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袁妃兒最後一句話,葉子軒差點沒忍住一下就笑了出來,這丫頭還真的是彪悍啊,不過說的怎麼感覺他娘都這麼有道理啊。
而面對妃兒的挑釁,其他人瞬間全都忍不住了,原本就憤怒的眼神一下就變得像野獸一樣兇殘。
“弄死這賤人!”
袁妃兒一甩,劉海女孩一下就砸在了一旁,後者隨後搖晃了一下腦袋,對着其他人厲聲一喝。
這羣人一看就是經常閒着沒事打架鬥毆的小能手,劉海女孩的話剛落下,咔嚓一聲,一個紅髮青年從後腰抽出一根甩棍,在用力一甩之後虎虎生風的朝着袁妃兒的腦袋一下劈來。
這一棍真的要被砸中的話,袁妃兒恐怕不死也會從此變成了腦震盪,可見紅髮青年出手時沒有半分留情的惡毒,他要的正是這種結果。
可惜,袁妃兒不是那種柔弱無力的女人,相反,這就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面對砸來的甩棍,袁妃兒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下一秒,身子一偏,讓甩棍朝着自己的手臂半分的距離滑下隨後重重的滑下,紅髮青年一驚,這女人的反應速度怎麼這麼快。
也就在他一驚的瞬間,袁妃兒右手一下就鎖在了紅髮青年的喉嚨,隨後用力一捏,咔嚓一聲,紅髮青年的喉嚨一下就被袁妃兒捏碎,一口鮮血噴出,軟綿無力的倒下。
葉子軒笑了笑,自己這個小媳婦還真的不錯,既能賣萌,又能大殺四方,真是越來越讓人喜歡了。
“殺人了?”
見到紅髮青年倒地,劉海女孩和藍衣女子全都在一瞬間瞪大了眼睛,袁妃兒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野女人竟然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等人的同伴殺了。
袁妃兒站在風中,衣衫咧咧風采嫣然,手指一勾:“本小姐五歲開始就把少林龍抓手當成健美操來練,捏死過得毒蛇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捏死人倒還真是頭一回,不過感覺還真的沒有什麼不同,還有誰想上來試試?”
對於殺人這種東西,袁妃兒從來沒有什麼的感觸,她三歲到現在至少有一半時間呆在他那深不可測的舅舅身邊,爲了磨練自己,她舅舅甚至還會挑一些窮兇惡極的悍匪來陪袁妃兒在鐵籠裡進行生死博弈,要麼自己殺死對方,要麼對方自己。
可以說,袁妃兒的身手就是在殺戮中造就的,死在她手上的悍匪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也是林子楓爲什麼這麼顧忌袁妃兒的原因,因爲袁妃兒做事從來就不計後果,真要是發飆起來,林子楓都害怕自己會被什麼時候割斷了喉嚨。
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還有剩下的人臉色是要說有多難看,她們不是殺過人,但是那都是別人代勞的,哪裡見過這麼血腥的一面。
特別是袁妃兒殺人的時候那種雲淡風輕的表情她們一眼就能夠看出來對方完全就是常常幹這種事情的主啊。
這時候,北韓青年眼神中劃過一絲貪婪,這女人不知道比外面那些花瓶女人要有味道多少倍,能征服這樣的野性女人並且把對方乾的跪地求饒這絕對是人生最痛快的事情啊。
想到這裡,北韓青年對着受傷的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手指比劃了一下,意氣風發的喝出一聲:“江靜芙,楊若雲,拿下她,天天的代理權本少給你們的家族十年。”
聽到這句話,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眼睛瞬間一亮,這可是好幾個億的代理啊,這是誰有一句話叫做利令智昏,一下子,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對於袁妃兒的那一絲忌憚全都甩到了一遍。
媽的,富貴險中求,有了幾個億的代理,別說拿下一個女人,就算他們殺了袁妃兒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藍衣青年艱難的吐出一句:“你們給我上,拿下這女人!”
話落,十幾名男女青年一下就朝着袁妃兒衝了過去,正所謂功夫再高你也架不過人多呀,袁妃兒再牛叉還能一個人扛得住他們十幾個人一起出手?
葉子軒見狀,笑了笑,然後跑到路邊的石墩上坐了下來,而袁妃臉上揚起一絲殺機:“原來這世上還真的不怕死的人,不過來的正好,好久沒活動筋骨了,正好動動手。”
刷!
袁妃兒的話落下的一瞬間,兩把匕首一下就朝着她殺來,寒光乍現,袁妃兒冷笑一聲,這些人雖然能夠逞兇鬥狠,但是攻擊沒有任何章法,對付一下普通人還行的,想對付自己簡直就是做夢。
想都沒想,袁妃兒兩隻手三根手指瞬間探出,精準無誤的鎖在揮刀的兩名那男子的手腕,隨後用力一捏,只聽到咔嚓一聲,兩名男子瞬間如殺豬般慘叫,因爲他們手腕的骨頭一下全被捏碎了。
“哼,本小姐不僅龍抓手登峰造極,鷹爪功照樣爐火純青,和我動武,自找死路。”
在所有人臉色難看之中,袁妃兒一下躲過兩名男子瞬間的匕首,朝着後面衝來的一下奔出,刀鋒就像流星一樣綻放,兩人的衣服連同胸部被劃開了一個口子,然後跌飛了出去,一口鮮血噴出,死傷不明。
兇悍,異常兇悍!
但是這對於袁妃兒來說只是開始並不是結束,手中的匕首在她手中就像是藝術品一樣,輕輕一轉,隨後一個翻滾,兩人的腳筋一下被她手中的匕首劃斷,鮮血淋漓,兩名其貌不揚的男子瞬間跪地,慘叫聲刺激着所有人的耳朵。
有不少人被這慘叫的聲音一下嚇得臉色都變得慘白了起來,太狠了,這太狠了,那些剛纔還吼着要對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的人全都把自己手中的武器一丟,然後回頭就跑,這哪是一個女人啊,簡直就是女魔王啊。
袁妃兒鄙視的一笑:“一羣廢物!”
說到這裡,袁妃兒神色玩味的朝着僅剩下的三人走了過去,藍衣青年和劉海女孩眼神恐慌:“你,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是楊家和江家的人,這位是北韓天天集團的樸少,不是你能夠得罪的。”
袁妃兒不屑的笑了笑:“原來是楊家和江家的人啊,怪不得這麼囂張,但是楊韜光和江養誨沒有告訴你們每年在我爸生日的時候他們連進家門的資格都沒有?”
聽到這句話,藍衣青年和劉海女孩臉色瞬間一變,隨後想到了什麼東西,打了一個激靈,猛然開口:“你是袁家大小姐?”
袁妃兒冷笑一下:“你們崇洋媚外等下再和你們算賬,現在我要找的是他。”
袁妃兒的刀鋒一下指向北韓青年,淡淡開口:“剛纔是你在挑釁華國之威?”
北韓青年臉色沒有一絲的慌亂,笑容優雅:“是本少,你不服?”
這時候藍衣青年勸着北韓青年:“樸少,這是袁副市長的女兒,袁妃兒大小姐,快道歉。”
北韓青年嗤之以鼻的哼出一聲:“什麼副市長,那玩意能夠嚇唬你們還不足以震懾本少。”
他一臉挑釁的看向袁妃兒:“現在是敏銳的時期,你知道動了本少的後果是什麼嗎,那不僅你老子都保不住你,而且還會因此連累他鋃鐺入獄,你敢嗎?”
“媽的,本少披着外籍的保護衣,放眼華海,有膽量動我?”
袁妃兒的眼神之中劃過一絲猶豫,而葉子軒卻不知道時候來到了她的身後,笑了一下:“匕首給我!”
袁妃兒下意識的把手中的匕首遞給了葉子軒,北韓青年看着突然出現的葉子軒整個人一愣。
砰!
葉子軒毫不留情的一腳轟在了北韓青年的胸膛,後者就像一杯炮彈一樣飛出砸在路虎車的車頭上,一口鮮血噴出。
冷笑一聲之後,葉子軒上前一步,一腳重重的踏在對方的胸膛。
“外賓?乾的就是外賓。”
話落,葉子軒手中的兩把匕首一下刺出,一聲慘叫,匕首穿透了北韓青年的左右琵琶骨,把後者一下釘在了車頭上,慘叫聲如同殺豬。
“北韓大少?捅的就是大少。”
葉子軒淡淡開口:“樸少,感覺如何?”
袁妃兒眼睛一亮,劉海女孩和藍衣青年瞬間一下癱軟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