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雲東恍然於心,嘿嘿一笑,好厲害的女人。
既賣給了自己一個人情,又得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她的目的連雲東怎麼會不明白,剛纔她看自己的眼神之中隱藏着太多的東西了。
除了在暗示他,他可以隨便的獅子大開口之外,而且她還會幫助他。
但是前提是他必須要幫助她達成她的心願。
至於什麼心願,連雲東就更加清楚了。
閃電思索,連雲東心中早有計較。
武海顫顫兢兢的扭頭看向連雲東幾人,最後將目光落在了夏妃身上,他知道女人的心腸一向比男人要軟,而且老實說,連雲東剛纔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嚇人了。
此時的夏妃自然是以連雲東馬首是瞻,扭頭看向他,頓了頓之後,小聲道:“還是算了吧,我其實還真是有點感謝他,畢竟他讓我想明白一個道理……”
連雲東嘿嘿一笑:“那可不行,我連雲東也算是一個要臉面的人,怎麼說在以後也算是有口皆碑的響噹噹的人物,如果就這麼算了,傳揚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老哥你說是嗎?”
說到最後,連雲東扭頭看向的林正英。
他不介意成全鄭紅秀,並不是因爲他對她有好感,而是這個武海和錢多多的惡感實在是太深了。
再說了,能得到一點利益何嘗不是一件好事呢?
他很清楚鄭紅秀的意思可能是想將這兩人從這東方之珠擠走,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她又不想表現的過於明顯,因爲這樣很有可能會得罪了武海背後的靠山。
所以想借自己口說出來。
這樣一來,她就完全擺脫了擠走武海的罪名,最主要的是,她還將錢多多的救了下來,好人都是她做了,惡人就由自己來當。
其實連雲東之所以爽快的答應幫助鄭紅秀,除了因爲討厭這甥舅二人之外,另外一個主要的原因是,經過今晚他和林正英這麼一鬧,武海和錢多多兩人恐怕再也沒有臉面在這東方之珠混下去了。
這樣的奇恥大辱,讓他們以後根本就無法在這裡立足,不要忘記了,這裡可是有多個山頭的。
所以就算是這個惡人他不做,這甥舅二人註定了是要離開的。
他何不趁機做個順手人情呢?
當然了,他也並不擔心得罪什麼人?
因爲他們還不夠資格。
“當然。”林正英誇張的大笑了幾聲。政養一撅嘴,他馬上知道他是拉屎還是放屁,這幾天,他算是也挺了解連雲東了:“就算是老弟你答應,我也不會就這樣算了。哼哼,老子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很好!”連雲東奸笑幾聲,扭頭看向武海悶哼一聲:“三點要求,你們誰可以做主答應?”
武海頓了頓之後,猶豫了一下,扭頭看向了鄭紅秀,看來他似乎有點沒有主意了。
“你先說說吧,我暫時還可以做主!”鄭紅秀強忍着笑意,點了點頭。
“第一,今天所有關於夏妃的羞辱都必須要有一個具體的賠償,至於多少才能讓我滿意,你看着辦,千萬不要以爲那個千兒百萬的我就滿意了,因爲我這個人雖然窮點,但是這點小錢對於我來說,那是在羞辱我,我還丟不起這個人!”
連雲東哭笑不得,這個小子連一個月的工資都斤斤計較,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好像他前幾天還聽他說落魄到了連一個住的地方都沒有吧?
現在哪裡來的這麼硬氣?
果然是獅子大開口啊。
稍微的猶豫了一下之後,鄭紅秀搶在愣愣發呆的武海前面道:“以許總的身份,這個賠償要求是合理的,我們會盡量協商讓你滿意的……第二點要求呢?”
連雲東暗罵一聲,笑道:“第二點……簡單一點。”
說到這裡扭頭看了看林正英之後續道:“我這個我老哥一向對你們服務俱樂部的最核心的服務很感興趣,我希望你們能免費贈送他一張鑽石會員卡,讓他可以得償所願。”
林正英雙眼綠光直冒,忍不住大力的拍了拍連雲東的肩膀,就差沒有高興的上去抱着他啃兩口了。
事實上,連雲東今天真的要好好的感謝他,如果沒有林正英的發現,夏妃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感謝,畢竟大恩不言謝,再說了以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其實也沒有必要過份的客氣,所以只好投其所好了。
鄭紅秀微微愣了愣,顯然是沒有想到連雲東居然會這樣的請求,皺了皺眉頭道:“按理說,成爲我們的終極會員是有一個極爲繁瑣的手續的,不過既然今天的事情是我們錯在先,我就破例答應,畢竟這位林老先生也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奇人,以他的資格也是綽綽有餘了,只是我很奇怪,爲什麼你不爲自己要求這樣一個終極會員呢?要知道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啊……如果你願意,我還是可以同樣贈送你一個終極會員的身份!”說到最後鄭紅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一雙美目之中滿是期待,她又開始舊事重提了。
“我說過,我對這裡的女人不感興趣!我可不是種馬,不是隨便的女人就能讓我感興趣的。”連雲東很自然的摟緊了靠在自己身邊的夏妃,做出了一個高姿態的表態。
隨即看着鄭紅秀笑道:“當然,除非你考慮我之前的那個建議,我或許會考慮一下你剛纔的建議?”
之前的建議?
鄭紅秀微微一愣,隨即俏臉再次飛起了一陣緋紅。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之前連雲東曾經告訴她,如果她推銷的是她自己,連雲東或許會考慮的,現在連雲東舊事重提,怎麼能不讓她去多想呢?
老實說,她突然之間開始對連雲東大膽有點受不了了,甚至忍不住心跳也是加快了跳動的速度。
夏妃當然早就看出來他們兩人之間是認識的,不過一直猜不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此刻將鄭紅秀居然不經意之間的露出了一點羞澀,心中隱隱的猜出了一點什麼?
她哪裡知道兩人其實一直都在暗中不停的在鬥着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