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重生紫璃的靈草空間
“你怎麼知道”姬無心一直和她在一起,怎麼會知道歐陽笙歌的下落上官紫璃不是懷疑他的話,只是覺得奇怪。
“你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有種能力叫化身嗎”姬無心拉着她的手,朝魔尊的地牢方向躍去。“我的化身一直在悄悄觀察魔尊,墨忻,以及墨青兒的動勁。剛纔墨忻和墨青兒沒有做什麼,但是魔尊那裡有異動。先是魔尊的心腹手下去了魔尊的修練室,接着魔尊去了地牢。魔尊向來多疑,就算是心腹手下,也不能隨便去他的修煉室。既然魔尊沒有怪罪,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彙報。”
WWW.ttкan.¢ O “那也不能代表就是二師兄落到他手裡了。魔尊這麼可惡,怨恨他的人不少,說不定這次想要對付的人是別人。”上官紫璃說道。
“確實如此。”姬無心淡道:“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魔尊故意設這個局,目的就是爲了引出我們。然而,你敢冒險嗎”
上官紫璃輕嘆:“不能。雖然二師兄的實力很強,但是這裡是魔界,一旦落到魔尊手裡,一點逃走的機會也沒有。這裡除了我們願意救他,再沒有人願意救他。然而就算我們願意,魔尊也不會給我們救他的機會。因此,在二師兄受困之前,最好幫着他逃出來。”
“我很慶幸,至少你不是笨蛋。”姬無心摸着她的頭髮說道:“剛纔告訴你這個消息,我還擔心你會衝動。”
“謝謝你的讚美。”上官紫璃不冷不熱地說道:“你的化身挺利害,居然可以保持魔族的形體。我前幾天也試過,根本做不到。”
“嗯,你還太弱,本身保住魔族的形態就不錯了,化身確實做不到。”姬無心瞟了上官紫璃一眼,眼裡滿是輕蔑。
上官紫璃捏緊拳頭,壓制着朝他的俊臉揮過去的衝動。說來奇怪,以前與姬無心相處的時候,並不覺得他的個性這樣惡劣。怎麼隨着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的關係越來越近,他展現出來的惡劣本質讓她這麼憤恨呢
魔尊的宮殿距離魔王的宮殿並不遠。他們沒過多久就趕了過去。然而他們沒有急着闖進宮殿,而是在外面觀察魔兵們的反應。
如果歐陽笙歌真的在裡面,魔兵們的表情會有異樣。事實上,他們還聽見了魔兵們的交談。他們談論的信息告訴兩人,歐陽笙歌確實在裡面。他們還描述了歐陽笙歌此時的打扮,以及他出手時的樣子。如果沒有見過他,那是不可能說得這麼詳細的。
魔宮,魔王聽着手下的彙報,立即知道出事了。就算沒有出事,也是魔尊想要找事。他鬧出這麼大動勁,目的只有一個上官紫璃。
“王,你不能下牀。”墨青兒守在魔王的牀邊,緊張地阻止他。“魔奴怎麼回事居然沒有好好伺候王,看來應該換個總管了。”
魔王吃力地坐在那裡,俊臉上滿是冷意,說道:“確實應該換個總管了。魔奴已死,總管成了空缺。”
“什麼魔奴死了魔奴有魔帥的實力,誰能殺了他難道是那個人類嗎”墨青兒震驚地說道。
“我。”魔王蹙眉,說道:“青兒,她叫紫兒,不要叫人類,那樣很不禮貌。青兒是我的妹妹,希望你不要做讓我爲難的事情。”
“只是妹妹嗎以前你說過”墨青兒委屈地說道。
“那時候年幼,並不知道男女之情。現在我非常清楚地告訴你,青兒,我們只是兄妹。”魔王看着墨青兒說道:“我喜歡青兒這個妹妹,但是更喜歡紫兒。實話告訴你吧,青兒,我在凡界的時候就喜歡紫兒了。”
“你要我做什麼”墨青兒苦澀地說道:“我知道王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一定是想吩咐青兒做什麼吧”
“對不起。”魔王看見墨青兒難過的樣子,心裡不忍心。“我想你打探一下三皇子魔尊那裡的情況。”
“好。”墨青兒說道:“我是大元帥的妹妹。想必三皇子不敢對我做什麼。再說了,表妹想要探望一下表哥,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如果你看見紫兒,或者說看見紫兒想要找的那個人,請幫一下他們。”魔王說道:“麻煩你了。”
與此同時,在魔尊的地牢裡,地面上鋪滿了魔族的屍體。四肢,大腸,心臟,肺,各種各樣的器官散落在那裡。
歐陽笙歌手裡的寶劍停滯在那裡,鮮血順着劍刃不停地滴淌着。四周的死囚虎視眈眈地看着他,哪怕他殺了那麼多魔族,還是沒有讓那些死囚退縮。畢竟與漫長的生不如死相比,要麼自由,要麼爽快地死,或者對他們來說纔是解脫。
這場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歐陽笙歌以一抵百,已經有些疲憊了。然而就算如此,他的眼神仍然執着。
“還沒有拿下他嗎”魔尊的手下,也就是剛纔向魔尊彙報的高等魔族回來看見這樣的場面,頓時急道:“趕快殺了他殺了他你們就自由了。還在等什麼難道你們還等着他恢復體力對付你們嗎”
“本皇子的命令不是活捉嗎誰允許你們殺了他”三皇子魔尊出現在地牢裡。“你就是這樣給我做事的”
“殿下,你不是說能抓活的就抓活的,不能抓活的就要死的嗎這個人實力太強,我們已經損失一百多個死囚,還是拿不下他。所以”
“所以你就可以讓他們殺了他死囚死了有什麼關係,就算所有的死囚,包括你們這些廢物死了,只要抓住他就行。”魔尊冷道。
歐陽笙歌抿嘴淡笑,笑容清冷。雖然他的容貌遮了起來,但是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還是讓人難以忽略。
“魔尊,你敢戰嗎”歐陽笙歌嗤笑道:“堂堂魔族三皇子,只敢讓手下應敵,自己躲在那裡做縮頭烏龜,真是可笑。”
“你不用激將。本皇子成全你就是。”魔尊冷道:“我會用實力告訴你,你挑畔本皇子的行爲有多麼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