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爲什麼,就感覺它像一道鎖,深深地想要將自己的身心給禁錮住。
一份極不舒服的感覺也涌現在了心底深處。
“不!我不能就這樣認輸,東方御,我一定會救出你的。”白若兮低沉着自語道,視線裡面帶着那樣一份很沉重的暗色。
那種感覺都投在了心底深處,讓得她的心都有一些的疼痛。
此時此刻,她更想着那在牢裡的東方御。
她知道,她沒有辦法不去在乎對方的感受,不在乎對方的一點一滴的想法,對於他現在的這一種處境,更是有着一種同命相連的感覺。
他們兩個人都被困在了這銅鑼灣。
可是她突然間明白了,就算在銅鑼灣可以困住他們的身,但是卻困不住他們的心,因爲他們的心都不在這裡,他們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的。
“東方御,我們都要加油!一定不可以輕易的放棄自己!放棄自由!”白若兮說着,目光裡面透着一份很焦慮的光華。
……
幾天後,白若兮終於在銅鑼灣的監獄裡見到了東方御。
而這一天也是白若兮和韓旭烈結婚的頭一天。
雙子堡的監獄裡,十分的陰暗和潮溼。
光線也不是很明亮,但總算,這片環境下面,沒有人打擾,所有的士兵都在地牢的外面。
白若兮看着監獄裡的東方御,那一刻他的眼眸子裡面都透着一份暗暗的憂鬱,不過索性還好的是東方御在這裡面,除了被關住失去自由以外,身上倒也沒有受什麼傷。
倒不像夜緋絕那樣,被惡劣的進行毒打對待。
“你怎麼來了?”東方御看着白若兮,看到她的那霎時,他的視線都黑暗了下來,很快,他想到了什麼原因。沒想到,她居然會傻到主動的自投羅網?
他並不相信是白若兮被韓旭烈給抓住了,他猜都能夠猜得到,一定是白若兮自投羅網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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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他的這種直覺十分的靈驗。
白若兮看着他的眼睛,姣美明媚的臉蛋上面透露着一份勉強的笑意,“我不放心你啊,所以我就來了。還好現在看到你,一切都好,我也就安心了。明天的話,你們就可以出去了。御,你就可以和你的夥伴們回到了陽光燦爛的地方去了。”
東方御的心裡一緊,看着她這一張嬌美漂亮的臉孔,還有那一雙琥珀色的眼睛裡那一份透着均勻的光亮,那分明就含着一份深情。
她更是觸動了他的靈魂深處。
“你真的想起來了嗎?白若兮?”東方御夜看着她,視線裡面帶着一份關懷。心裡更是有一種深深的感觸。
“什麼?想起什麼?”白若兮望得對方,那一刻他的眼十分的雪亮,看着她的心都怦怦直跳。
“白若兮,你之前一直是以‘御’來稱呼我的,我還以爲你已經想起來了,看來是我誤會了。”東方御看着她,不知爲什麼心底透出了幾分苦澀。
白若兮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就是透着一份暗沉,那一道憂鬱更是映投在了一雙明亮的眼底中。
“我和你……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總是有那麼一陣的熟悉,但是卻又是那麼的空,我腦子裡仍是想不起什麼來。”白若兮說的,視線裡面都帶着幾分感傷。
“可能我真的是再也記不起什麼來了,那些美好的記憶對我來說,真的現在連回憶都不是了,你走以後就不要再回來了,也忘了我吧!”白若兮緩緩地說的。
這一段話她說得很慢,但是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帶着那一份說不出來的痛楚,染得這邊空氣都有些感傷起來。
再見他之前,她就已經想好了這些話,但是的話她其實並不想帶着這一份很傷感的情緒來告訴對方一些事情。
可是的話,她看到他之後,她竟情不自禁的將這一份情緒表現得出來。
是愛是不愛,是喜歡是不喜歡,還是說她跟他之間根本就沒有存在着這樣一份很深厚的情感,也或者說,那一種情感存在於他與她之間,根本就是根深蒂固的。
可是不管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這都必須得在今天畫上一個句號。
她也不希望,對方帶着對她的思念而回去,那樣的話,會讓她更加的有一種痛楚的感覺。
東方御望着她的臉,那一張美麗的臉孔上面分明都透着一分寂寞和孤單,還有那痛苦和無助。
接着他的視線直接從他的臉上移到了她的脖頸處,他看到了她那一枚很閃亮的大鑽石項鍊,可是卻再也找不到他給她的那一枚心形項鍊了。
“我的項鍊你也沒有再戴了?”東方御問道,一份漆黑的目光裡面也透露着一份很沉重的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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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她自投羅網的回來,一定就是爲了救自己。
那麼讓韓旭烈能夠答應自己出去的條件肯定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白若兮沒有說話,嘴角邊就是勾勒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正在這會兒,那外面的一名士兵來到了他們跟前,似乎是在提醒着白若兮什麼?
“不是讓你們出去等着嗎?你們進來做什麼?”白若兮忽而很煩躁地忍不住地呵斥了那個士兵一聲。
好吧,這個時候她的心裡的確有一些火大。
士兵看了她一眼以後,也沒說什麼,快速的離開了這片環境。
白若兮看向東方御,那一刻視線裡面都帶着一份沉重,“我走了。”
可就當白若兮轉過身去的時候,東方御很快的喊住了她,“白若兮,你答應他什麼了?”
白若兮沒有說話,但是那片刻間,她的眼神都黯淡了下來,她不知道該怎麼樣跟他說這些話,但是也許,真的沒有必要再說了。
因爲她真的很不想看到他在出事了,他和他的朋友們本來就不應該是屬於這一片銅鑼灣的。
“東方御,我可能不會再回去了。”白若兮說着,那一刻她的面龐上面帶着一份很難受的感覺。
東方御的目光黑了下來,“我問你,你到底答應他什麼了?你爲什麼不回答我的話?”
“……”白若兮一陣無語,可是心卻是非常的疼痛,她都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說起。
可是若要痛苦的話,就讓她一個人痛苦好了。
她知道她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離開這一片銅鑼灣的。
也許就當她來到這裡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她必須要留下,留在這片黑暗的地方,孤獨終老一生。
也許身邊還會陪伴着另外一個男人,但是,那樣一份心卻永遠都會是孤獨的,寂寞的,永遠都不會再有快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