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任妙言眼神之中的堅決之色,炎辰並沒有拒絕,沒想到這女孩堅決的眼神還是頗有一番別人的韻味。
隨後那四五個人圍着炎辰向着那條小衚衕走去,炎辰平淡無比,任妙言那小心臟卻是跳個不停,自己就應該早點給小姨打電話,也就不會有這擋子事了。
走進小衚衕的幾個年輕混混隨手抓起地上的木棍,將炎辰圍了起來。
“兄弟們,那小妞可不要傷着啊,待會咱們輪着來”那剛剛的主持人看着任妙言淫笑道。
炎辰拍了拍任妙言的肩膀,笑着道:“沒事,交給我,我練過散打”。
聽到炎辰這麼說來,頓時任妙言心中不覺間多了一絲安全之感,乖巧的點了點頭。
“那你小心一點兒,要是打不過你就……別管我趕緊跑”任妙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着炎辰說道。
炎辰呵呵一笑,這傻姑娘,這時候竟然還想着別人,炎辰感覺這個忙沒有白幫,至少讓這女孩感激自己了。我就是個現代版的雷鋒。
“媽的,這時候還打請罵俏,練過散打怎麼了,難道還能應該老子手中的木棍”黃毛一聲罵道,棍子狠狠的向着炎辰的腦袋砸來。
炎辰淡淡一笑,身體微微一側,左手探出,一把抓在那木棍之上,將黃毛猛然向前一拉,頓時黃毛的身子向着炎辰撲來,炎辰的膝蓋狠狠的撞在了黃毛的胯部,一聲傻豬般的慘叫響起,跪在地上的黃毛緊緊捂着自己命根子,腦門之上的青筋清晰可見。
任妙言看到炎辰沒有受到傷害,頓時鬆了一口氣,那黃毛那木棍向着炎辰腦袋砸下的時候,任妙言一顆小心臟都差點緊張的跳出來。
看到黃毛一個交手便被炎辰踢中胯部,那主持人看着炎辰道:“小子,還有兩下子,弟兄們,讓他嚐嚐咱們的手中木棒的厲害”。
見識到炎辰一腳將黃毛踢在地上,那幾人也不敢大意,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就不能三四個人還打不過你。
除了黃毛,跪在地上起不來,還剩下三人,只見三道木棒從三個方向向着炎辰狠狠的砸來。
炎辰右腳踢出,身子微微一側,一個過肩摔便將主持人的身體拋了出去,砸在了那兩名男子身上。
“浩哥,你沒事吧”狗子扶着主持人問道。
“給老子揍他媽的”主持人一聲大吼。
頓時那兩名男子架着木棒再次向着炎辰砸來,這一次炎辰沒有躲避,左手右手同時探出,一手抓住一根木棒,狠狠的撞在了一起,兩名男子感覺手掌一陣發麻。
炎辰輕輕一拽,那兩根木棒便出現在了炎辰手中,而後兩根木棒向着兩邊的下方狠狠的捅下,頓時又是兩聲慘叫。
兩名剛剛還一副囂張氣焰的混混,被木棒的一端擊中那小弟弟,頓時捂着小弟弟蜷縮在地上一陣打滾。媽的下手也不能朝這個地方啊,三個傢伙開始在地上哭爹喊娘。
這回碰到了個硬茬子,此時那沒有受到什麼傷害的主持人心中想道,看着自己在地上打滾的兄弟,他心中也是一陣發寒,這傢伙下手不能朝這個地方啊,不知道他們以後還能不能再用了啊。
看到幾個兄弟這個樣子,他這個做大哥的也是一陣無奈,此時還是先讓自己別走了他們這條老路纔是。
看着炎辰乾脆利索的出手,任妙言的心境突然發生了一絲很奇妙的變化,就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很安全的感覺,竟然沒有因爲炎辰替人家那裡而感覺有所不妥,畢竟情況緊急嗎,誰讓他們剛纔那麼說自己。
“小哥,這回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啊,念在我們也是生活所迫的份上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主持人勉強保持的笑臉說道,心中還是陣陣寒意。等這事完了,自己也得去學學散打啊。
“生活所迫是麼,那剛剛罵人的時候也是生活所迫,還說要教育教育我那也是生活所迫,既然你們今天碰上了我,那我就有義務替你爹孃好好教育你一下”炎辰淡笑這說道。
看着炎辰淡淡的笑意,那主持人心中的寒意更甚,似乎自己能在他的笑意中體會到寒意。自己的胯部也是一陣發麻,隨時防備這炎辰給他來上一腳。
“小哥,這次是我們錯了還不成嗎,您就不要跟我們爲難了,畢竟都在這座城市嘛”主持人苦着臉數道。
炎辰眼睛微眯,沉聲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聽到炎辰的話,主持人急忙回答道,自己有這個意思也不敢說出來啊。
砰,炎辰瞬間出腳,那一直防備的主持人竟然沒有反應過來,只能說炎辰的速度太快了,等自己應該反抗的時候,潛意識已經幫自己做了決定,那就是捂住了胯部,半蹲在地上,臉色一陣紫青之色,老大就是老大,沒有想小弟那樣躺在地上打滾。
媽的,這小子竟然有踢這裡的愛好,主持人在心中將炎辰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可惜卻改變不了他現在的處境。
“還欠我一塊錢呢吧”炎辰看着主持人淡笑道。
“是”主持人顫抖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錢遞向了炎辰手中,炎霄從中抽出了一塊錢,剩下的一把甩在主持人臉上。
“我不佔你便宜”炎辰淡淡的數道。
“是是是”主持人趕忙回答道,這傢伙要是一個不高興在給自己補上一腳可就真的斷子絕孫了。
“嗯”炎辰看着滿臉痛苦之色的幾人,一聲嘆氣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啊,你們真是不愛惜啊”。
“是是是,我們以後一定愛惜”看到自己的老大都服軟了,那個黃毛也是急忙回道。
“需要報警嗎”任妙言看着炎辰問道。
聽到女孩的話,那躺在地上的幾人頓時出聲道:“大哥,這次我們真的錯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敢了”。
看着這幾個混混炎辰淡淡道:“算了啊”像這種傢伙,進去還會出來的,警察也關不了幾天,要不是看到這女孩有些好感,炎辰還不會管着屁事,天朝混混多着呢,自己總不能像是打怪獸的奧特曼似的將地球的邪惡傢伙都清除吧。
女孩乖巧的點了點頭,水靈靈的一雙大眼看着炎辰,沒想到他打架還有點兒小帥的感覺。
“炎辰,你說我們還能再見面嗎”女孩眼巴巴的看着炎辰數道。
“當然了,水木大學就那麼大,就是不想見你,恐怕也會碰到吧”炎辰笑呵呵的說道。自己只不過是隨便遍了一個藉口,沒想到任妙言真的以爲自己是水木大學的,將錯就錯吧。
“你不想見我啊,說的那麼勉強”女孩面露不滿的說道。
“呵呵,你這樣的大美女我很不得天天看見你呢”炎辰笑着說道。其實跟女孩調侃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啊。
炎辰看了看錶,額,都六點多了,看來今天去天元也趕不上了,炎辰又看看了看任妙言道:“八路汽車過來啦,再不走你今天就走不了了”。
看到八路汽車過來,任妙言心中有些生氣,自己剛剛那麼耐心等,它不來,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搶着來。
女孩兒不捨的看了炎辰一眼,道:“我叫任妙言,你有電話嗎,我們再聯繫”。
“趕緊上車吧”炎辰看着眼前聽下的公交,將任妙言推了上去。
“哎,你電話……”任妙言一臉的無語,司機大叔你怎麼開車這麼快啊,唉。任妙言臉色似乎有些失落之感。
炎辰嘴角微微一笑,喃喃道:“好久沒有碰到這麼有趣的女孩了,任妙言,呵呵,是個好名字”。
晴天公司是回不去了,自己之前一直住宿舍,今天出了這擋子事,那老闆孫幕晴不報警抓自己就很不錯啦。
炎辰甩了一下頭髮,難道今天要露宿街頭,看着自己身上僅有的百十來塊錢,恐怕連賓館都住不起吧,好鋼用在刀刃上,自己還得留着吃飯呢。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炎辰也感覺到了有些餓感,向着前方的一家蘭州拉麪走去,人是鐵,飯是剛,一頓不吃餓死你,何況今天的運動量還這麼龐大呢。
“老闆,一碗大拉麪”炎辰對着正在忙活的老闆喊道。
“好嘞,稍等,馬上就來”老闆趕忙回答道。老闆的生意倒是不錯,吃飯的人倒是不少。
片刻時間,炎辰的桌子上便多了一大碗熱氣騰騰的拉麪,剛剛撥開那一次性筷子,準備挑面的炎辰眉頭微微一挑,只見七八個染着各色的頭髮,躺着紋身的傢伙向着自己這邊走來,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玩意兒。
炎辰微微停頓的筷子繼續向着碗裡那白嫩的拉麪挑去,炎辰剛剛欲下嘴,只見那個胳膊上紋着一個骷髏頭噁心東西,一巴掌拍在了自己桌子上,麪湯都差點見濺出來湯到自己,炎辰眉頭微微一皺。
看到那一羣混混走來,那正在忙乎的老闆,趕緊擦了擦手,向着他們走來。
“哎呀,豹哥今天怎麼有空來啊”看了一眼炎辰,繼續道:“別嚇壞客人,今天幾位吃飯不要錢”。
“嗯,行,還是你老王有點兒眼力勁兒,飯就不吃了,把這個月的保護費拿了吧”那叫做豹哥的傢伙看着小店的老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