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家也很奇怪你帶着手上的戒指好好的又爲什麼會糊里糊塗的弄丟了呢?依我看呢還是把視頻打開的好呢!”白若兮淡淡的說道,可是她的語氣直接就讓對方的有一些面色蒼白。
陳詩怡臉龐上的蒼色比之前越加的沒有什麼血色,女人幾乎是害怕極了。
“要公佈視頻啊,求求你不要公佈視頻好不好?是我的錯,白小姐真的是我的錯,現在向你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陳詩怡一個勁地朝着白若兮道歉
白若兮冷笑了一下,看到這樣的女人,她其實真的懶得搭理她的,可是若是不給她一個好好的教訓的話,那麼她還認爲可以騎到她頭上來?還會以爲她白若兮好欺負?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她白若兮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人呢!
“可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讓你這樣向我道歉,那個真的說不過去了!那不如,你把這一杯酒喝了,也算是你有這個誠意認錯吧,我們也就不跟你計較了。紅包呢,還是會給的。”白若兮說着,接着很快就倒了一杯白酒,然後遞給了新娘。
明明顯顯就是在故意爲難對方,要說幾個對不起就可以把這件事情給了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嗎?
不給教訓不行,就是要徹底的給她一點教訓,那可不能夠輕饒了這女人。
看着倒滿了一杯白酒,可是對於滴酒不沾的陳詩怡來說,那可是要人命的。
她可憐巴巴地朝着旁邊的新郎霍世傑望去,可是這會兒霍世傑卻是冷冰冰的看着她。
不僅沒有幫她,反而說了一句:“依我看你就趕快把這杯酒喝了吧!你看這麼多人都看着呢,你又是新娘又是唱主角的又怎麼能不給別人面子呢?”
陳詩怡這回真的是要掛出苦瓜臉呢!怎麼也沒有想到霍世傑突然胳膊拐往外拐的。
陳詩怡也是無奈的咬了咬牙,一把端起了那盛着白酒的小酒杯,一口喝了下去,但是那一刻直就把她的鼻子,眼睛嗆得不行,眼睛都開始流淚了。不過,她鼻子也流出來了水,不過,那不是水那可是鼻涕呢!
嗆得她的咽喉都有一些受不了了。
難受肯定是可免不了,不過更要命的是在這片喜殿上面,她可是丟盡了洋相呢!
白若兮看着這新娘,此時此刻纔算是真正的出了氣,接着看向了東方御,朝着他走了過去,親暱的挽着他的胳膊肘兒,笑眯眯地說道:“御,你看我這樣不算過分吧,你可別千萬怪我喲!”
東方御一聽,也笑着看向她:“怎麼會過分?我不覺得。就不知道新娘會不會覺得過分呢?不如我們問問她看?”
接着東方御的話題就直接又轉向了那新娘陳詩怡。
說句實話,這一刻,他真的是有一點大快人心的感覺,白若兮這一手不僅是擺了一下新娘陳詩怡。更是爲他自己出了氣。
剛纔那一下,讓對方也受了些苦頭,更是讓自己這長久壓抑起來的那份被背叛的情感,也找到了一個突破口,讓自己心底也好受了許多。
新娘陳詩怡聽到東方御這樣一說以後,馬上擡起頭來,反射性地搖了頭說道:“不過分,不過分,一點都不過分,白小姐這樣做是對的,你們都是客人,我爲你們敬酒喝酒都是應該的,一點都不過分的。”
可是她這段話看在了新郎眼底。沒想到他所娶的新娘陳詩怡居然是這樣的一個女人?還真的是夠爛了!
他的臉也越來越黑了起來。
白若兮看向了東方御,更是笑眯眯的說道:“御,你果然猜的不錯了,新娘可是一點也不介意了,既然不介意的話,現在繼續喝一杯嘍!”
一句話直接把新娘陳詩怡給嚇傻了。
白若兮看到她這樣子也覺得很好笑,也根本就沒有再去理她,雙手也緊緊地挽住了東方御的胳膊肘兒,笑着說道:“走吧御,我們現在喜酒已經喝了,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東方御笑着看着對方點了點頭,接着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紅包,話也不說的直接就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根本就沒有再去看新郎新娘一眼。
接着東方御就快速的拉着白若兮離開了這片有些讓人很不舒服的婚禮現場。
……
兩人出了這婚禮現場了以後來到外面,經不住地兩人都哈哈地大笑了起來。
好一陣過後,東方御望向對方:“白若兮,你總算出了一口氣了。”
白若兮也笑着,說道:“你還說呢要不是你在旁邊給我壯膽的話,我怎麼敢這樣的對她呢?”
東方御眼裡透着光,也沒有說什麼,接着望向她:“這都是那陳詩怡咎由自取,也怨不得別人,誰叫她有害人的心腸?那麼惡毒?”
“是呀,她那麼有害人的心腸……可是你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她有這樣的想法呢!”白若兮衝着他調皮地一笑。
這話的意思好像說他看錯了人似的。東方御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人的心都長在裡面,我怎麼可能看得出來呢?再說了日久見人心嘛,現在發現也不晚哦。”
表面是這樣說的,可是心底卻是對她剛纔的靈機應變的反應暗暗讚賞。
“對了,剛纔有沒有嚇着你?”東方御還是關心地問的,發現他總是沒有辦法不去關心她,因爲她的一顰一笑總是牽動着他的心,他還發現他自己是越來越有一些想要爲她考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他和她之間有了那層關係後,他是早就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女人看待了還是怎樣的?總之,他不希望她在鳳都受到任何的傷害。
白若兮聽了一愣,立即望向他,秀美的臉龐上露出調皮的笑容,那份傾國傾城的姿容立即讓人看得回味無窮。
“怎麼可能嚇着我?不是你還在身邊嗎?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所以當時我可是一點都不擔心。”白若兮說着甜甜的笑了。
接着,很自然的一手再次挽住了東方御的手臂。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一擡頭就看到了那前面不遠處身體靠着牆壁的女人。
那個女人,一身黑衣,臉龐上帶着那副老鷹的面具,虎視眈眈的盯着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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