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姑娘,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林可羣看着眼前這個樸素的大門,白色的底色妝花而出的豪華的窯館,對!是窯館啊!!翁思緋帶他來的是窯館,是隻有男人才會來這裡的地方。他的意思的不是說自己不是男人,而是…….這裡只有男人喜歡男人的男人才會來的地方!爲什麼翁思緋會帶他來這裡?他不認爲他身上散發着那種喜歡男人的氣息。
“如你所見啊。素——館!!”翁思緋笑笑的看着李克羣那張驚愕卻又極力想要掩飾的臉,一看就知道這個男人是小極品了,明知道對方的話中意思卻還是說出了這間窯館的名字。
翁思緋現在可是非常的想要把林可羣帶進去,不過她也知道不能太過的着急,只好安奈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等着。上下的打量眼前這個氣憤卻又糾結的男人,翁思緋算是明白什麼叫做極品男人了。不管她怎麼看都不覺得林可羣和龍吾拾口中說出的林可羣有什麼一樣的地方,她真的是不明白這樣的極品中的極品男人怎麼就會成了龍吾拾口中的‘惡魔’了。
不過……翁思緋倒是有些的擔心,又有些的希望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林可羣會成爲龍吾拾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男人,一個可以拂去吾拾心中黑暗的男人。就算是現在的吾拾有些的忘卻了以前的那種生活,但是卻離本質還有好長的一段路要走。
“翁姑娘不是說要到我來找吾拾的嗎”林可羣渴望着從翁思緋的口中聽到‘啊,不好意思,我帶錯路了’之類的話,因爲他根本就不想踏進這個地方。
“是啊,我這不是帶你來了”故意的擺出有些抱怨林可羣不知好歹的樣子氣着對方。
“……”她是帶他來找龍吾拾的,可是這裡的素館啊!!等等,用餘角看了看身邊的女子一眼,林可羣算是明白,弄了半天翁思緋是帶他來找龍吾拾的,而且這個女子也沒有帶錯路,只是龍吾拾若是……不,是真的在這裡面的話,他可以認爲龍吾拾走錯地方了嗎??
“你進不進去啊,我可是急着要找吾拾有事呢”面上是一副有些抱怨男人拖拖拉拉實則翁思緋的肚子都快要笑破了,她可是很好奇這麼一個大美人,哦不不不!現在可是冰冷中帶着怒氣的大美人走了進去會引起什麼樣的轟動。
“……”男人硬着頭皮走向了早就站在門口的女子。如果此時的林可羣有稍稍留心的看過翁思緋的臉,那麼之後的事情也就不會那樣的發展下去了,然而…….沒有如果可言。
看着翁思緋在前面帶路,林可羣儘可能的靠近些,只爲了避免和這裡的人有任何的掛鉤,他不想在這裡被任何的男人所調戲,不過看着翁思緋沒走幾步路就和這裡的下人們打招呼,看來翁思緋是很熟悉這裡的每一個人。
林可羣微微的有些不解,翁思緋來這裡的次數不超過兩次而且這次加上去也只有兩次,怎麼會這麼的熟悉這裡。另外,他家的王爺——龍吾拾,又爲什麼會在這裡!!說龍吾拾缺男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不認爲龍吾拾是那種像妓院裡面的女人那樣的渴求,又或者可以說龍吾拾很冷淡冷淡到不像個正常人。
說起來,今天上午的時候那個叫‘那月’的傢伙來找吾拾,而吾拾也說過晚上回去找他的,這麼想想,吾拾在這裡是爲了找叫那月的這個男人。
啊!男人!!龍吾拾卻男人??
明明前面就否決過的問題,此時的又在林可羣的腦海裡面迴盪來回蕩去的,不斷的糾結在男人的腦海中。
“嗨,那月”走到三樓的時候就看見了從房間裡面晃悠出來的男人,翁思緋很是大聲的叫着對方的名字。
“喲,這不是翁姑娘嘛,怎麼這麼早就到了。我們還以爲你要明天才來呢”那月還在納悶翁思緋怎麼會這麼的大聲叫着自己的名字可是一看到後面那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就明白過來了。也故意和翁思緋掐氣的說起話來。
我們???林可羣很快就主意到了那月在聽着那月口中
的字眼,很明白這中間參合着龍吾拾的成分。本來來到這裡就已經很不舒服了,在聽到那月這麼曖昧的說着他家王爺的吾拾就更加的火冒三丈。
“呵呵,沒辦法。聽說吾拾娶了個王妃,我好奇就早點跑來看看咯”翁思緋一步步的走向那月,快要靠近的時候就聞到了那月身上沐浴過後的味道。
有些的吃驚,難道自己身後的男人不是吾拾最重要的嗎??翁思緋疑慮着。
“哦,不過想來也沒什麼好看也不就是那麼回事”那月說着時候直勾勾的看着站在翁思緋身後不過幾步的林可羣。
“吾拾在哪裡”林可羣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男人了,什麼叫那麼回事!!他要馬上帶龍吾拾離開這裡,這個男人怎麼看都像是那種吃了人絕對不會好心的留副骨頭給你的陰險人物。
翁思緋怎麼都沒有想到林可羣這麼的沉不住氣,她還沒玩夠這個男人就這麼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有些錯愕又有些的奇怪。
誒~~~那月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在他的地盤上也敢這麼的放肆啊,是該說這個男人太過自信還是該說這個男人太笨了,不過…….以現在的林可羣看來,一定會誤會他和吾拾之間的關係的,尤其現在吾拾還在…
“找她做什麼?”一脫口那月就驚愕到了,他不明白自己口中冰冷處於何處又爲什麼會這麼說,完全和之前想的不一樣了。
“回家”他果然很討厭眼前這個男人。
回家??那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討厭起這樣的一個詞來,不過此時的他也不想管那麼多。
“家?哈哈哈,這可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那月很不客氣的大笑着,可是眼中卻沒任何一點的笑意,就好像在鄙視着眼前的男人是有多麼的可笑。
笑話??“你這是什麼意思”微眯着眼看着只穿了一件衣衫的男人。
“林可羣啊林可羣,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那個地方不過就是個養男人的地方,那樣的地方能成爲家嗎?”帶着挑釁的雙眸和口吻鄙視着林可羣口中的那個家。
“你!!”林可羣不知道該怎麼去反駁對方的話,因爲他很清楚那月說得話是有多麼的正確,不過就算是這樣他還是希望龍吾拾能跟自己一起回去。
站在一邊的翁思緋很不明白現在這是什麼一個狀況,林可羣她不算是瞭解可是那月她是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無緣無故針對一個人的,那麼現在這是一個什麼情況呢??爲了龍吾拾而爭吵?!內容不過是要帶龍吾拾會王府罷了,就算是那月說得再有理可是龍吾拾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就又是另一回事了,不過翁思緋很明白那個王府對於龍吾拾來說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至於如何特殊,那就是龍吾拾的問題。
思及至此,翁思緋憋了一眼被頂着沒話說的男人,翁思緋暗叫不好。林可羣很顯然是安奈不住了,要是在這裡爆發出來的吃虧的肯定不會是那月,倒黴的絕對會是他自己。翁思緋怎麼都不能讓那種的結局發生。
“我說你們兩個有完沒完啊,我纔是客人誒”翁思緋陰陽怪氣的出場打斷了兩個男人爭鋒交對的場面。
沐浴出來的女人看着空空的房間,就知道那月又出去了。龍吾拾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不算太長的頭髮,看着圓桌上的賬目微微的有些感到無力。
“要是有太電腦該有多好啊”輸入程序就可以按部就班,點幾下就可以算出結果。哎,對着這個時代的特有品——算盤,龍吾拾只覺得自己的腦細胞正在一個個和自己說拜拜。
“不行!”她沒有辦法在一個算着這些的數目了,在這樣下去她會瘋的。想到這裡,龍吾拾就已經離開了椅子向門口走去“說起來這個時候那月出去也不見得是去幹什麼好事,哎”那個男人也是一個蹭着年輕大放肆的小青年啊“也不怕腎衰”看來之後要好好給他吃點補品啊。
“吾拾~~~”翁思緋一眼就看見了剛踏出房門一步
的女人。
“啊??”被突然從過來抱住自己的人給嚇了一跳,仔細一看卻是提前到達的翁思緋。
“怎麼這麼早就到了?嗯”
“想你了唄”
“呵呵呵”龍吾拾一勾拉進了翁思緋和自己間的距離,雙脣緊貼着享受着長久相見後的思念,翁思緋雙手勾在龍吾拾的脖子上面,兩個女人根本就沒有發現後面那兩道熾熱的目光。
龍吾拾感到一股看好戲的目光射在自己的身上,微微的張開一隻眼睛想拿到光線來的方向看去,不看還好這一看就差點把龍吾拾給嚇死了。
“林可羣!!!!咳咳咳”天啊!!龍吾拾怎麼都沒有想到林可羣會出現在這裡。
“安閒王,好啊”林可羣真的很想上去直接就給龍吾拾兩個巴掌,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他這個丈夫的面子啊。看着龍吾拾身上單薄的衣衫,林可羣可以想象的出那個房間裡面是個怎麼樣的場面。
“額…”看着男人臉上那個太陽般笑容和溫暖暖的話語,龍吾拾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悲涼的氣息從腳底涌了上來,這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吾拾,林可羣說找你有事,我就把他帶來了”翁思緋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龍吾拾的臉上看到這樣驚錯的表情,就好像對面站着是一個可怕的人。
翁思緋就納悶了,就算是以前面對老狐狸的時候也沒有見到龍吾拾露出這樣的表情過,可是爲什麼對着林可羣這樣的極品男人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呢??林可羣到底對龍吾拾做過什麼?讓吾拾這樣的驚恐呢??
“你把他帶來的?!!!”龍吾拾真不知道該說謝謝還是該大罵,不過用餘角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吾拾就明白了,翁思緋是來看好戲的,這個女人純粹的是在找玩物啊。
“王爺,規劃圖上有幾個問題需要你回去看看”林可羣美麗的笑容掛在臉上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着。
“那月,你進去”龍吾拾很明白今天晚上是什麼都不用做了,微微的憋了一眼下面的那些男人,龍吾拾就覺得不舒服。她不帶林可羣來這裡果然是對的,看看下面那些飢渴的人。
男人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走了進去,不過臨走前進過林可羣的時候給了對方一個挑釁的眼神,這下可真是把林可羣的怒火給點開了。
“思,你也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在來….再去找你”沒等對方說什麼龍吾拾就一把把翁思緋退進了房間裡面,大步的走了過去拉着林可羣的手離開。
上了馬車的女人這才感覺有些的冷意,不過想想也就一會就能到王府也就沒有在回頭去那什麼衣服,不過坐在馬車的內的不是隻有她一個人,身邊的林可羣就好像是一個定時炸彈一樣,隨時都有可能爆發的出來。
明明就有警告過翁思緋不要去惹這個男人,怎麼還是會出錯呢?!
“咳咳,吶個…規劃圖上面有什麼問題嗎??”儘量找些話題去把這馬車內詭異的氛圍給打破。
“王爺是要把後院都打掉是吧”
“對啊”就因爲這個??可是這個有什麼問題嗎??
“請問下王爺打算如何處置那些住在後院的男人”林可羣加重了最後的兩個個字。
原來是這個問題啊“從哪來的就會哪去咯”她不認爲那些的男人有多麼的重要,再說了也不過就是一些官員家的兒子或是侄子之類的人罷了。
“王爺不怕……”
“沒什麼好怕的”手肘靠在馬車窗上撐着頭看着馬車外的風景“從一開始他們就應該知道會有這種結果了”
“這種結果??”林可羣低聲的重複了一遍,低着頭像是在思考什麼。
“嗯,沒有人會在這個王府裡面走到最後的”她不需要那些沒有用的男人,也不需要那些時時刻刻都會給自己一刀的牀伴,所以她會放他們走,這也就是她一直以來都不給那些人任何名分的原因所在,他們不需要也不配擁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