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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上的夕陽是那樣的殷虹誰也不知道它在綻放些什麼,雖說短暫的就只有那些的時間卻也在這黑白相交的天空下留下了些色彩。龍吾拾悠揚的躺在花園內的小竹榻上,看着天空上那漸漸淡化的色彩,腦子迴盪着是一些好與不好的畫面。
“平,你能不能動作快點我上班要遲到啦!!!”一個很年輕的聲音劃過耳邊。
“我又不上班”躺在牀鋪上的小女孩翹着二郎腿很是悠哉的說了個事實。
“天!你是不用上班可是今天是你開學的第一天!!你必須給我去搬到”不過二十七八的女人在客廳中一邊整理着自己的東西一邊很是怒吼中帶着無奈的大叫着。
“吶,還有20分鐘你確定你來的急?!”穿着粉紅色睡衣的小女孩走到了臥室的門口帶着看戲的態度看着忙來忙去的女人“算了,等下我回去的你還是趕快去上班吧”
“保證!!”女人很顯然對自己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相當的不信任。
“是啊!再不走就真的要遲到了”小女孩轉身揮揮手的又走回了自己的牀鋪上繼續躺着,拿起了牀頭的書繼續的看着。
女人在臨走前還是不太信任的朝臥室內看了看,想在說什麼最終還是抵不過時間的速度閉上了嘴巴關上了門離開了。女人比誰都知道自己的女兒越平爲什麼那麼的討厭去學校上課,哪怕上的只不過是個幼兒園,她的女兒都不太願意踏進那裡一步,不!是半
步都不願意。
她的女兒——越平,就和她的父親一樣一樣的聰明過人,當初的她以爲不會這個世界上不存在那種所謂的天才但她還是相信了,她的女兒就是。正確的說來越平也並非真正意義上的天才,只是理解比較快心眼比別人的多了些,看的事情比別人仔細了些,比同齡的人要懂的太多,人情世故已經被這個小小的女孩操控着。也正因爲這樣她的女兒越平就更加的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那些真真正正的同齡的孩子,那些單純到天真的孩子們。
龍吾拾的身邊不遠處還架着一個畫板,一個白色底的畫板。顏料、畫筆都散落在地上,躺在小竹榻上的女人左手也墜落了沒有去理會,閉上眼睛均勻着呼吸着腦海中思考着些什麼,不知道該怎麼去述說這樣的女人是個什麼樣的狀態。
“越平!!你又給我逃課!!!”
一身休閒風格裝束的女孩纔剛剛的踏進自己的大門就聽到了一個如同鬼哭狼嚎般的尖叫聲劃過自己的耳朵。
“啊啦,您還沒睡啊”女孩的臉上有些的尷尬卻並沒有所謂的恐懼,悠哉就好像平常一樣沒事的脫下鞋子再穿上拖鞋慢悠悠的走進自己的臥室,拿出睡衣走向浴室。一個過程中她都任由着那個爆發的女人在哪裡吼來吼去,知道最後一聲“我要洗澡了”纔算打斷了對方的聲音。
“早點洗完去休息”女人也知道怎麼罵怎麼說都是沒有用的,自己生出來的女兒自己又怎麼會不知道,這個
越平太過的早熟了太過的熟知世間的醜陋。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放任着越平只有這樣忍無可忍的時候、她內心愧疚到了極點的時候纔會吼叫着。她明白現在的她做什麼都是徒勞她只想讓越平知道,在這裡她這個不稱職的母親永遠的都會在這個家裡等着陪着她。
女人想着靜靜的轉了個身靠在了浴室的門邊上,漆黑的房間內只有微弱的夜月光亮照了進來,女人默默的流下了淚水,是苦的是酸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不管越平如何的翹課但她從來都不會不回家,反倒說越平越來越按時的回家。書房內的書籍都已經被這個小女孩看了不下三遍之多,女人細細的回想了起越平小時候的過往,發現,原來照成越平熟知過早東西的人是她,她過早的教會了越平太多的東西卻忘記了這個女孩身上流着越家的血液,繼承着越家基因,她的忘記一步步的就這樣的造就了現在的越平。
靠在門牆上的女人扯了一抹笑容,她從來不過問越平翹課是去了哪裡畢竟在別人的眼裡她的這個女兒是多麼的優秀,成績的優秀、大方的得體。
然而……這些的現象在那之後就不成做到過了,只從那天越平的父親出現在了越平的視線裡的那一刻起,越平就變了。
“平,明天你父親要來……”
Pong!!浴室的門狠狠的被打在了牆壁上,女人看到這個態度她也就知道越平很不喜歡這位父親,只是具體是爲了什麼她就不知道了也不明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