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璃如翩飛的蝴蝶,優雅地降落在院子裡。衆人從房間裡躍出來,‘激’動地撲向她。男修們在距離她兩步之遙的地方停下來,‘女’修們直接撲進她的懷裡,連平時與她沒有多少‘交’情的幾個‘女’修也是‘激’動得跳起來。
“大師姐,你再不回來,我們就不理你了。”翁惠嘟着嘴,氣呼呼地撒嬌道。
上官紫璃看了看衆人,滿意地笑道:“不錯嘛!看來你們有認真修煉,回去後,其他人一定會大吃一驚。”
“那是當然。大師姐,你不知道我們在靈力‘洞’受了多少罪。不過爲了提升實力,爲了璃雲派的榮譽,爲了不辜負大家的期望,我們簡直用自己的小命在拼。現在就差點實戰經驗,我們這幾天互相戰鬥,但是感覺還是缺少了點東西。”
“想要實戰經驗還不簡單?”上官紫璃輕笑,手指一點,只見空地上出現幾十頭五六階妖獸。“這幾天讓它們陪你們玩。”
“哇!大師姐,你這手筆也太誇張了吧?馭獸什麼的,太拉風了,爲什麼我不是馭獸師?!”
上官紫璃聽他們興奮地吱吱喳喳,耐心地迴應着,不過提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她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說也在修煉。
經歷了那麼多危險,現在再次看見這些同‘門’,上官紫璃對他們的情感又真摯了幾分。以前是想要拉攏人心,現在多了真心。
“簫兒和陵師兄還沒有回來?”朝四周望了望,沒有看見他們,上官紫璃問道。
“是啊!我們也找了,沒有找到他們。大師姐,不會有事吧?”張大牛搔搔腦袋,一臉擔憂地說道。
“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兩天,等等再說。我有些累了,想回房休息,你們自便。”上官紫璃微笑道。
“好的,大師姐,我們不打擾你了。謝謝師姐的靈獸,我們先和它們練練。”衆人說道。
上官紫璃回到房間裡,進入空間。她的身體裡有翼的實力,想要消化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空間可以解決這個麻煩。
只是……她現在的實力在出竅期。這樣的提升速度太瘋狂了,如果再貿然吸收這股力量,她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個晉階之雷讓她從出竅期初階晉升爲中階,再吸收這些力量,就算提升了實力又怎樣,如果不穩定的話,反而是潛在的危險。
上官紫璃坐在桃‘花’樹下,看着躺在靈泉裡的咻咻,又看了一眼桃‘花’樹上的空位。她居然有些孤單的感覺,真是好笑!
盤‘腿’坐下來,穩固一下實力。至於體內的那道力量,她想辦法引導,然而它到處‘亂’竄,就像頑皮的孩子。就在上官紫璃猶豫要不要吸收這股力量的時候,她發現它順着筋脈撲向她身體裡的元嬰,也就是那個小小的她。那些力量全部被元嬰吸走了。
上官紫璃覺得奇怪。元嬰也是她,那些力量吸走了怎麼沒有動勁?這不應該呀!她用各種方法試探,也沒有找到原因。
“不管了!反正如今的情況不適合立即吸收,現在裝在元嬰的肚子裡也不錯,以後再想辦法吧!”上官紫璃自言自語道。
她又‘花’了半年的時間穩定實力。空間半年,外面半天。上官紫璃覺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想着應該出去找找上官簫然。
她出來時,沒有驚動其他人。院子裡很熱鬧,幾十個人分工合作,與她放出來的妖獸對決。她看了一會兒,確定他們的戰鬥方案沒有問題,就悄悄地離開院子。當然,她在房間裡留下了書信,如果他們有事找她的話,能夠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
她與上官簫然有特殊的聯繫方式。以前在異空間,沒有辦法與他聯繫。如今她開啓了聯繫令牌,居然聽見一陣雜音。她又試着與秦天陵聯絡,情況也一樣。這時候,一道黑影從她的眼前晃過。她腳步頓了頓,朝黑影的方向看去。
青夜……她沒死?
幾十個人有去無回,她還能活着回來,真是好運氣。只是剛纔在她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氣味,那個味道真是特別。
上官紫璃放出靈蜂,讓它追蹤青夜的下落。沒過多久,她跟着靈蜂出現在酒樓的樓下。
“真是蠢!青夜是空月鬆的狗,空月鬆又整天呆在三樓的龜殼裡,她回來這裡也是正常的。”上官紫璃自語道。
上官紫璃剛想離開,突然想起在青夜身上聞到的熟悉氣味從何而來。如果她沒有記錯,那是秦天陵身上的味道。
秦天陵,青夜,這兩個人有什麼聯繫?
上官紫璃先去巷子裡改變容貌,接着大方地進入酒樓。她坐在酒樓的大廳,看着來來往往的樓梯處,留意着青夜的身影。
沒過多久,青夜帶着十幾個手下走了下來。他們很快離開,上官紫璃又跟了過去。
幾個時辰後,上官紫璃又跟着青夜回到酒樓。此時她已經確定青夜在做什麼勾當。
她親眼看見青夜帶着手下在魔焰城偷偷地抓捕年輕俊美的男子。那些男子的實力還不弱,幾乎在元嬰期以上。
如果不是確定青夜把人帶上了三樓,上官紫璃還以爲青夜想對那些男人怎麼樣呢!既然上了三樓,那就是空月鬆的命令。
空月鬆,剛回來又有什麼目的?
上官紫璃的心裡有些不安。
青夜身上的味道是秦天陵留下的沒錯。以她的嗅覺,那麼特殊的味道不會聞錯。那麼,秦天陵落到她手裡了?
她不知道秦天陵有沒有恢復全盛期的實力,也不知道他現在有多強,反正以他們分開時候的情況,秦天陵不是青夜的對手。
“必須‘弄’清楚空月鬆在玩什麼把戲。”上官紫璃自語道:“以我一個人的能力,只怕很難辦到。第三樓不是想進就進的。”
對了!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調查清楚。不過,有些冒險呢!如果秦天陵沒在那裡,她再‘露’出什麼馬腳,就落到青夜那‘女’人手裡了。以那‘女’人對她的仇恨程度,落到她手裡的下場與落到宮月舞手裡差不了多少。
上官紫璃以極快的速度追上青夜等人。她現在的實力比青夜強,又有意屏住了呼吸,所以沒有人發現她在跟蹤。
她將走到最後面的黑衣手下一擊打昏,再施展法術割破他的喉嚨,接着將自己的法衣轉換爲同樣款式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她緊緊地跟在青夜的身後,‘混’入那些黑衣手下之中。
“主子有令,必須抓到十個元嬰期以上的美男。記住,一定要好看,容貌也很重要。”青夜對衆手下說道。“現在分開尋找,如果發現適合的目標,就發出信號,不要單獨行動。如果打草驚蛇,引來了執法者,你們就自裁謝罪吧!”
“是。”衆人異口同聲說道。
上官紫璃黑了臉。其他人已經各自行動,她還想跟着青夜,不過看來跟着她反而引人懷疑。
那麼,她去抓個美男子過來?只是……她去哪裡找個適合條件的?
“你還愣着做什麼?趕快找啊!主人有時間限制,今天晚上沒有找到十個元嬰期的美男,我們就死定了。”青夜冷道。
上官紫璃垂着頭,寬大的斗篷遮住了她的容貌。她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以極快的速度躍走,然後考慮着什麼。
咦?那不是朱琳嗎?朱琳身邊的男人好像是元嬰期初階,而且長得還不錯。雖然那雙眼睛透‘露’出來的飄忽證明了此人外強中乾,還過於沉‘迷’於‘肉’‘色’掏空了身子,不過現在正好成爲她的籌碼。
如果秦天陵沒在那裡,她再‘露’出什麼馬腳,就落到青夜那‘女’人手裡了。以那‘女’人對她的仇恨程度,落到她手裡的下場與落到宮月舞手裡差不了多少。
上官紫璃以極快的速度追上青夜等人。她現在的實力比青夜強,又有意屏住了呼吸,所以沒有人發現她在跟蹤。
她將走到最後面的黑衣手下一擊打昏,再施展法術割破他的喉嚨,接着將自己的法衣轉換爲同樣款式的衣服。做完這一切,她緊緊地跟在青夜的身後,‘混’入那些黑衣手下之中。
“主子有令,必須抓到十個元嬰期以上的美男。記住,一定要好看,容貌也很重要。”青夜對衆手下說道。“現在分開尋找,如果發現適合的目標,就發出信號,不要單獨行動。如果打草驚蛇,引來了執法者,你們就自裁謝罪吧!”
“是。”衆人異口同聲說道。
上官紫璃黑了臉。其他人已經各自行動,她還想跟着青夜,不過看來跟着她反而引人懷疑。
那麼,她去抓個美男子過來?只是……她去哪裡找個適合條件的?
“你還愣着做什麼?趕快找啊!主人有時間限制,今天晚上沒有找到十個元嬰期的美男,我們就死定了。”青夜冷道。
上官紫璃垂着頭,寬大的斗篷遮住了她的容貌。她隨便選了一個方向,以極快的速度躍走,然後考慮着什麼。
咦?那不是朱琳嗎?朱琳身邊的男人好像是元嬰期初階,而且長得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