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銘宇翻了翻眼皮:“大姐,你每天回來最多的話題都是她。以前可沒見你如此誇過一個人,陳文婷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岑明媚恨鐵不成鋼:“你個混小子!我還不是爲了你?這麼好的女孩兒,你還不趕緊把握住?你以爲我不知道你看人家小姑娘的眼神不一般?”
岑銘宇老神自在:“你看錯了,我們就見過兩次。”
岑明媚:“你不承認沒關係。我今天和婷婷一起出去玩的時候,搭訕的要號碼的不要太多,有眼光的人很多,人家可搶手的很。”
“明明是富家千金,身上卻沒有一絲的驕縱氣。爲人和善溫柔,這樣的女生不管和誰在一起都是別人的福氣,你自己不把握,別人也幫不了你。”
鄭睿補刀:“關鍵的是人家不記得小弟啊,見過兩次連名字都叫不出來,一看就是對小弟沒意思。”
岑明媚嘆氣:“算了,我也不和你說了,我去和婷婷打電話。”
鄭睿也站起身:“你大姐也沒說錯,若是遇到了緣分,確實要及時把握。她只能夠敲敲邊鼓,具體怎麼做還是要看你自己。”
岑銘宇:“就知道你向着大姐,算了,我先回房間休息了。”
其實他也很糾結,若是別的女生,喜歡直接追求就是了。可是陳文婷不是別人,她是齊嘉禾的閨蜜啊。
這越看越覺得陳文婷漂亮,不是齊嘉禾那種明豔張揚的,而是那種溫婉內秀。再一看店內,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還有不少,什麼心思岑銘宇一目瞭然。
陳文婷正在玻璃窗後面裱花,岑銘宇進到店裡她自然沒發現。岑銘宇也不打擾她,只是找了個最近的位置坐下,眼神就沒有從陳文婷身上移開過。
岑銘宇頭疼:“你讓我好好想想。”
岑銘宇:“我不是不願意,是顧慮很多,另一個就是她對我也沒心思,我也不想造成她的困擾。”
再說陳文婷這兒,岑明媚有和她提起過岑銘宇,平心而論,岑銘宇確實很優秀。但是對方優秀自己就要撲上去嗎?多掉價?
岑銘宇是週四來T市出差的,按理說週日應該回去,但是這天他一反常態的來到了陳文婷的西點屋,這是他第二次來這兒。
“我們明天就回去了,若是你真的沒這個想法,我和你大姐說說,讓她以後不要再提這些了。”
所以如今岑銘宇對陳文婷確實很糾結,想要追求又害怕以後結局不好。但是就此放手他又做不到,他最喜歡的就是溫柔的女生。
岑銘宇強笑:“姐夫,我沒有這麼想,我知道大姐也是好心。她知道陳文婷很優秀,也是想撮合我們,我也從來不覺得她煩。”
“知道你顧忌齊嘉禾,可到底成不成還是試了以後才知道。還不曾在一起就已經考慮分手以後要面對的局面,什麼戀愛都不會有結果。”
齊嘉禾:“我得和文婷通通氣,不能讓她三兩句話就被岑銘宇給騙了去。”
鄭睿:“你明白你大姐的心意就好,感情講究一個兩廂情願,你自己不願意別人也沒辦法。”
齊嘉禾嘆氣:“我就擔心他以後故態復萌,文婷那麼溫柔的性子……”
鄭睿瞭然:“得,我也不說了,你自己把握吧。”
他不由冷哼一聲,心裡就有了危機感。就說有眼光的人很多,如今他潛在競爭對手這麼多,他什麼時候能夠得償所願?
陳文婷這邊的進展齊嘉禾自然知道,她有些不樂意:“岑銘宇啊?他以前玩的可不比古胤少,就這還敢衝我們文婷下手?”
姜蟬:“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就看在岑銘宇心裡什麼更加重要吧?他若是真將一個人放到了心裡,又怎麼捨得讓對方難過?”
鄭睿:“我們不逼你,這是你自己的人生,說多了也容易招人煩。”
人家都沒有主動,她湊上去像什麼話?因此陳文婷也沒將岑銘宇往心裡去,每日照舊過着自己的生活,別提多淡定了。
岑銘宇搖頭:“好像做不到。”
當初齊嘉禾可是爲了她直接硬剛秦家的,他若是以後和陳文婷沒成,齊嘉禾那一關就不太好過。指望古胤?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丫自己都被吃的死死的。
鄭睿:“所以啊,你們是不同的人,別人的愛情模式你哪裡適用?你大姐是真的很欣賞這個女生,才一直在你面前提她。”
陳文婷可以說完美契合了他對溫柔型女生的種種幻想,但是一想到這麼溫柔的女生有個那麼厲害的閨蜜,他這心裡就有點打鼓。
岑銘宇:“那可不一定,齊嘉禾當初不就抱着和古胤玩玩的心思嗎?現在還不是結婚了?”
鄭睿:“那是古胤捨得下臉皮,你有古胤那麼死皮賴臉?”
岑銘宇的糾結鄭睿自然看出來了,“你這會兒再糾結一百年也無濟於事,那個女生她不可能主動和你聯繫的。你自己都不主動,還指望好姑娘來找你?”
況且有秦易恆的前車之鑑,她還真對愛情有些望而卻步。再說了,她和岑銘宇也就打過兩次照面,加起來說的話都不超過五句,要說有什麼心思,純屬無稽之談。
姜蟬:“陳文婷雖然良善,也是有底線的,你看她在秦易恆這件事上不是做的很好嗎?沒有拖泥帶水,你還用以前的老眼光看她,這是不對的。”
姜蟬:“人家要談戀愛,你怎麼也管不着的。我看岑銘宇這次像是動真格的。”
齊嘉禾嘆氣:“這不是想到她曾經過的不如意嗎?你確定真不用和她通通氣?”
姜蟬想了想:“你可以將岑銘宇以前的事蹟挑兩件和她說說,不能什麼都聽男人說。至於她知道以後會做什麼樣的選擇,那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說到底朋友是朋友,有些選擇需要她自己來,旁人沒有權利替她做決定。”
齊嘉禾撫掌:“這個法子好啊,我得要看看,我去,岑銘宇這傢伙之前玩的這麼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