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看着遠處的卷卷,是越看越喜歡,小丫頭漂亮,一看就長了一副聰明樣,家世也不錯,他真是想把這個小丫頭介紹給自己的兒子。
“季總的女兒這麼優秀,我不是怕被別人搶走了,所以提前預定嗎?”
提前預定?
這把卷卷當成什麼了?貨物?
季雲冉回絕道,“孩子的婚事還是要孩子長大了,自己做主的。以後卷卷喜歡什麼樣的人,由她自己做主,我和她爸爸不會干涉。”
她和權赫想幹涉,估計也干涉不了,卷卷的脾氣向來不好,認準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她想給卷卷包辦婚姻?
拉倒吧,她可沒那個本事。
方太太說道,“老公,那就讓你寶貝兒子去追,你兒子那麼優秀,我還不信追不到。”
“嗯,是,回去找人教教他泡妞和撩妹大法。這種事,得早點學,否自好女孩都被人追走了。”方總對妻子說道。
“泡妞和撩妹,誰能比得上你,你親自教就是了。”方太太調侃道。
“也對,能把你追到手,就說明我多麼厲害了。哈哈……”
季雲冉看着兩個人打情罵俏起來,悄悄的離開了。
她看着敬酒的陳樂斌和小雪,心中替小雪擔心着。
她是個悲觀主義着,事情總會不由自主的往壞處想,她不知道小雪嫁給陳樂斌,是對是錯。
其實,她是希望小雪在大一點,在考慮結婚事情,誰知道陳樂斌忍不住了。
“爸爸,小雪結婚了,你能看到嗎?”
……
陳樂斌的父母回到文萊之後,小雪立刻從婚房裡搬回了季家,小雪依舊住在季家,彷彿不曾出嫁一樣。
陳樂斌也沒有阻止。小雪一個人住在婚房裡,他也不放心,呆在季家,有權赫的人保護着季家,陳樂斌反倒更放心一些。
“你是笨蛋嗎?我都教了你好幾遍了,你居然還不會。”
陳樂斌輔導小雪做高數題,一道對於陳樂斌來說很簡單的題,陳樂斌講了足足有三遍,小雪還是搞不懂。
“算了,我不讓你教我了,你教的,我聽不懂。”
小雪學的是教育學,這學期讓朋友幫忙選選修課,朋友不小心給她選了高等數學,小雪傻眼了,她數學一直不大好。
“怎麼會聽不懂呢?”陳樂斌覺得自己講的已經夠明白了。
“就是聽不懂。”
陳樂斌一臉煩惱的看着她,說道,“咱們兩個要是生了孩子,智商隨你,長得像我,這可怎麼辦?”
小雪紅了臉,生氣的說道,“那就不生了。”
“怎麼能不生,我媽還等着抱孫子呢。”
“就不生。”
“生氣了?我不就說你笨嗎?女人笨點好,像你姐似的,太精明瞭不好。”
小雪不準別人說姐姐的壞話,反駁道,“精明瞭哪裡不好?像我這樣子,整天被人欺負。”
“女人太聰明瞭,早衰。”
“你太早衰。”
“我纔不衰呢,要不信,今天晚上試試。”
“……”
“你告訴我,哪一步不懂?”畢竟是自己的老婆,陳樂斌總不能不管。
“都不懂!”
“……”
“算了,我不讓你教了,我去找我同學去,他講得,我能夠明白,你講得我不明白。”
陳樂斌嫌棄她笨,小雪還嫌棄他講得不明白呢。
“我講的已經夠詳細了,我覺得絕對是你理解有問題。”陳樂斌就搞不懂了,就這麼幾個步驟,怎麼就不明白了。
“……”
“你等等,我看看你們的課本。”
陳樂斌把一整本高等數學的書從頭翻到尾,終於搞明白小雪爲什麼聽不懂了,他剛纔運用的公式,課本里根本就沒有教過。
陳樂斌用了課本中的公式來換算,小雪這次終於聽明白了。
“還有哪一道題不會?”
“還有這一道。”
陳樂斌耐心的教着,陳樂斌從小就是高智商,高智商的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怕碰到笨蛋。
陳樂斌有個表弟,學習不好,小的時候,陳媽媽讓樂斌給表弟輔導功課,陳樂斌直接把表弟給罵哭了,太笨。
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讓陳樂斌給輔導功課了,沒想到陳樂斌有一天會給自己的老婆輔導功課。
這感覺,完全不一樣。
小雪聽不懂,陳樂斌一點都不煩,一遍遍的耐心的給她講解。
全部的題都講完了,陳樂斌給小雪畫重點,“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這幾個公式必須全部背下來,如果碰到實在不會做的題,到時候套這幾個公式就行了。”
“這一共是六個公式,那我套哪一個公式?”
“你到時候看看題,題目中會給提示的……”小雪見陳樂斌要發脾氣了,也不敢問了。
這個男人是自己見過的最沒有耐性的老師,這種人絕對幹不了老師這個職業。
“我知道你在心裡說我壞話,我都聽到了。”陳樂斌突然說道。
“你怎麼聽到的?”小雪驚訝的問道。
“果然在說我壞話!”陳樂斌稍微詐了一下,就把她的心裡話給詐出來了,“說,你剛纔說我什麼壞話了?”
“我也沒有說你壞話,我只說你當不了老師。”
“我當不了老師?這些題是誰給你講的?”
“你這種人當老師,會讓學生產生挫敗感,要是心理脆弱的,估計會被你教的有心理陰影。”
“……”
“做老師要有耐性,你一點耐性都沒有。”小雪指出了陳樂斌的缺點來。
“就因爲你我說你是笨蛋?”陳樂斌問道。
“……”
“笨蛋,還不讓人說他是‘笨蛋’了?還心裡脆弱,智商都這麼低了,心理還不強大點,這是不打算活了嗎?”
“聰明就了不起?”
“是啊,聰明就算了不起。我的智商可是天才級別的。這種書,我翻一遍,就全部都會了,我給你講了好幾遍,你才能夠勉強弄明白,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小雪收起了高等數學的課本,決定以後再也不讓這個男人給她輔導功課了,這簡直就是一場心靈的自我虐待。
“季同學,老師輔導了你這麼久,你要給學費。”
“沒有!”
“沒有,那就用身體償還吧。”
“你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