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嘉寶等人被軍人捉住,如果不親自把人撈出來,她們肯定不會告訴張立在哪裡?先不管這個消息是否真實,查麗茲不放過任何可能,帶領幾個手下親自到危地阿。
查麗茲利用手中的權利,調動危地阿高層勢力,一下飛機軍方領導人早安排好車,並陪同她風塵僕僕趕到碎骨者的老巢薩卡,嘉寶等人被扣押在那裡。
這幾個女人慘不忍睹,凱麗受傷身上纏着繃帶,臉被打浮腫變形,如果不仔細辨認,還真認不出她。牆頭草莫妮卡沒被放走也被帶來,她情況稍好點,不過臉上也看到被暴打過。受傷最輕的是西拉姆,不知道以後的命運,一直惶恐不安。嘉寶也很慘,臉不是暗紅的血跡,就是烏青的腫塊,浮腫的雙眼透過額前亂髮,看見房間正中坐那個東方人舒雲,她右邊坐着救命恩人--查麗茲,在她們旁邊站着一位穿軍服的危地阿高官。
見人帶到,查麗茲站起來,對嘉寶說道:“在來路上,我瞭解了一些情況,把打你們的警.察和軍官抓來了,今天給你們一個交代。”
查麗茲走到嘉寶面前說道:“你們跟我出來。”嘉寶四人不知道她什麼意思?只有跟着出門。
查麗茲對手下說道:“將那倆人帶來。”
一個特工帶着兩個軍人,不一會兒將打人的警.察頭目和軍官帶來。那兩人已經知道闖了大禍,被反銬着臉上充滿不安。
查麗茲拿出配槍,打開保險邊上膛邊說道:“爲啥中米洲叫米國的後花園?因爲這裡是我們米國人休閒度假好地方,在國內我們不敢亂來,但在這裡沒有法律可以約束我們。說這些就是告訴你們,米國人在這裡就是上帝。你們替我們做事,當然也神聖不可侵犯。”說完,將手槍遞給嘉寶。
嘉寶接過槍有點糊塗,以爲這槍給她防身呆呆拿着。查麗茲說道:“他們打你,你可以用槍討回點公道。”
警察看上面肩章應該是級別不低,上午帶領幾輛警車,可能是局.長之類的。打人的軍官是位上校,在危地阿這麼小的國家,當然算得上軍界高官。這兩人聽不懂裡西語,見米國人把槍給嘉寶知道不妙,不約而同下跪求饒。
嘉寶現在才知道,把槍給自己的用意,看地上這兩位是危地阿軍警高官,即使很恨他們,也不敢開槍報復。查麗茲在旁冷漠說道:“想跟我們做事就得狠。”
查麗茲的意思很明顯,你對仇人都不狠,以後遇見獵物會心軟放掉,那你就沒資格替米國人做事。嘉寶明白過來,心一狠抓起槍,連射幾槍,把軍官和警察打倒在地。
查麗茲點評道:“你槍法不怎麼樣還得提高,那個夏國人槍法不錯喜歡爆人頭,現在可以告訴我他在哪裡了吧?”
當時爲了活命,打電話說知道人渣在哪裡,其實也只是個推測,現在冷酷的查麗茲問起,嘉寶心虛說道:“他昨天應該在農場附近。”
風塵僕僕跑來這裡,卻聽到‘應該’兩字,查麗茲臉一黑:“什麼意思?難道你沒看見他?”
“我雖然沒看見他,但我知道昨天他在農場附近。我們昨天誤殺了軍人,結果今天一早警.察就來抓我們。人渣應該是看到我們跟軍人交火,然後打電話報警。”
原來是個推測,查麗茲微怒道:“你怎麼確定是他報警,而不是其他人。”
“警.察和軍人指名道姓來抓我們,說明報警的人知道我們身份。另外那個農場偏僻沒有其他住戶,即使是普通人看到我們伏擊軍人,他應該昨天報警,而不是拖到今天。我推測人渣已經在農場附近很久,想等我們離開,一直在附近暗中觀察,昨天我們伏擊了軍人沒有馬上離開,估計人渣失去耐心,想通過報警把我們清理出農場。”
嘉寶推測有點道理,查麗茲見地上的警察還沒斷氣,對手下說道:“問那個蠢貨警察,今天報警是不是有人說嘉寶在農場?”
那警察被子彈打中,但不是要害,沒有昏迷死去聽到翻譯,點頭說道:“我們得到報警電話,說瓜爾多通緝犯在農場射殺軍人,對方準確告訴農場地址。上面對這個報警電話高度重視,所以安排軍警前來搜捕。”
“那個電話號碼,你們警局應該保存吧。”如果是張立安排的人報警,到可以通過這個電話追蹤他們。
“報警臺記錄有號碼,那個電話後來我們打過去,想多瞭解些情況,結果發現一直關機...”警.察頭目強忍傷痛,把事情介紹得很詳細。
如果是普通平民,知道嘉寶是懸賞要犯,抓到要犯報警人可以得一筆賞金,一般不會主動關機消失。就像嘉寶分析的那樣,打電話的是夏國人可能性很大。查麗茲興奮轉頭對舒雲說道:“張立肯定跟超人類在一起,要不要通知尊主她們來?”
雖說人渣在農場附近可能性大,但那是昨天,鬼知道他們是否還在那裡?舒雲比較謹慎:“我看還是想暗中確認,再通知不遲。”
“可我們派人偵查,不小心驚動他們怎麼辦?”
嘉寶插嘴說道:“農場周圍植被茂盛,人渣躲在樹林裡觀察我們,我們也可以派人偷偷在樹林裡,查看他們是否在農場。”
“你的意思,他們可能住在農場?”
“有兩個夏裔女孩跟着人渣,其中一人我見過長得很嬌氣,她們長時間在樹林過野人生活肯定受不了。現在我們離開農場,人渣一定會帶她們住進去。”
查麗茲對嘉寶讚賞道:“果然沒看錯你,你們身上有傷,先去修養下,剩下的事我們來做。”
查麗茲立功心切,想直接拍無人機監視,但舒雲反對。以太人感官超強,天上有飛機轉悠,肯定會發現。最後兩人達成一致意見,安排一名特工帶着偵查設備,躲在樹林裡冒險查看農場。