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你很狂啊。”
周徹徑自從口袋裡抽出了一支香菸,點燃之後吐出一口灰濛濛的煙氣,煙氣在空中打着旋,不斷沉浮。
“哪裡哪裡,相比周董還是要差了許多,連親生兒子死了都面不改色,甚至還悠閒的抽着煙,你這樣人的爹我可不敢做。”
秦世謙虛的擺了擺手,一副後生晚輩的模樣,從嘴裡蹦出來的話卻是一句比一句狠辣。
周徹冷哼一聲,猛然從座位上起身,“你誠心找死!”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衆目睽睽之下,莫非周董想要謀財害命?實話說,我真的好害怕。”
秦世搖頭晃腦的圍着周徹轉了一圈,嘖嘖幾句,忽然向着姚露思笑道:
“來,這老東西把位子讓出來了,你就別客氣了,快坐在這兒,本就是屬於你的位子。”
衆多董事們面面相覷,納悶兒不已,這是哪兒來的一個愣頭青?
偏偏尖牙利嘴的,讓周徹都吃了虧,他們被攝於周徹的壓力,大氣也不敢喘,默不作聲觀察着周徹與這個愣頭青的鬥智鬥勇。
“啊?”姚露思聞言先是看了看鐵青着臉的周徹,又看了看笑如春風的秦世,猶豫片刻還是緩緩坐了過去。
於情於理,這都是父親留給自己的產業,坐在首位上任周徹也挑不出什麼道理。
周徹到現在也明白了秦世的用心,言語激他就是想讓他起身讓座,這算是一種姿態的低頭。
但是姚露思已經朝這邊走過來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坐在次位後,陰森的眼神一直在秦世的身上打量着。
“露露,我們現在開會,無關人員就可以出去了。”
周徹臉上堆砌着虛僞的笑意,表面上對着姚露思是商量的口吻,但內容怎麼聽都像是在傳達指示。
“周叔,他不是外人,他是我的...”
“我是她未婚夫,現在也是她的貼身助理。”
秦世笑盈盈的打斷了姚露思的話,在衆人的面前輕輕的吻了一下姚露思的額頭,頓了頓後,道:
“所以這個公司,絕對不允許鼠輩作亂!”
周徹的臉色忽青忽白,他這麼大歲數的人,何時被一個毛頭小子接二連三的羞辱。
再聽到是姚露思的未婚夫之後,顧不得真假,當場拍桌而起。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說,是不是你慫恿着姚凌薇和姚露思這兩個賤人謀殺了我的兒子?”
周徹這話一出,四周皆靜,姚露思更是難以置信的看着周徹。
她從小就把周徹當做親人來看待,沒想到周徹會這樣對她!
秦世則是面色平靜,早就料到這個老貨會栽贓陷害,只是殺出自己這個程咬金,想把自己也推進火坑去。
“分明是你的兒子意圖殺害姚露思和姚凌薇二女想要奪得華盛珠寶集團的股份,最後卻被一個神秘的殺手狙殺了,說不定就是你一手安排的,再想要名正言順的逼迫姚露思退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