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完請負責
蘇夢琪的病房中。
陸景揚了揚手中的化驗報告,冷峻的眉眼望着病牀上的人,“報告出來了,這個孩子只能是我的。”
篤定的語氣,在蘇夢琪聽來卻聲聲諷刺。
“不是你的。陸總,你這個人習慣強取豪奪,不會連別人的孩子也要搶去吧。”
“夢……”
“別這麼叫我!”蘇夢琪冷冰冰地打斷了他。
陸景面沉如水,清俊面龐上的柔和瞬間被緊抿的脣代替,眸孔微眯:“你以爲你有了別人的孩子,那個男人還會要你?你就算是爬上他的牀,他連看都不看你一眼。蘇夢琪,你難道這麼下賤,有爬男人牀的愛好?”
雙手緊緊揪住牀單,指節因爲太過用力而泛白,她揚起臉,身子明明已經氣得發抖,笑容卻如同陽光般明豔。
“對啊,所以這個孩子肯定不會是你的,因爲我還有別的男人。再說了,爬男人的牀,總比爬禽獸的牀好!”
陸景幽深的眸子如墨般晦暗,兩個人冰冷的視線僵持着,病房卻突然打開了,溫心悠提着保溫瓶走了進來。
一進門就感受到了一股冷颼颼的涼意撲面而來。
陸景徑直往外走去,擦肩而過的時候,面無表情,全無往日的紳士風度。
“盛宇集團這次在公開招標中,拿到了城北的大工程。應該要出席開工慶典的人,居然出現在醫院裡。”
這是上午在辦公室裡收到的新聞訊息,蘇夢琪失神地靠着,溫心悠旁若無人地繼續:“都說盛宇的總裁陸景,老奸巨猾,綽號笑面狐狸,能讓他這麼失態,確實是個人才。不上娛樂八卦版面真是損失啊。”
蘇夢琪眉頭皺起來,掃了一眼輕輕吹着餛飩的溫心悠,幾縷頭髮垂落在她白皙的臉龐邊,襯得她膚如凝脂。
“你和左斯年,左大秘書又是怎麼回事?你決定和他在一起了嗎?他……”
溫心悠恍若未聞,直接把餛飩喂進了準備喋喋不休地蘇夢琪嘴裡。
“這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辦?司徒他一直都沒有來過嗎?”溫心悠目光落在蘇夢琪還十分平坦的肚子上,又不動聲色地移開。
“打掉。”蘇夢琪快速地脫口而出,溫心悠盯着她半晌,再沒有說話。
夢琪是孤兒,沒有享受過完整家庭的幸福。現實已經如此殘酷,何必讓孩子生下來,兩個人都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