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十二樓、二十三樓,五十八個孩子分別在這裡的房間休養。
我一路走過去,每個房間的小孩子都去檢查一遍,不一會兒,我的身後就跟上了七八個醫生和護士,隨時按照我的要求來做着調整。
到了今天,他們的情況大多已經穩定了下來,我再也不用每個人都去把脈一番,只是用“望聞”之法,看着虛弱一點的,纔再把脈,其餘的看着他們身上相連的儀器,就能知道情況。
檢查到一半的時候,聞訊趕來的富永明就跟在了我身後,一邊給我講着他的見解,一邊在說着他的發現和不解。
我依舊是用冷淡的聲音,迴應着他的問題,說話不多,但每句話都能讓大家得到豁然開朗的感覺。
漸漸的,除了富永明,很多醫生也順便提出了自己在醫治孩子們時,遇到的難題,請教着我。
其中從手術刀法、切割點、精細度,到用藥的多少、搭配,無一不包括。
但這些對我來說,一點也不是什麼難題,每次都是幾句話就說得清楚明白,但具體要怎麼理解這個問題,還需要他們自己回去揣摩和轉眼。
當然,拿着紙筆的人,都每句話記下來,這樣就算當場聽不到,也能等到後面再來揣摩。
饒是如此,也足足花了兩個多小時,我纔將五十八個孩子的情況看完,身後的醫生護士累得雙腿無力,就差倒下了。
而我,依舊是那副沉穩的模樣兒。
此次檢查孩子們狀況的強度,比起昨天的來,要好上太多,所以我眼中連一點疲憊之色都看不見。
這樣的沉穩氣度,引得醫生護士們更是敬佩不已。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同事們給這位先生取的“魔鬼神醫”的稱號,是代表着先生多麼強悍的精力和實力。
……
本來我將孩子們檢查完畢,就準備離去的,但富永明卻是小聲的請求,說是還有一件事情要請教一下。
我考慮了一下,答應了下來,脫下無菌手術袍後,跟着他一起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真嘉不知怎的跟了進來,我看向她時,大美|人兒很是調皮的聳聳肩,嬌俏得讓人不忍心責備。
富永明從旁邊的抽屜裡面,取出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遞給了我,“先生,您瞧瞧這個人的X光圖片。”
我拿到手裡一看,這裡足足有三十多張黑色的硬膠片,全是照的一個女人的膝蓋周圍。
從X光圖片上的情況來說,這個女人的膝蓋已經脆弱得很,還可以清晰的看到很多次手術的痕跡。
放下了X光黑膠片,我問道,“這個女孩子是一個運動員吧?年齡也不大?”
“正是。”富永明正色的道,“她是以爲年輕的排球運動員,天賦很好,可是傷病的繁多,幾乎將她毀掉了。”
“不是幾乎,是已經毀掉了。”我指了指面上的一張黑膠片,“她的半月板和軟組織,已經到了崩壞的境地,這兩個地方,脆弱得手術也幾乎是不能再進行了。如果再這麼下去,以後別說是什麼運動,就算是像正常人一樣的走路,都不可能。”
“難道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嗎?”富永明嘆氣道,“這是我一位朋友的病人,她是一位很優秀的排球運動員,年齡才二十歲,但受傷已經好幾十次了。之前一直是我朋友給她做的手術,但這一次她再受傷,我朋友卻不敢給她再做手術了,於是他將X光黑膠片拿到我這裡來,希望我能找關西地區的名醫,想想辦法。”
我沉吟着道,“這個女人已經受了這麼重的傷了,又何必再將她治好,送上賽場去接受折磨呢?還不如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生活。依照她的情況,只要不大量的訓練和比賽,正常走路甚至跑步,都該沒有問題。”
“咦?”真嘉在旁邊驚奇的輕呼起來,“富
永醫生,您說的這個排球女運動員,不會就是樺咲真弓小姐吧?”
“對,就是她!”富永明點頭道。
“那她真的是很可憐呢。”真嘉惋惜的道,“原本就知道她傷得很重,一直沒有比賽。現在才知道,她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受傷嚴重。”
他們兩人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了在上次花見回來的路上,小老婆們也討論過這個女孩子,當時說起的情況,不正是和這X光黑膠片吻合嗎?
富永明繼續道:“我的朋友已經是全日本最好的骨科專家,爲此已經苦惱了很久,到底該不該給真弓小姐做手術。”
“運動可以當作一種愛好,也可以是一種工作和追求,但它永遠不能替代健康的作用。”我搖頭道,“按照以往的手術痕跡來看,她最多還能再動一次手術,而且耐受能力是絕對的下降,經不起賽場上太劇烈的碰撞。更可怕的是,一旦這次軟組織和半月板再破碎,就會直接讓膝蓋骨完全碎掉,以後連站立起來都很困難。”
真嘉期盼的望着我道,“那先生您的建議呢?”
我淡淡的道,“不要再做手術了,像個平凡人一樣的生活着,才能最大限度的保持健康。健康的活下去,才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我明白了。”富永明認真的頜首道,“謝謝先生的指點。”
富永明接下來又向我請教了一些照顧中毒孩子們的經驗,在我給他講解的時候,真嘉偷偷的溜了出去,也不知道她去幹嘛。
結果等到十分鐘後,我走出富永明的辦公室,就看見一個穿着紫色緊身體恤,天藍色牛仔褲的大美|人兒,坐在休息椅上輕聲的哼着歌曲。
見到了我,大美|人兒立刻站了起來,笑吟吟的道:“先生。”
我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朝着她一點頭,便向着旁邊的電梯走去。
真嘉倒是不以爲忤,跟着我後面走進了電梯。
“你跟着我幹什麼?”我看也不看她的道。
“哦,是這樣的,昨天您的朋友柳俊雄,死皮賴臉想要約會我,當時我沒有答應,現在決定給他一次機會。您既然是他的朋友,就帶我去見他好不好?”
大美|人兒這句打胡亂說的話,讓我終於心境失守,增大了眼睛望向她。
不會吧,小姐姐,昨天早上是你說要約會我的啊!怎麼變成我死皮賴臉的了呢?
“他昨天已經離開了大阪,回東京了。”
“哦?那先生可不可以給我他的聯繫方式呢?”真嘉一本正經的道,“我休息的時候,就去東京找他,約會了我,卻又放我格子,真是不可原諒!”
如果有可能,我一定會當場揭穿這個大美|人兒的謊言,而且是義正嚴詞的,充滿正義的!
但可惜,現在我是納克,並不是柳俊雄。
我忍!
深吸了一口氣,正好電梯到了樓下,我加快了腳步,往外面走去。
這裡是醫院的側門,屬於內部員工進出之用,倒不用擔心人潮擁擠。
真嘉快步的跟了上來,很是委屈的道,“先生,我就這麼惹您討厭嗎?話都不想和真嘉多說?”
我乾脆停下了腳步,淡然的看着她說道,“真嘉小姐,我的興趣只有多救一些人,其餘的暫時不考慮,你明白嗎?”
“知道啊。”真嘉天真的笑着,美麗絕倫,“所以我喜歡的是柳俊雄呢,人家想問一些他的資料,你怎麼就不願意成全我呢?”
我氣得都想笑了出來,“真嘉小姐,我的這位朋友,花心得很,你可要想清楚了。”
“他真的很花心嗎?”真嘉偏頭問道。
“當然,據我所知,他就有四個女朋友。”
“嗯~”真嘉思索了片刻,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沒有關係,那是她沒有遇到我。男
人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女人,就會很老實的了。”
我搖搖頭,明知道她絕對不會是喜歡我的柳俊雄這個身份,但卻又搞不清楚她在搞什麼鬼。
偏偏納克和柳俊雄是好朋友,當面說不知道聯繫方式,又有些不合適。
沒有辦法,我只得將屬於柳俊雄的電話號碼告訴了真嘉,像是逃跑一樣,飛快的衝出了醫院。
看着我的背影,大美|人兒握緊了手中寫有電話號碼的便籤紙,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
等我回到家裡,四個小美|人兒還是像小懶豬一樣的睡着,睡相非常的香甜。
小春是縮到了繪里的懷裡,千影則和綠背靠背的依偎在一起,再加上想起她們在被中是赤|luoluo的嬌|軀,我也忍不住心神一蕩。|
在這個時候,我特別能感受到她們少女的氣息,如同初春的花蕾一樣,稚嫩而含苞待放,羞澀而嬌憨迷人。
忽然間,我想着如果有一天,我們的寶寶出世了,那麼在牀上加了幾個無比可愛的小傢伙,奶氣十足的爬來爬去的撒嬌,那該是一個多麼溫馨的歡聲笑語情形吶。
對於一個幸福的家庭來說,除了夫妻歡|愛之外,還需要有小寶寶的出生,纔算真正的幸福美滿。
現在小美|人兒們還沒有嫁給我,只是在交往和半同|居的狀態,說要她們生寶寶,時間還早了一些。
雖然她們一直憧憬着給我生寶寶,那從生理上來講,女孩子懷孕的最佳時期,應該是從十八歲到二十四歲,她們距離這個年齡,還有一段時間要等待。
不過這樣也好,小老婆們纔是高中生,現在懷孕的話,會有不少的麻煩。
當然,日本的高中女孩子懷孕生子,已經不是什麼新聞,日本的少女十|六歲、男子十八歲就能結婚,正好是可以在高中這個階段。
來到日本後,我時常在報紙上看到高中生少女懷孕後,挺着大肚子去上學的新聞,其中就有對於婚姻和懷孕的討論,認爲十|六七歲就結婚生子,對少年父母來說,不但經濟上是絕大的負擔,而是在精神上的壓力也不小。
這些當然是普通人要擔心的問題,我在意的是,小老婆們要是在櫻花學園懷孕後,不知道她們的家人會怎麼生氣。
她們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出身於大貴族和大財閥的家庭的少女們,家教非常的嚴格,結婚前失去貞|CAO已經是很犯忌諱的事情了,要是再挺着個大肚子回家,多半家裡一半以上的人,都會當場昏倒。
讓心愛的少女們懷上自己的孩子,我自然是非常高興,但要考慮到她們的感受,以及懷孕後,面對家人們的感受,我就覺得,在現在她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不應該自私的這麼做。
何況,和小美|人兒們享受美好的青春生活,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呢!
在我十幾年的生命裡,一天到晚就是修行學習和工作,現在享受着本該屬於這個年齡的樂趣,再加上和小老婆們的牀上纏綿,日子過得是開心極了。
再則說了,老頭子傳給我的內功,是一種很神奇的修行法門,讓我在各個方面都受益匪淺,可它也有一個缺點,那就是不到大成的境界,體內精華無法轉化成讓少女懷孕的生命種子。
我距離這個境界,據說還差得很遠,老頭子給我規劃的是,在我二十二歲之前,能達到就算是天資橫溢、超級天才了。
想象不出創造這套武功心法的祖師爺,該是怎樣一個神奇的人物。
我修行到一半還不到,就已經成爲北美第一殺手,擁有超強的武功和反應能力;除此之外,真氣的運用、眼手的配合,也爲我成爲北美第一神刀打下了牢實的基礎。
如果是修行到大成境界……
我很是憧憬着那一天的到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