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爲呢?”張南就知道道出自己身份,對方必定大驚,無所謂了,反正是個將死之人,就讓他死的明白點好了。
餘達的表情徹底驚呆,張南兩字在僱傭兵世界中,那可是傳奇般的人物。
起初,餘達聽到張南的名字時,他也曾想過僱傭兵的王者張南,但是,一個僱傭兵的王者,怎麼可能會來到華夏大都市中?
現在餘達終於懂了,這件事他本該早就想到的,卻是直接一敗塗地時,才相信了眼前的事實。
“嘿,能死在僱傭兵的王者張南手中,值了。”餘達說罷,不再堅持什麼,雙手一攤,任由張南處置了。
“你還真是蠢到家了,要說在國外某個地方,你這樣做我也不反對,可是你小子卻在直自己的祖國中搞亂子,我是不能給你機會了。”張南聽到了樓通道的腳步聲,應該就是吳海濤幾人的前來了。
這個餘達的死活,張南今天決定親自親爲,也算是除了僱傭兵中的敗類。
這一次,張南給了餘達一個痛快,身形未動,卻是腳下一把手槍踢過,正中了餘達的腦門。
至此,餘達到底的剎那,雙眼還未閤眼,到底是人生泯滅了,還有大把時間吃喝玩樂,他卻是沒有來得及,就被他的無知給抹去了生命。
“小南,看來,我們來的時間剛剛好嘛。”吳海濤領着一小隊,全身武裝的來到了天台。
張南摸了摸鼻子,嘿嘿笑道:“吳局,這些惡勢力,企圖在荊南市搞金融漏洞,有持槍襲擊,這可是重犯啊。”
“當然,這一切都是在你的幫助下才大獲成功,我代表警局謝謝你。”吳海濤說罷,重重的拍了拍張南的肩膀,親和的說道:“這麼危險的任務,以後你可不能在獨自執行了。”
“謝吳叔關心,這些爛攤子就交給您了,我還有事就不跟着摻合了。”張南四處看了一眼,指着天台上幾人,又道:“除了那一名女子還活着,這四個男子都已斃命。”
“那行,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吧。”吳海濤早就一路清點而來,走廊內沒有死者,而且都已沒了戰鬥力,早就被銬了起來。
……
下午一點,張南與談薇薇一同回到了談家別墅。
老爺子談遠華,在十多名張南派來的安保兄弟身邊,大笑着迎接兩人的歸來。
“小南,談家因爲你的存在,可是又躲過一劫啊。”
“哪有,還不到是老爺子您指導有方,說笑了。”張南不居功,尤其是在長輩面前。
談遠華依舊大笑,“好了,就不跟你客套了,聽說的老邱的女兒故意來報復,不知她人現在如何?”
“我答應了薇薇,沒殺邱豔,現在被關進局子了,每個十年二十年的,休想出來。”張南這句話還是輕的,邱豔和餘達同謀,非法高了談家的客源近五十億的資金,恐怕下半輩子也出不來了。
談遠華聽後,看了一眼談薇薇,才說道:“也好,他們不仁,我們不能不義,當初放走了老邱,他女兒又輪落到這步田地,報應啊。”
“恩,現在這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荊南,想必不會有人再找談家麻煩了。”張南跟着談遠華走進了別墅,談薇薇好似有心事一樣,也跟着走了進
去。
談遠華坐定了片刻,思索着前前後後發生的事件,一陣苦笑,“想不到我談遠華活了這把年紀,竟然差點被故友的女兒搞得破產,這一次之後,我也不能任其妄爲了,小南,再給我一百名洪南安保,然後把我這裡所有的保鏢送到你那訓練,如何?”
“當然,此事我早跟薇薇提起過,遠華大廈的安保不都已經安排妥當了麼?”張南顯然早有謀劃,笑道。
談遠華重重點頭,是啊,荊南市中,藏龍臥虎,只是在張南來到之後,這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從今以後,遠華公司將高調起來,不能在任人魚肉了。
兩天後,十月七號。
今天是張南一手創建的洪南安保公司正式開業的大喜日子。
一直未曾露面的屈辛傑,雖已邁入六旬,但是身板骨極其硬朗,緩步走到了張南面前。
“小南,老傢伙我如今纔來,你沒有生氣吧?”屈辛傑的聲音出傳到了張南耳中。
看着洪南安保的前身,之前武校的校長屈老闆,張南爲搖頭,道“屈老爺子,您能來,我們就已經跟高興了,哪能生您的氣?”
雖然之前屈辛傑說過,洪南安保招生時他便會前來,張南也是手頭較忙,並未通知,眼前正是洪南安保開業之際,屈辛傑竟然來了,這也讓張南有些微驚。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嘿,看看,能否給個職務,我也想活動活動了。”說着,屈辛傑突然伸手化掌,攻向了張南。
對於屈辛傑的蓄式,張南早有預知,眼瞅着一雙鐵掌朝他胸口襲來,張南並未大意。
身體輕微翻轉,躲開了屈辛傑的兩掌,可是,張南的身體剛反應過來,另外兩掌又已經襲來。
“好快!”
張南暗自心驚,想不到已經六旬的老人了,身形速度依然靈巧。
無舉之下,張南只得雙掌予以還擊。
只聽到屈辛傑爽朗的一笑,“小心了。”
“嗯,這是,鐵砂掌!”
張南的雙掌即將與屈辛傑對掌的瞬間,感受到了那一層猶如刀芒的殺氣。
“嘭!”
兩人對掌,各自分開。
屈辛傑倒退了三步,張南卻是一步未退。
“好,比我老傢伙還要強三分。”屈辛傑大笑道。
“承讓了老爺子。”張南拱手。
“那,我這老傢伙能否某個職務做做了吧,老是閒着,很苦悶的。”屈辛傑此刻又笑道。
張南點頭,這屈辛傑之前的突襲,正是要在張南面前露一手,也好給他的職務做做。
殊不知,在此之前,張南早就有了估算,無論屈辛傑的實力如何,只要他願意,洪南安保絕對有他的一席之地。
“老爺子,那以後就麻煩您了,鐵砂掌這一絕技,您可不能吝嗇啊。”張南說着,與屈辛傑走到了一起,彼此看向了圍觀的大傢伙。
馬強第一個走出,衝着屈辛傑拱手道:“老爺子,我,馬強,願意第一個拜師學藝。”
“嘿嘿嘿,小馬啊,這還不好說,等到開業典禮過去後,咱爺倆再敘如何?”屈辛傑認識馬強,畢竟當時談下這生意的時候,就是張南與馬強兩人與他見得面
。
衆人都在安保公司院內,聽聞張南、馬強和屈辛傑的對話後,也非常向往他的絕技鐵砂掌,都不約而同的嚷着也要拜師學藝。
在張南的雙手緩壓後,衆人都很知覺的安靜的下來。
“兄弟們,但凡是洪南安保的兄弟,只要虛心學習,我保證你們出去都是獨一無二的,只是還有一點,你們要懂得做人的道理,否則,你們也難道被洪南安保驅除的命運。”
“每週進行一次考覈,一達不到要求者,將自費繼續學藝。”張南在今天,終於道出了心中所想。
此前所有的安保兄弟,他們都是無償的傳授無償的供應食宿,而這樣的背後,卻是養了一批廢人,不拿出考覈的辦法,總歸一事無成。
此刻,衆人聽到張南的規定後,心中都不由得一緊,是啊,免費學藝,免費安排工作,洪南安保公司,僅收取之後他們上崗的百分之三十費用,這麼好的安保公司,他們真的是想留下來好好學藝。
“三條規定,一,不得亂殺無辜,二,可以牛.逼,不能裝.逼,三,持感恩的心。”
張南說罷,底下衆人瞬間想起了震天的鼓掌聲。
隨即,張南揮手,“好了兄弟們,都去忙吧,待會兒正式開業,還有好多客人未到,一定要把我們洪南安保的形象拿出來。”
“是!”
衆人各自散去。
這時,身體已經徹底恢復的袁空,身着簡單的青色大褂,走到了屈辛傑面前。
“小,小袁!”
屈辛傑此前就感到了一雙熾熱的眼眸,原來是他的故友袁空在此。
“屈老哥,多少年沒見面了,您還是老當益壯啊。”袁空說話間,已經與屈辛傑擁在了一起。
現場還有莫名其妙的張南,看到兩人竟然還是老相識,心中已經有了一絲猜疑。
“空叔,您和屈老爺子?”張南疑問。
“小南,這是你鐵伯。”袁空的聲音帶着震顫。
張南聞言,頓感大驚,鐵伯!
“小袁,張南難道這就是張家少主?”屈辛傑也是當場大驚,接着就老淚縱橫了。
“正是少主人張南。”袁空再一次確定。
屈辛傑顫顫的看着張南,忽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張家鐵教頭見過少主。”屈辛傑言語中帶着極大的震驚和欣慰。
張南聞言,立即雙手攙扶起了屈辛傑,心中那一段殘破的記憶,再一次涌現出來。
鐵教頭與空叔兩人,正是他父親張澤親如兄弟的幫手,只因事情已過多年,張南只記得鐵教頭三字,對於此人當樣貌,卻是一無所知。
……
伴隨着時間的流逝,已經是上午八點,距離十二點的開業典禮,還有整整四個小時的時間。
荊南市內所有KTV的老闆,各自一輛車,帶着厚厚的賀禮前來。
對此,張南一一謝過,並且馬上吩咐了手下,帶着來賀的客人們,逐一對安保公司參觀。
緊接着,市公安局吳海濤分局長,帶着足足三輛防爆警力,來到了洪南安保。
“吳局,不至於來這多兄弟吧?”張南笑着,已經與吳海濤的手握在了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