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珠?陰陽珠是什麼東西?
就連讀書最多的吳蟬,都一頭霧水,從未聽說什麼陰陽珠。
當衆人還在研究時,李耳的神識則進入到一個混沌世界中。
這世界,周遭都是白色,霧氣滾滾;腳下是黑色,黑風陣陣。
這一黑一白,卻有着兩種溫度:白霧溫熱,黑風冰涼。
他沒有四處亂走,而是用自己所創的《道德經》,來感應這個世界。
隱約中,他的第三隻眼,透過重重白霧,來到一座山前,此山是如此巨大,彷彿能裝下天地。
他仰望此山,發現這山形如圓壺。他意念一動,輕輕的緩緩的飄起,掠過壺身,最終來到此山的山頂。
山頂是個巨大的平臺,平臺中間有閃光出現,因爲沒有了白霧和黑風,這裡顯得很是乾淨和清明。
李耳注視着閃光,裡面好像坐着一個人,當李耳想靠近閃光時,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走,閃光仍那麼遙遠。
“想不到這世間還有人開了天眼。”突然有一個聲音從那閃光處傳出,震盪在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
李耳停下腳步,帶着疑問的表情看着那個人影。
“想知道我是誰?”人影和李耳開始意念交流。
李耳點頭求解:“這是哪裡?您是誰?我怎麼到了這裡?”
“我是神之繼者,這是香爐空間,你能感應到天地變化,通曉陰陽,便可尋到我。”
“您是神?初次聽聞,那您在此地這是?”
“神主創造數片空間,留八卦神圖保空間不滅,神主存在十萬一千一百一十一歲而消亡.”人影說到這裡停頓一下,好像是在懷念那位偉大的神主。
李耳安靜的坐下,能和神交流,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機緣,這也許是一次蛻變的良機。
“八卦神圖,是神主感悟蒼宇所創,這幾百年來,我於香爐空間中感悟神圖,常覺此圖有些瑕疵,後終發現,此圖雖有陰陽之形狀,卻無陰陽之神韻,而若得神韻,便是要將這陰陽之氣,凝練成陰陽珠,融入圖中,使此圖完美,便可保空間不被一些宵小之徒損毀。”
“誰能有這般能耐,將空間毀滅?”聽人影之言,李耳心中猛起波瀾,吃驚的問道,“難道是黑龍幫之首?”
人影並未回答這個問題,他反而喃喃自語道:“陰陽珠,哪裡會有陰陽珠?”說完,人影消失香爐消失,李耳神閃之間,從圖中退了出來。
看到衆人都在各自忙着收拾各類寶物,旁邊小柳、王雲、吳蟬,還在研究着這幅圖。最終無果,王雲只好將圖收起,待以後慢慢研究。
他獲得的信息中,還有一件寶物在這雕像的胸口中,也是陣眼之一。此寶物名爲洗髓珠,可將人體內經脈之氣和骨髓洗去,重新植入新種。
要是資質平庸者,或是氣脈中毒者用了洗髓珠,將會如同柳絲得神獸之骨那般,一步登天。
“我說各位,差不多得了啊,你們先出去,我要拿走陣眼之物了,一會兒此墓便會徹底封閉,誰要是覺着在外面活的不舒坦,可以免費留在這裡,陪我師父他老人家,沒事兒在這裡逗逗樂子。”
衆人聽了鬨然一笑,誰在這裡待着,那真是活膩歪了,聽王雲說完,大家整理登記好各類物件,緩緩的按照來路退出。
只剩下王雲一人時,他手運星月之力,伸進石像胸中,摸到一個圓物,便握住,接着爆喝一聲,將速度提至最高,閃念間從來路疾退,他猶如一道光影,分秒之後,便逃離大墓,到達外面。
大墓內劇烈的抖動了一下,便再無聲息,由此,星月老人之墓,徹底關閉,老人的傳承者王雲,將繼續發揚星月門,也許這一次百強大會,星月門會強勢崛起,王雲甚至開始幻想:老大,這回咱兄弟再練練,看看你還能不能繼續保持不敗。
洗墓會成員,有專門儲存物件的陣法,他們將此次所獲置於陣法中,最後縮小至鈕釦大小,然後將其交給王雲,王雲拳頭一攥,陣法便融入手掌之中。
這時在外面把守的龍虎兵送來幾個信息:一,白起已經和韓兵前頭部隊交戰,未分勝負;二,打入韓州各城的一些人,開始四處運作,或是搞些破壞,或是散佈謠言,或是挑起韓州人對新任韓州之主的不滿,做些零星的抵抗,這讓章邯十分頭疼,面對這些搗亂分子,就像面對大片的蒼蠅,打還沒時間和精力,不打還瞎嗡嗡,擾的他們心煩意亂,下面的老百姓則人心惶惶;三,華神醫已被霸天虎項羽解圍,如今他正往這邊靠近,據說後面還有高手在追,而項羽也被黑龍幫的高手盯上,如今不知去了哪裡。
衆人在此墓處已有兩天,再有十日便是百強會,他們必須在那之前趕回秦州,如今得知了華神醫的消息,王雲立即做出決斷:洗墓會衆人,由曹小德、劉基先行回秦州,再配以二十名龍虎兵做保護,吳蟬隨行,其餘人都去接應華神醫。
兩方人馬分配完畢,便各自按計劃分行。
王雲命令各路做眼,迅速查到華神醫大概位置,以及前去接應的路線狀況。在沒有消息到來之前,他領着剩下的三十多人,在武當山中緩行着。
看到天色見黑,王雲下令衆人尋找隱蔽安全之地安營紮寨,這時有人來報:在山林中發現一戶人家。
安置好衆人,王雲決定,去看看那戶人家,柳絲和李耳也願意一同前往。
在報信人的帶領下,幾人行了半個時辰,終於看見一石山的山腰處,有一束幽幽的燭光出現。報信人指着那裡說道:“那裡便是。”
王雲讓報信人在此守候,有什麼異動還是以哨音爲號,他和李柳二人則奔着燭光而去。
一望光在眼,行之遠如天,看着好像就在眼前的光,三人又了一會兒,纔來到那戶人家房前。
“這家是新過來的,木房還有新痕。”柳絲輕聲說道。
木房蓋的十分簡陋,房頂處甚至還有個不小的洞,三人剛要上前敲門時,顫巍巍的房門開了走出一位婦女,身下領着一個瘦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