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雲嵐和韓琦州都看出來白淼是個心思多的,這種情況下能夠躲出去,那自然最好。至於剩下的趙柏辰,誰讓他開口慢了些?
殊不知趙柏辰這會兒也在後悔呢,就晚了那麼兩秒,他就被迫要和白淼同處一室。白淼當然看到了趙柏辰臉上的不樂意,她咬了咬脣,她有那麼差勁嗎?
楚凝可不管白淼有多不高興,她正帶着向晚逛超市呢,兩個女生在前面說說笑笑,韓琦州和雲嵐推着小推車走在後面。
向晚:“阿凝,你想吃甚麼小點心?今天時間有點緊,我可以給你做點簡單的。”
楚凝大咧咧的:“我不挑,有的吃就好。平時我也沒時間折騰這些,工作太忙了。”
向晚笑眯了眼睛:“我還好,我的工作很自由,有時間去搗鼓這些。”
楚凝湊近她低聲笑道:“我知道,你有看過你的作品哦。”
總體來說,四人的採購之旅還是很和諧的。回了小屋後,小屋內的氣氛似乎有些微妙,楚凝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白淼,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這算是出師不利?見到向晚和楚凝回來,白淼疾步走到廚房:“買了什麼東西啊?要我幫忙嗎?”
楚凝幫着將東西歸置好:“晚晚,要我幫忙嗎?我可以幫你打打下手哦。”
向晚:“不用,說好了今天是我和雲嵐做飯的,最多一會兒做小點心的時候你幫幫我?”
楚凝比了個OK的手勢,毫不留戀的出了廚房。她來這兒的目的就是玩的,至於要不要談戀愛,也要看有沒有遇到閤眼緣的。
陳珂:“這節目看着有些上頭啊?似乎一個眼神都能夠看出深意來。”
許靜秋抱着抱枕:“也就是在這麼一個特定的環境中,你所做的一切都在被無限放大,大家都會有各自的解讀。現在看來,阿凝表現的很好啊。”
陳珂:“那是肯定的,阿凝她跟着老楚歷練了也有半年了,見過的人和事都不少,自然表現不一般。她有句話說的不錯,晉航確實是個醋罐子。”
許靜秋不好意思:“媽……”
知道許靜秋臉皮薄,陳珂也不多打趣她:“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半年多,你們都走上了各自的路途。對了,你和晉航的婚事是怎麼打算的?”
許靜秋:“他之前跟我求婚了,我們打算在明年五月的時候辦婚禮,那時候我頭髮應該長長一些了,也能夠做好看的髮型了。”
陳珂驚喜:“那我得要開始籌備了,這方面你放心,我一定將這場婚禮辦的風風光光的。”
許靜秋:“嗯,晉航哥也想大辦,他覺得上次的訂婚典禮太敷衍了,一點都不真誠。”
陳珂:“那必須的,這些你別操心,你現在養好你的身體最重要。”
許靜秋抗議:“我已經好了,能跑能跳了,媽你還當我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對了,晉航哥約我晚上出去吃飯,我先上去換衣服了。”
陳珂盯着電視:“去吧去吧。”
作爲國內第一檔戀愛節目,楚凝幾人無疑獲得了超高的關注度。尤其是在嘉賓們的年齡職業都公佈了以後,更是讓人驚訝。
節目結束,八位嘉賓都收穫了極大的粉絲數,尤其是白淼。恰好在節目結束後她參演的電視劇上映了,一時間她成了嘉賓裡熱度最大的。
對於這個結果,許靜秋不置可否。白淼有着那樣的黑歷史,這會兒熱度大,等那些黑歷史爆出來的時候,反噬就會有多麼厲害。
看着楚凝牽着的男生,許靜秋有些戲謔:“當初我媽還跟我打賭,我說你應該是喜歡他這個類型的,果然被我一語說中。”
楚凝撓撓腦袋:“我都不知道我喜歡什麼樣的,你就猜到了?他確實很好,很細心周到,正好我有些時候粗心大意。”
“話說我們都來了,雅筠呢?不是她約着一起吃飯的?怎麼還沒來?”
許靜秋:“估摸着堵車吧,晉航哥也沒來呢,從我出院以來,我還是第一次和你們一起在外面聚會。你工作忙,雅筠的全國巡演又抽不開身。”
楚凝:“她今年的工作告一段落,總算可以歇一歇了。他們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出來,說來我倒是飛去看了雅筠幾次。”
看韓琦州疑惑,楚凝笑笑:“她之前生了場病,病好後一直在家養着,大家都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如今你總算好了,我和雅筠也能夠放心了。”
許靜秋嗔怪:“我早就好了,總是悶在家裡,閒的快要長草了。”
楚凝:“那我們也不敢去打擾你,蔣二叔的眼刀子嗖嗖的,他就是個醋罐子,恨不得把你拴在他的皮帶上,走哪兒都帶着。”
許靜秋:“越說越不像話了。”
楚凝和韓琦州咬耳朵:“我跟你說,她未婚夫可癡情了,看着冷冰冰的一個人,硬是暗戀了她這麼多年。”
韓琦州:“就是做點心的那個?”
楚凝點頭:“就是他,一會兒你就見到了。蔣二叔是做遊戲公司的,目前市面上大熱的手遊都是蔣二叔公司開發的。”
正說着話呢,蕭雅筠和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許靜秋和楚凝齊齊瞪大眼,在看到兩人舉止親密的時候,楚凝率先開炮了:“我上次去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情況呢。這才一個月不見吧?”
許靜秋:“你談戀愛了也不跟我們說說,我們可是什麼都沒有瞞着你的。”
蕭雅筠:“上次你去見我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定下來,現在確定了我就介紹他給你們認識了。好了,你們想知道什麼我們回去再說?”
楚凝哼笑一聲:“必須的,這會兒先放過你。你好,我是楚凝,這是我男朋友韓琦州。”
宴淮低笑:“我知道你們,大勢cp,沒想到你是雅筠的閨蜜。我是宴淮,是雅筠的男朋友。”
許靜秋:“我們三家是世交,從小一起長大,你好,我是許靜秋。”
蕭雅筠:“蔣二叔還沒到呢?原來我們不是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