,大姐我先拋塊磚,誰有玉的請速速砸過來。”水靈兒頭也未擡接口說了一句。
屋裡幾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原來拋磚引玉還有這樣的解釋。
吃飯的時候,水靈兒被夜輕狂抱着,一桌子的男人看着兩人‘恩愛’的吃着飯菜,尤其秦少樺,石陌軒第一次見,眼底更加黯然,難道···她喜歡的是他?
“丫頭,你有了怎麼那麼不小心呀。”石無缺以爲掉了的孩子是夜輕狂的,看着水靈兒嘆息又搖頭。
水靈兒滿臉疑惑,正要說話,夜輕狂夾一筷子菜給她“冰兒,多吃點。”有的事情,她不要老記着讓心理難過,凡事,他會記住就行。
“女人,你愛吃的青菜。”徐子陵在旁邊夾一筷子青菜放在她碗中,也是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水靈兒喝着夜輕狂打的一湯匙湯,佔時把心底的疑惑放下。
“靈兒,你身體虛弱,還是多吃點滋補藥膳湯。”宮炎澈把一碗燉湯放在水靈兒面前,柔聲道。
石無缺活了大半輩子怎麼沒看出屋裡的這些兔崽子都喜歡丫頭?
“等一下我幫冰兒姑娘開些補元氣的藥材給你如何?”石陌軒眼底一閃,再次擡眸已經變回一個大夫關心病人的模樣。
水靈兒搖頭,她要自己不會開呀,苦死了,自己配置的還不會苦,要這些藥幹嘛,每天吃一粒仙丹就是,好得更快。
“她討厭苦味,喝了一次就不再碰了。”無名淡淡加了一句,剛開始她不喝自己已經如何勸說也沒用,她根本不碰。
“丫頭,不喝藥怎麼行?元氣大傷不補回來,對身體很有傷害,難道你下次不想再要···還想體驗一次虛弱的經歷?”石無缺這次是真的責罵,只是想到什麼頓一下,拐彎加了一句而已。
“不會了,這次是意外。”第一次跨越空間太大膽而已,差點送命的後果自己不會再嘗試。
“意外?你不喝藥,身子留下病根,意外只會更多。”石無缺嚴肅瞪着水靈兒,一臉你拿身體開玩笑的樣子。
水靈兒往夜輕狂懷中更加縮了縮,這老頭要不要那麼嚴肅呀,不就是元氣大傷嘛,“臭老頭你吼個屁呀,又不會死人。”
“冰兒,喝湯。”夜輕狂乘起一匙滋補湯在水靈兒嘴邊,示意她喝下···
現場再次安靜下來,看着夜輕狂喂着水靈兒吃飯喝湯。剛吃完喝了兩杯茶,水靈兒再次想睡覺,夜輕狂輕輕摟着她,在她身上披了件外套,任由她在自己懷中蹭來蹭去,最後找到舒服的睡姿睡着···
下午再次趕路,晚上在郊外扎蓬露宿,無名,石陌軒打了野味再燒烤···
水靈兒在帳篷裡醒來後就見老頭在自己帳篷中。“老頭,你嚇人呀,怎麼在我這裡。”水靈兒看了看四周,知道此刻在野外,本來要去手鐲修煉的,這幾天跟他們一起也不能突然不見。
“丫頭,有了怎麼那麼不小心掉了。”石無缺搖頭嘆息,放下她手腕,剛剛正在跟她把脈。
水靈兒挑眉,想了想算是明白老頭的話了,蹙眉認真一想也知道他爲什麼會看錯了,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說不是他看得那樣吧,他會問怎麼回事,那自己又不可能說練仙法反彈了。
“是呀,我還龍鳳胎不見了呢。”說完沒好氣翻個白眼,一臉鬱悶,嘆息,心底想着怎麼解釋。
外面要進來的徐子陵,夜輕狂,宮炎澈,無名要進來前就聽到兩人的低估交談,水靈兒的話可被他們一字不漏聽了進去。
“唉,丫頭,想開點,好好調理身體,以後還會有的。”石無缺搖頭嘆氣,語氣軟了下來。
水靈兒鬱悶,拉上毛毯把自己整個人遮住···讓她死了吧,絕對是鬱悶死的。
石無缺嘆息一聲起身走人,以爲她在毛毯裡落淚不想讓他看見。
“靈兒,起來吃晚餐了。”宮炎澈拉開毛毯,把水靈兒抱起,順便拿起旁邊的大衣讓她披着走出去。
水靈兒一臉鬱悶看了進來的幾人一眼,無語的靠在宮炎澈懷裡···從他們的表情中就知道他們誤會了。
車子走了六七天終於到了音樂坊這個麒麟國最近邊疆的城鎮,水靈兒先看了看音樂坊,然後被無名摟着飛回院子了。
這一兩天突然大街小巷傳出聲音,白家這幾個鎮子裡的酒樓,酒莊,牧場被身份不明的人洗劫,而且死了一幫人。
在京城裡,突然有人狀告白家,不斷有摺子上告白家的生意有的是不法手段而來,賄賂一些官員或少繳不少稅務····
水靈兒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肯定幾個男人都添了一把火,不過···也算是替自己出了一口氣,讓白家的人以爲是自己做的,那麼···每個鎮子都發生事件,還有很多人狀告白家,白家的人自己以爲自己來頭很大。
水靈兒沖洗完身體後,穿好衣服,露出真容,然後早早榻上趴着···
外面石無缺的笑聲一次次傳來,水靈兒很清楚聽到他在念着對聯。榻上慵懶地斜倚了一個女子,身上一套美麗水藍色的衣裙,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鳳眸星目只輕輕一掃,衆男的心就似被剜了去,只知隨她眼波流轉而起伏跳動。
視線下移,發覺她那雙裹了素襪的腳露在長裙外。它靜靜縮於一隅,仿若纖細無骨,卻勾起人心底裡的愛憐。幾男忘乎所以地凝視,直到水靈兒一記清咳,才尷尬地一笑。
沒想到一進房裡就見到如此美色,幾男面對水靈兒的揶揄表情臉色些許尷尬。石陌軒與秦少樺怔怔看着如此美麗的女子,心再次跳個不停。
石無缺進來後也是一愣,不過他很快回神,年紀大了,美色之事也是年輕人的爭奪了“丫頭,你以後還是帶上人皮面具好,要不然一出門就被綁走就不好了。”
水靈兒撇撇嘴,無名上前幫她把的頭髮用內力弄着。
逍遙下一刻進來,看到她也是震了一下,然後欣喜,手裡還拿着幾張白紙“你回來了,這是上午才推出的紙張,你看看,芸娘問你要不要買一批。”說完拿着紙上上前。
水靈兒坐起,接過紙張,低垂看着紙張一瞬間,眼底莞爾,再次擡頭一臉認真,驚訝“這紙張如此不錯,上面是芸娘寫的字?”
“是的。”逍遙回答,眼中沒離開過她的身上。
幾男也拿着另外幾張看了看,眼底驚訝一閃,心底在欣賞紙張,若有所思···
“晚一點我親自去找這紙張的老闆,看能不能跟他訂貨,每個月給一批給我們。”水靈兒眼底若有所思,一手輕輕敲了敲桌子,緩緩道。
“這紙張居然如此不錯,比往常的宣紙好了很多,十幾倍呀。”石無缺驚訝道,然後拿着水靈兒手中寫着音樂坊三個字的紙張一看,不斷點頭表示欣賞,讚歎。
“這紙張的店開在哪裡?你跟芸娘說一聲,就說讓她看能不能跟紙張的老闆約好晚上在音樂坊吃個飯。”水靈兒看着逍遙,略微想想道。
逍遙點個頭,飛出屋裡····回話去了。
然後水靈兒回到牀上睡覺了,院子裡只剩下無名,逍遙,剩下的人忙自己的去了···
水靈兒見大家出去後,拿出電腦,昨天蘇老打電話說要開始修建堤壩了,水靈兒說好今天下午炸堤壩的。
電腦上顯示着那條河一帶的屏幕視頻,因爲隱身的戰鬥機就在不遠處,戰鬥機上面都有監控在那裡,電腦上看到的訊息就是戰鬥機上拍下的。
“天長老,讓大家離遠一點,我要炸河壩。”水靈兒打電弧給天長老,電腦中,蘇老,玄長老,天長老,羅宗瑞和一幫天機門和一批建造堤壩工人在那裡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