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望着躺在身旁正熟睡的皇甫冥,雪薇的腦袋‘轟’的一聲都要炸開了。
他們昨晚都是這樣睡在一起的麼?
小臉不禁覆上了一層灼熱的紅霞,雖說他們有過幾次‘親密的接觸’,可用着夫妻關係睡在一起還是第一次,她總覺得很是變扭。
“喂……”話到嘴邊,雪薇剛要搖醒皇甫冥,可看到他熟睡的樣子以及眼睛下那一雙大大的黑眼圈,昨天一幕幕模糊的記憶就像是電影般從現當前。
她隱約記得昨夜自己真的沒少折騰皇甫冥。這算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了。
因爲每次發燒的時候,都是媽媽在照顧她,每次一等她病好,媽媽總會埋怨的說,她一生病,累的永遠是照顧她的那個人。
就連親生母親都會有怨言,可見,她有多折磨人了。
“唉……”向來洞察力極強的皇甫冥,這次,雪薇醒了那麼久,他都沒有醒來,可見,他有多累了。
雪薇微嘆息口氣,剛要起身下牀……
“要去哪?”
身旁,傳來了皇甫冥的聲音,她微微愣了下神,尷尬的笑道:“我,我有點口渴,想,想去拿水……”大眼睛左右閃爍躲避着皇甫冥的視線。
“我去給你拿。”他不由分說的站起身,端來了一杯水送到了雪薇的面前。
能感覺的到,皇甫冥起牀的時候身體都是無力的,可見他有多麼的疲憊了。
雪薇顫巍巍的接過了水杯,輕抿了一口。“內個……你……你在睡會兒吧?”
“不用了。你餓了麼?我去給你弄吃的。”
“啊?我……”她剛想要攔截住皇甫冥,可他已經走去了廚房。
蜷縮的坐在牀頭,雪薇一個勁的偷瞄着這忙裡忙外的男人,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總覺得哪裡欠了這個男人似的。
或許,是他做到了一個老公應盡的義務;而她,卻無法做到妻子應盡的義務吧。
“可以吃了。”不一會兒的功夫,皇甫冥就端來了一碗粥。
待雪薇剛要接過去……
“我餵你。”
呃……
小身子一動不動的僵住了。
皇甫冥拿起勺子崴了一勺,輕吹了吹氣,緩緩地送到了她的嘴旁。
雪薇爲難的看了眼嘴邊的米粥,又看了看眼前這略顯憔悴的男人。微張開嘴巴,吞下了那勺帶着暖意十足的白粥。
說不出心裡涌過的是什麼感覺,就是覺得皇甫冥對她越是好,她就越是無法拒絕,無法用冷硬的態度來對待這個霸道的男人。
明明是他的強行,才導致她無法與喜歡的人在一起的不是麼?可現在……
呵。
她卻像是做錯事的那個人似的。
雪薇自嘲的笑了笑,一口接一口的吃着皇甫冥餵給自己的食物……
‘阿、阿嚏……’
當乘着滿滿白粥的勺子送到雪薇嘴旁的時候,她冷不丁的打了個噴嚏。那勺子裡的米粥就這樣被她全部給吹到了皇甫冥的臉上。
“呃……對,對不起……”
“該死!!!”皇甫冥氣不打一處來的放下了手裡的碗,趕忙用毛巾擦着自己的臉。昨個他都快被雪薇給折磨死了,沒想到今個一大早仍舊得被她折磨。
“咯……咯咯……咯咯……”忽地,雪薇那陣陣的悶笑聲傳入了皇甫冥的耳中。
“你竟然還有臉笑??!”
她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笑很是不地道,可她真的忍了很久了,當那勺子米粥全噴皇甫冥臉上的時候她就已經想笑了。“抱,抱歉……沒忍住而已,哈哈……”
“你這個臭女人!來,叫我看看還發燒麼。”說着,皇甫冥一把扔掉手中的毛巾。
雪薇本以爲他會用手去測量自己的額溫,哪裡知道,他竟整個臉貼了過來,額頭碰額頭的測試着她的體溫。
近距離的望着這張俊到無與倫比的臉,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一動不動的睜着大眼睛,想要退開,奈何身體卻無力動彈。
“還是有點發燒。”溫柔的呢喃聲從皇甫冥的脣縫間發出。
他鼻間所吐出的溫熱氣息一陣陣拍打着雪薇的臉,感覺是那樣的曖昧。
二人近距離的看着彼此,誰也不曾動過一下。
雪薇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緊張,越來越緊張,剛要錯開與他對視的視線。皇甫冥的那片脣就這樣壓了下來……
“不……”雪薇反應靈敏的挪開了身體。
可這一舉動像是一根導火索般徹底點燃了這個男人!!!
“我是你的老公!”一聲陰狠的低吼落下,他那強有力的大掌快速按上了雪薇的後腦,冰冷的脣如狂風暴雨般肆虐着她的甘甜。
“唔……唔……”雪薇痛苦的掙扎着,只覺得脣瓣被蹂躪的是那樣的難受。“唔,夠,夠了,皇甫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老公,我不愛你!!!”
說出來了,她還是說出來了。
‘我不愛你……’
‘我不愛你……’
雪薇的這四個字久久的迴盪在皇甫冥的耳畔。
‘告訴我……我該怎麼做……夜……’
昨夜,她的癡語呢喃早已在他的心中留下了隱患。
他儘量剋制着自己的情緒,不斷催眠自己給予她時間去遺忘,然而……當雪薇在拒絕他那一吻時所露出的抗拒表情,以及此刻這傷人心的話,徹底的激怒了他。
“那是你的事情,現在!我是你合法的丈夫!”說着,皇甫冥猛地將她壓在了身下。
雪薇恐懼的掙扎了兩下:“你,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呵,當然是行駛丈夫的權利了!”一抹陰擰的笑容劃過嘴角,皇甫冥那隻冰冷的大掌順着她的衣服就探了進去……
“唔……不,不要……不要啊!!”雪薇使勁全身的力氣抵抗着,可她根本不會是這個強勢男人的對手。
身上的每一處都在被男人摧殘着、掠奪者,除了疼痛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不……”
待長褲被男人褪去的那一刻,雪薇死死的抓住了褲腰:“夠了,皇甫冥!!!”
“不夠!永遠都不夠!!”男人的眼神宛若角鬥場裡的困獸,一旦獵物掙只會被撕扯的更加粉碎,看起來是那樣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