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來找過朕,朕去皇后宮裡坐過,喝了口茶。”君宸淡淡的嘆了口氣,“最近朝政忙,根本沒空。”
他本來藉機想坐到林鈺牀上去順便親近她一下的,沒想到一聽到容妃和皇后的名字,林鈺就從爆竹變成了一根威力無比的大炮仗,直接將君宸炸了個七葷八素的!
“你魂淡!你給我滾!別再來見我了!我恨你!你滾滾滾滾滾!”林鈺胸腔中一股火氣騰的竄出來,當君宸說出他對容氏姐妹特別好的時候,她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刀插了進去,和稀泥似的攪成了一鍋粥。
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林鈺!你給朕收斂一些!”好脾氣的君宸被林鈺那幾聲滾給趕走了。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帝王之怒!
他一直認爲自己很寵林鈺,可這不代表,他可以把她寵的無法無天!
他這時候想起他是皇帝這麼回事了。
林鈺擡頭看他,像是在準備着什麼一樣,眼睛一抽一抽的,嘴巴也一抽一抽的,就連臉上的肌肉……
總體來說就是她整張臉都是一抽一抽的!
抽的君宸一臉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接下來要出什麼招了!
而且他很慌亂,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哇!!!!啊!!!!!”當林鈺嚎啕大哭的時候,他那種不太好的預感就成了現實了。
我勒個去的!
這小妞到底鬧那樣兒了?
他剛纔被她審問了那麼半天,不就吼了她一句話嗎?
而且他是皇帝啊皇帝啊啊!
可他忽略了,皇帝也是要哄女人的!
“你別哭!你哭什麼呢?”君宸被她哭的心煩意亂,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最可笑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在哭什麼好嗎?
他想上前摟住她哄一鬨吧,她手腳又亂蹬亂彈的根本沒法控制,他想好聲好氣的跟她說說話吧……
她這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哪裡聽得進去她說話?
“你再哭,我就親你。”君宸也開始耍無賴了,誰叫他面對了一個無賴的鼻祖啊!
林鈺想着就心裡難過,心疼的要死,就是止不住珍珠般滾落的眼淚。
“你逼我的。”君宸嘴角一挑,趁着林鈺哭的動情,伸手將她一推倒,俯身就一個熱絡的吻給她印了下去。
逼着眼睛都不帶有錯過的!
直直的落在林鈺嬌嫩如玫瑰花瓣的粉脣上。
“嗚嗚嗚!!!!”被堵住了嘴脣,林鈺瞬間覺得沒法出氣了,憋的好難受啊!
偏偏君宸這廝逮住這空隙,朝她發起進攻,在她防禦力爲零的時候,火力全開,一下子就席捲了她整個口腔,將她探索了個遍。
“唔……啊!”林鈺掙扎無效。
君宸見她老實了,止住哭聲,想暫時放過她的,可是誰叫她的滋味太過甜美?
放過之前他還含着她的脣瓣舔了半天,動作極盡溫柔繾綣。
好不容易被放開,林鈺自然反應便是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氣,看着君宸那黑魆魆要吞噬人一樣的雙眸,她背脊發涼。
好可怕的男人啊!
怎麼這樣!
“你……”林鈺眼睛哭的紅紅的,嘴脣也被吻的紅紅的,小臉蛋更是因爲羞憤氣的紅紅的,像極了一個紅富士大蘋果,看的君宸心花怒放啊!
林鈺就是漂亮!
尤其是……經過他一番疼(蹂)愛(躪)!
這是任誰都無法取代的!
“你欺負我!”林鈺聲淚俱下,控訴!控訴!
君宸一副很無辜的樣子,“好好說話你不聽啊!”
“那你就欺負我!你魂淡!”
“好,我錯了,我混蛋。”君宸不再激怒她,反而乖乖的認了錯。
林鈺的心陡然一沉,這要她怎麼辦啊?
他要是無賴一點,或者威逼她,她還能逮住這個機會跟他鬧脾氣,可他就這麼簡單的認錯了……
再鬧就無理了!
可是她忘了,感情這事兒,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講嘛!
“你……!”林鈺本來還揣了一肚子要罵君宸的話,都被他那雙勾人的眼睛給看懵了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林鈺不說話了,君宸找到了這個空隙,醞釀了一下要說的話。
打算好好的跟林鈺懇談一番,他順勢躺倒林鈺身旁,兩個人側着身子面對面,君宸摸着林鈺哭紅的臉頰,哭笑不得,“林大人,你下次給朕頂罪之前,能不能先取證審問清楚呢?”
林鈺哼了哼,“本官剛纔審問過了,是你自己沒有交待清楚,怎麼能怪本官誤判?”
林鈺想了想,“不對!本官的判決現在還是對的,你還沒有呈上辨狀,就要維持原判!”
君宸好氣又好笑,“好,那朕現在給你辨狀。”
林鈺明明是委屈的癟着小嘴,聲音裡卻透着一股倔強,彷彿君宸的辨狀她要是不滿意,立刻打回原形!
啊呸!
駁回,維持原判!
“首先,朕方纔說過了,朕已經很久沒有翻牌子了,再者,朝政的忙碌,你不會不知道吧?朕哪有閒心去找妃子。
至於皇后,她是六宮之主,朕無論如何也要給她幾分薄面,容妃是她的妹妹,從前……”
君宸頓了頓,又看了看林鈺的眼神,她很認真的在聽着,他又繼續道:“從前是朕糊塗,只是如今,你既然幫朕想清楚了那些,便不會再有從前的錯誤了。”
“你不喜歡容妃了嗎?”林鈺嘟着嘴問道。
君宸失笑,“朕從不喜歡她,只是喜歡……一種感覺罷了。”
一種,她身上帶有的,歆瑤殘留的感覺。
他愛的歆瑤……
當初,是那樣猝不及防的離開了他。
“你喜歡歆瑤我知道,那皇后呢?你有多喜歡她?”林鈺問這個問題的時候,眼眶又溼潤了。
她就是在乎!
既然君宸對容妃無意,那麼他過去對容妃的感情,她可以看做是對歆瑤的依賴。
只要他看清了現實,丟開了過去,她可以……暫且原諒他一丟丟。
君宸抿脣,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林鈺,皇后之前受了他一劍,至今身體都沒有恢復,他給林鈺的回答是,“她只一國之母,你明白嗎?”
這個問題,他不便多說,也不會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