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們別生氣了,這事兒,有石安生受的,大理京兆都;立案了,咱們現在受什麼苦,以後就能享受什麼殊榮,石安生現在多得意,以後就會多麼落魄。”慕姍姍安慰着說道。
沒有想到這一安慰,江父江母反倒是哭的更加厲害了,他們的女兒,這是受的什麼委屈啊。
“好了,咱們出去玩一段時間,這幾年,咋家讚了不少錢,到沒有好好玩過。”慕姍姍笑着說道。
江父臉色陰沉,江母哭着不說話。
第二天天不亮,一家人就坐馬車出門了。
而石家,石安生得意了,不少人上門送禮,各種安慰,誇讚,表揚。
嬌娘也得意了,多少人對她各種羨慕啊,討好啊。
石母就更高興了,一邊哭訴,兒媳婦江月,曾經是如何如何虐待自己哦,各種哭,要不是自己命大,根本等不到這一天哦。
同樣氣氛不太好的,還有蘇家,蘇璟提了一下要娶江月,蘇家是富商,倒是沒有那麼多的規矩,但是江月現在傳出了這樣的事情,別說是娶妻了,就是一個通房,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蘇璟一直秘密關注着江月,鬼使神差的,就跟着出城了,攔下馬車,江父一臉嚴肅,“你想幹什麼。”江父不認識蘇璟,還以爲是打劫的,看着蘇璟隻身一人,就沒有那麼害怕了,一個毛頭小子,還能翻天了不成,以他多年殺豬的力氣,一拳就能打到蘇璟了。
“爹,是我一個朋友,富貴樓的少當家,蘇公子,我下去說兩句話就上來,不要擔心。”慕姍姍安撫了江父,就下了馬車。
走的遠一點了,慕姍姍纔看着蘇璟“蘇公子,是有什麼事情嗎?”
“江月,他們都誤會你,但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女子。”蘇璟看着江月,她依然是那副平凡的樣子,似乎不害怕,也不畏懼。
“謝謝蘇公子的信任。”慕姍姍笑了笑,蘇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來找他,肯定有事要說的,但是至於是什麼事情,讓他沒有說出口,慕姍姍就不知道了。
“江月,我知道我無法給你明媒正娶,但我可護你一生,可否願意……”蘇璟看着慕姍姍,他很想知道
,自己這話說出口,江月會是什麼表情,但是他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蘇公子,是要我當妾嗎?”慕姍姍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蘇璟愣了一下,隨即搖搖頭,慕姍姍又道,“那就是妾都不如了。”
蘇璟張了張口,既然是啞口無言了。
“江月。”蘇璟好半天,才艱難的叫出這兩個字來。
“這話,當我沒有說過,你配得上最好的。”蘇璟說完這句話,渾身的壓力,恍惚就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江月是一個不一樣的平凡女子,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謝謝蘇公子,借你吉言,我要和我爹孃出去散心了,過不久就會回來。”慕姍姍笑了起來,蘇璟是個明白人,能夠這樣着,慕姍姍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撕破臉的話,生意難做,她還是不喜歡失去這樣的合作朋友。
“好,一路順風。”蘇璟也笑了笑,他知道,這以後,他和江月之間的距離,只會越來越遠。
慕姍姍帶着江父江母去了京城臨着的一座城池,一路上玩耍,沒有到城鎮的時候,就在河邊烤魚吃,野營。
慕姍姍逐漸的開導兩夫妻,大理京兆那邊,查案也似乎快完了。
兩個月後,慕姍姍一家人,悄然無聲的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沒有幾天,就被宣告進皇宮了。
慕姍姍:……她也沒有料到會搞的這麼大啊。
石母和石安生,還有嬌娘,在路上就遇見了,事情真相公佈之後,一家人受夠了流言蜚語,石安生的官職被去,如今就只是一介布衣了。
嬌娘也憔悴了不少,沒有了錦衣玉食,整個人都跨了,她一個千金小姐,竟然被逼迫着煮飯這些粗活,不做就是不孝,巨大壓力之下,她只得承受和順從了。
石安生看着慕姍姍,欲言又止。
想必石家的落魄,慕姍姍更是完全不受任何影響,一家人穿着整齊,沒有絲毫的落魄之色。
“江月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陷害相公呢,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怎麼可以。”嬌娘看見慕姍姍,頓時就如同一隻炸毛了的獅子,指着慕姍姍,哀哀的說道。
“江月,你現在就
跟皇上說,你說的一切都是假的假的,我可以讓你再進石家的門。”石母顫抖的說道,她們是明白了,這件事情會毀了她的寶貝兒子啊,但是,卻沒有明白,江月已經不是以前的江月了。
“你們一家人,真的很可笑,讓我噁心,你以爲你們是誰?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來煩我,不信?走到這一步,可都是你們自己自作自受,何況,那些事情,是假的嗎?石夫人,石老夫人,只怕你們心中更清楚吧。”慕姍姍忍不住翻白眼,這都啥時候了,居然還可以這樣無語。
哪有這樣的人呢!
“把月兒嫁給你們江家,是我們這輩子最後悔的一件事,本以爲讀書人,不會這樣狼心狗肺,是我們夫妻想錯了,有什麼話,等到面見了皇上,和皇上說吧。”江母忍住要上去廝打石母的衝動,對着石母冷冷的說道。
石安生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江父已經一把撞開他,拉着江母母女兩人進殿了。
皇宮的大廳,晶壁輝煌,坐在最高位置上面的,就是至高無上的皇帝。
慕姍姍告誡過了江父江母,不能直視皇上,一進殿,一家人就低着頭,叩拜!
石安生一家人也隨後進入了大殿,對着皇帝,叩拜!
“石愛卿,你可知朕爲何撤去你的職位?”老皇帝眯了眯眼眸,管這事本來也是一時興起,倒是真的沒有想到,石安生會如此的忘恩負義,大理京兆派去的人,全部都是查案的精英,別說江月曾經倒夜香了,就連石母腳底長的大膿瘡,不肯給擠,都是江月一點一點吸出來的。
雖然很噁心,但是此女重情義,但是卻被外傳成那個樣子,老皇帝很生氣。
薄情寡義之人,如何能夠做得官,如何能爲百姓鞠躬盡瘁。
“皇上,草民不知。”石安生低着頭,心中有怨,就因爲江月一個女子,就撤去了他幸苦多年的成果和職位了嗎?
“不知?”老皇帝眯起了眼眸,神色有些不滿。
“大理京兆,把那些證據給他看看,讓他看個明明白白。”老皇帝冷冷的說道。
大理京兆是負責此次案子的人,一大疊的資料證據甩在了石安生面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