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開口就說你的追求者對你心存不軌,他對你的情意並不純粹吧?沒有證據就這麼空口白眼的說,很容易招人罵的。”
姜蟬:“前因後果我已經發你郵箱了,沒有能力和陳家對抗,結果拿無辜之人泄憤,這是我最看不起秦易恆的。”
“你過世之前,陳文婷就患上了精神疾病。你過世後她過的也不好,沒多久也逝世了。”
齊嘉禾好奇:“我過世後的情形你都能夠看到?”
姜蟬:“只是順着這些往下推理就知道了,趁着如今陳文婷還好好的,能幫就幫吧。陳家的男人命都很好,但是陳文婷和李文靜的命運着實都很坎坷。”
齊嘉禾嘆氣:“她們倆對我都挺好的,陳昊傑出軌陳圓圓的時候,她們都站在我這邊,從心而論,我是感激她們的。陳文婷如今正好在G市旅遊,我可以幫她,可是李文靜她在T市,我就算想幫她也是鞭長莫及。”
姜蟬嘆氣:“一步一步來吧,陳文婷和秦易恆約好了晚上去這家餐廳吃飯,你這會兒過去應該能夠趕上。”
齊嘉禾這會兒也無心工作了,她收拾好公文包:“那就先過去吧,一想到陳文婷後來悽慘的樣子,我就恨不得撕了秦易恆。吃人飯不做人事,說的就是他了。”
作爲陳家的長孫女,陳文婷的物質生活還是很優渥的。她也無需去公司工作,成天都待在家裡,要麼就是去上上那些藝術課程。
如今她遇到了秦易恆,風度翩翩玉樹臨風,對她也很寵愛。他對自己的態度非常溫和,似乎和自己格外契合一樣。
齊嘉禾:“那又怎麼樣?你也是很優秀的女生啊,你完全可以開一個花店啊,我記得你的西點也學的很好,你也可以開一個甜品店對不對?”
“又不是在公司工作纔是有自己的事業,文婷,我很看好你哦!”
齊嘉禾不樂意:“當然不會,你今天是約了人?男人?”
齊嘉禾就這麼聽着陳文婷說起秦易恆,她這會兒也不說秦易恆不好,只是在陳文婷說完後她纔有些疑惑:“你說秦易恆很瞭解你,你知道他多少?”
齊嘉禾笑笑:“你來了G市怎麼不和我聯繫?我的號碼可不曾換過,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當初我們還有文靜,我們可是經常聚在一起的。”
齊嘉禾:“你這個軟綿綿的性子,又害羞,對上那種窩裡橫的,只有被她拿捏的份兒。看來以後你得找個厲害點的,也不能太厲害,萬一他欺負你怎麼辦?”
陳文婷有些懵:“不……不會吧?秦易恆他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吧?”
陳文婷也不傻:“嘉禾,你好像意有所指。”
陳文婷:“我哪有你說的這麼膽小?”
陳文婷有些糾結:“我若是想開店的話,奶奶不會同意的……”
齊嘉禾上輩子可沒少見秦易恆,當然這輩子是頭一次見:“幸會,文婷是我閨蜜。你是?”
齊嘉禾剛要說什麼,一道修長的身影在陳文婷身邊坐下。
齊嘉禾:“一會兒讓我見見?當初我們可是說好了,若是誰有了對象,一定要讓大家都見見的,也幫你把把關。”
陳文婷樂了:“我可不敢,她可嚇人了。也就是你,鎮得住她,你不知道靜靜當初多崇拜你,覺得你就是她的偶像,居然能夠降得住她。”
齊嘉禾誘拐她:“那你可以在G市開嘛,有我罩着你,至於陳老太的話,着實沒必要全都聽她的,她若是敢對你發火,你就讓她來找我。”
陳文婷一下愣住了,“我沒注意……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齊嘉禾探手揉了揉她的頭髮:“不巧,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陳文婷:“好啊,他說還有二十分鐘猜到。嘉禾,你現在變的很乾練,不像我,每天就是在家裡,要麼就是去上那些烹飪插花課程。”
秦易恆:“我是文婷的追求者,我是秦易恆。齊董不認識我,但是您之前參加秦家宴會的時候,我遠遠的見過您一次。”
陳文婷有些害羞:“嘉禾,我比你還大一歲呢,你對我像是對妹妹一樣。”
“在說什麼?這麼熱鬧?齊董?你和文婷認識?”
陳文婷:“嗯,他叫秦易恆。我們之前在一次課程上認識的,他人特別溫和懂禮貌,而且很瞭解我,他的學識也很淵博……”
在看清楚齊嘉禾的臉的時候,陳文婷笑了出來:“你怎麼在這兒?我忘了,你就是G市人,真巧,我們在這兒遇到了。”
難道這就是靈魂伴侶?想到這兒陳文婷托腮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秦易恆今晚邀她一起吃飯,他若是表白的話,她要不要答應他?
正琢磨着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在她面前坐下:“不好意思,這兒有人……嘉禾?許久不見!”
齊嘉禾:“文婷,你有沒有想過,若是你的生活中忽然出現了一個人。他對你無比了解,似乎和你無比契合,你有沒有想過對方有可能是處心積慮?更應該提高警惕?”
齊嘉禾:“是,你不膽小。文婷,你就是太溫柔,你要知道太過溫柔別人會很容易得寸進尺的、”
她話是這麼說,語氣卻沒有那麼堅定,顯然齊嘉禾的話讓她一時間也開始了反思。
陳文婷:“我就是今天剛來G市,又擔心和你聯繫會不會影響到你工作。”
齊嘉禾:“是嗎?秦家,秦家人我基本都認識,但是我聽說秦家獨女秦琪有個養子,想來就是你了?”
秦易恆的笑容有些僵硬:“是,秦琪是我養母。”
“秦琪,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兒聽過。”陳文婷皺眉,她在哪兒聽過這個名字?
齊嘉禾:“陳仲達之前不是悔過婚嗎?秦琪就是他那個悔婚對象。這些年秦琪一直沒有再嫁,後來領養了他。”
陳文婷沉默許久,她並不蠢,相反來說冰雪聰明,只是有些時候太過良善。她失望的看着秦易恆:“所以你是刻意接近我的?你也想當年我爸爸做了什麼,然後報復到我身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