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頓酒店總統套房中,左斯年交疊着修長的腿坐着,慵懶地靠在沙發上。
“接到消息,錦心概念酒店集團的總裁左總空降S市郊外的山頂莊園。”
鄭少棠擡眼望向始終沒有任何變化的左斯年,“三哥,她不是來看你的,還會來幹什麼?”
左斯年一手輕輕敲着桌子,一手撐着額頭,看不清他深邃眼眸的神色。
坐在一旁正在看報告的司徒聖忽然開口:“她今天早上去了墓地。而且……”他忽然盯了一眼左斯年,“今天早上溫心悠也出現在墓地。”
敲桌子的聲音戛然而止,左斯年坐直身子,眼眸眯起:”她有沒有看到溫心悠?”
“這個恐怕不知道。手下的人不敢跟的太近,她身邊的那些保鏢都是聯邦密探出身,怕被發現,所以只是遠遠跟着。”
鄭少棠有些疑惑,“三哥,她又不認識溫心悠,見到了又怎麼樣?她向來不管你的事情,你在這裡的事情,根本不會知道的。”
鄭少棠和左斯年初次遇到是在紐約,那個時候鄭少棠因爲犯錯,被家裡人流放到國外,只留下一筆錢任他自生自滅。他從小嬌生慣養的高幹子弟,被街區的小混混欺負,都虧了左斯年和司徒聖的照顧,才能捱過人生中最悲劇的日子。
左斯年也和他的境遇一樣,家人只留下錢,就不聞不問。相同的際遇讓他們幾個人走到一起,一直同甘共苦多年。
左斯年點了一根菸,修長的手指間,煙霧繚繞,半晌他忽然低聲開口:“她養了我這麼多年,雖然她不瞭解我,可是我卻很瞭解她這個人。順風順水的人生,忽然因爲某個人變得不一樣,恐怕她到死都會記着這個人。”
鄭少棠聽得一頭霧水,司徒聖則是神色微變,沉默着點燃一根雪茄,陷入了某種情緒當中。
……
傍晚下班的時候,接到蘇夢琪匆匆忙忙打來的電話,那頭聲音嘈雜,似乎她正在鬧市當中。
“心悠,我已經把孩子打掉了。我想出去散散心,看看外省的帥哥,嘿嘿,別擔心我啊,這個,我拿了你的身份證,暫時借我用一段時間。拜拜。”
蘇夢琪噼裡啪啦一口氣說完,沒有給溫心悠一丁點說話的機會,就掛了電話。再打過去的時候,居然已經是關機。
溫心悠氣急敗壞又無奈,電話又響了起來。
(我會加更的……但是不是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