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司徒磊的手下眼風着大門敞開,司徒磊闊衣黻袍,炯炯雙眸之內殺氣騰騰,立於司徒家大門,堅毅的嘴角扯動。
“真敢如此大張旗鼓地挑釁我司徒堡,今日便教你血衣門的人有去無歸!”
“少堡主,他們……他們在司徒堡的方圓幾裡都倒滿了火油,遇火便着……火勢一旦綿延,後果將不堪設想!”
剛剛帶着一隊人馬回到了司徒堡,抓獲了血衣門門下的大弟子的司徒堡總管面色戚憂道。
司徒磊心下當然大怔,但是少年堡主的江湖經驗不弱,心裡亂了方無寸,面上還是強裝鎮定,說出的話更是錚錚有力。
“哼,你當我司徒堡百年來名震武林靠得是什麼?我司徒磊可不是唬大的!”
“哼哼,那麼少堡主我們賭上一把如何?”
還是剛剛說話的那個黑衣人,那他身側的那個卻一直不曾言語,只是靜靜地立在說話那位的身後,看她的身形像是女子!
“司徒磊不會真的不信吧?我看這倆個說的是真的!”
程紫衣扯了扯程蝶衣的袖子繼續說道,“你和娘在外面走得多自然看得多,依你看這是血衣門的人麼?”
程蝶衣扯了一把身後的枯藤,放在鼻樑處一嗅,臉色沉重地說道:“是火油!血衣門的人擅制火藥火油,別的門派想來弄不到這麼多的火油!”
赫連駒皺眉,手指周圍的樹木花草道:“昨日天空放晴,又經過一個晚上的北風勁吹,草林皆幹,再加上司徒堡依山而建,入目之處皆是花草樹木,如果再用火油一澆,不要說丟下如此大的火把,就是星星之火也可燎原了!看來司徒堡凶多吉少了!”
“我怎麼聽着你的話裡有幸災樂禍的意思啊?”樂正華濃瞥了他一眼,不滿地斥道。
赫連駒剛想回敬,便聽得那邊黑衣人也和程蝶衣一般,扯了一瓣花葉,以手而擲,頓時綿綿翠葉如鐵片,飛向司徒磊,笑道:“少堡主,你要不要聞上一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